简单哼了哼鼻子,别扭着羞红的脸,“大不了,大不了咱们这证不领了…”
“也不知道刚才录进去的信息做不做数,不过也没什么,旁边就是离婚登记…。”
简单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樊旭东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讯息。扭头,简单看着樊旭东那张阴的掐的出水来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此时,捕捉到纯真笑颜摄影师突然道,“好了!二位新人,可以了!”
照片上,某女笑靥如花,而某男则正襟危坐,一副‘邪不可侵’的模样。
盖章,成册。领证路如此艰辛的樊首长按住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就啃了一口,以纾解自己刚才自己有恨无处可发的心情。
不过,到底这一张证出的容易,就连价钱也远远落后于现在的物价高涨大潮,这让我们不识抬举的简姑娘大呼自己被“贱卖”了。可实际上,简姑娘这哪里是贱卖,简直就是白送,如果被自家母亲知道自己养了二十年的白白胖胖的闺女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估计会恨得说不如养头猪。
小本本在手,樊旭东也懒得管身边这小丫头没有底线的嘴巴。毕竟她是最委屈的一个,伺候了自己两年不说,连领证都在地下、不能公开。毕竟她是姑娘家,他父母那里,自己要做的工作还很多啊。
看着两本红彤彤的小本,樊旭东欣慰的扬了扬嘴角。这两个小本本,胜过他这些年荣誉的所有,他也为了这两个小本本,几乎倾其所有。
领完证,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就已经有车在外面等了。樊旭东按住想要乱跑的简姑娘,说季铭义的母亲邀请他们小夫妻上门做客。
简单撇嘴。领证当日,不该是他们二人的小世界吗?怎么要去季铭义家了?不明不白里,简单就被樊首长的无敌手臂给塞进了车里,简单扁嘴,这领了证的和没领证的果然是不一样,没领证之前,他樊旭东才不敢对自己推推搡搡呢。看来这领证,真是得小心……
简单情绪不佳,别扭的缩在车座与车门的夹缝里。
“怎么,闹什么别扭?”
看见简单一声不吭的缩在车里,樊旭东便撑着身体靠了过去。他知道,对于某些家伙来说,沉默比爆粗口更可怕。
“没有……”
简单不理,径自把头顶在靠背上。
“你放心,只是去做客而已,人家季阿姨明白,不会坏咱俩的好时候。”
樊旭东双掌擒住简单的腰,简单‘啊’的一声低吟。樊旭东见状也不顾司机在前,就把头扎进了简单的怀里。
“你烦人不烦人!”简单推着樊旭东的头,却因为他太高大而未遂,精疲力竭之后索性就随着樊旭东胡闹。
“单单,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咱俩今天能这样在一起,还要多亏了季家人…”
“难道,是人家逼你娶我的?”简单吐了吐舌头,对着樊旭东是越看越来气。
不过简单倒是明白樊旭东的性格,他不肯明说的事情往往都是事情的关键,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原因有二,一时时间不到,二是自己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当初樊旭东说要结婚的时候,简单就跟樊旭东闹了一场‘电梯生死,’当时樊旭东的话就把简护士给感动哭了,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樊旭东的求婚,傻傻呼呼的她当即被樊首长套上了戒指。一般人求婚都用钻戒,而首长给简单套上的则是一枚镶嵌款的戒指,以简姑娘的眼力看来,那上面那颗不大的翡翠却种水色一一占全。只是简单爱逗首长,事后还不忘拿此说事。只说首长诚意不够,竟然拿个破石头的来糊弄自己,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就答应了他。
后来有一日,樊家大嫂顾月姻带着小樊烁来医院探望樊旭东。樊烁和简单比较投缘,总喜欢缠着她问东问西。
看着两人闹得欢,樊旭东便喊简单带樊烁出去玩,简单也好久没有那么开心的笑过,随即领着樊烁下了楼。
路边的小公园里,简单给樊烁买了瓶吹泡泡的,两个人一个吹泡泡一个扑泡泡,玩的不亦乐乎。
“简阿姨,你将来会嫁给叔叔吗?妈妈说叔叔娶的阿姨我应该叫婶婶,那简阿姨我是不是该叫你简婶婶了?”
小樊烁口齿不清,简婶婶怎么听怎么像‘假惺惺’。简单大笑,说‘假惺惺’还‘真猴子’呢,随即摸了一把樊烁的毛茸茸的小脑袋。
“啊,简婶婶的戒指和我妈妈的好像啊!”樊烁指着简单的手,眨着一双大眼睛。
“这个啊,是你叔叔用来骗我的,我傻呀,被你叔叔骗成功了!”
樊旭东在订婚那样的时机给自己套上了这枚戒指,简单自然知道这戒指并不一般,可对于樊烁的话她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简小姐,我听烁烁说,你有一枚和我一样的戒指,不知是否能有眼缘一看?”
送樊烁母女到住院部楼下,顾月姻突然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当然!”
简单伸出手,一枚意蕴悠远的戒指端端正正的带在简单的中指上。顾月姻看罢,脸上露出几分温柔的微笑。
“看来烁烁没有说假话。”
“简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樊家家学渊源,祖上本是旗人,几代为官,这戒指,是祖上传下来的的,垂帘听政的太后手里赏出来的,几式几样,倒是没有一个重复,只是特殊时期毁掉了一些,留下来的寥寥无几。说来也是巧,留下来的东西里,竟是出自同一款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