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婷快速的朝大树的方向走去,大约走了十来分钟,筱婷看了看这个所谓的大树,不就是现代的榕树吗?记得小时候夏天最后想榕树下乘凉了,而且这种榕树还结果实,以前有看到其他的小孩摘这个吃,不过她自己没吃过。
看到这个榕树筱婷就知道了,现在这个程家坑是属于南方地区。这树是南方才有的树,筱婷自己家那边的省会有个简称就叫榕城。
不过这会儿没时间细细看,先去表叔家换油盐才是关键,筱婷看了看这边所谓的最新的房子,一样是泥土房,只不过屋顶是那种小时候农村家里都能看到的黑瓦片。哎,这就是富户了,古代实在伤不起,还有刚才自己走的那条土路,真不清楚下雨天他们该怎么办啊?
自己穿的是什么破草鞋也不清楚,脚冷的不行不行的。还长冻疮,穷人家的孩子伤不起啊伤不起。筱婷自个儿端详了半天这个好房子,下定决心喊到:“表叔你在家吗?我是小花,找您有事。”
“嗳,来了,等等,马上开门。”此时听到一个年轻的女声应答着,筱婷心想着这应该是表叔家的大嫂子吧。
果然看见开门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虽然一身粗布,但胜在整洁,长得眉清目秀。一张鹅蛋脸,双眉修长,眼珠子黑漆漆的,笑靥如花。筱婷心里第一反应,好有亲和力的女女啊。
“小花,你来找公公吗?进来吧,听说你已经好了,看来是真的,对了你的伤好些了吗?”筱婷知道她说的好,是指不傻了。
“嫂子,我已经好了,伤也差不多好了,就是脑后还有几个包没有消下去,谢谢嫂子关心。”这好歹也是官二代的媳妇,得好好巴结巴结。
进了屋子,看到一个筱婷认为他应该就是村长的中青年,此时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约有二十多坪,正前方,是一张朱漆案桌,案桌两旁,摆着几张木椅。整个厅看起来十分空旷。筱婷心想,也许这就是那些贫农严重有钱人的家庭摆着。
而表叔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棉布长衫,留着些许的胡须,面容严肃,眼睛却是温和的,头上略微有些许的白发,显得有些沧桑。看见筱婷进来,面部表情柔和许多,赶忙问候:“小花,你好些了吗,怎么有时间来表叔这玩?哎~你爹,这被征丁去了,家里剩下你娘和表舅母日子也难过,偏表舅母又是个性子倔的人……”
筱婷看着表叔一副想大篇大论的模板,赶紧打断道:“表叔,我想您每个月都会进镇,家里是否有多余的盐和油给我换呗,我没钱,用和鸡蛋和你换成吗?”
“小花,你这是说啥话呢,你们也不容易,还说什么换不换的。一会儿叫你嫂子将东西装出来给你。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说什么换不换。咱们村里人都穷,表叔家虽然也穷,但还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不能匀给你。你也别和表叔客气。”程村长装作一脸生气的样子。
筱婷眼珠子一转回道:“表叔,我知道你们家对我们家人好,我们家虽然穷,但我想日子总是会好过的,更何况我现在也好了。再说这个野鸡蛋就算不是换。我给小侄儿吃的还不成?这两年,我们家没少受到您的照顾,连这几个小小的野鸡蛋您都不收的话,我奶和我娘也会过意不去的。且莫说以后还得您给予照顾呢。”
程村长见状只好让儿媳妇收下小花手里捧着用叶子装的三个野鸡蛋,又吩咐儿媳妇去厨房找她婆婆给小花装些油和盐。看着小花跟着儿媳妇往厨房走去,程村长坐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进了村长家的厨房,小花眼珠子不敢随便乱转,就粗略了扫了一眼,比自家强多了,土灶是新的,有2个大铁锅,厨房里的调味料葱姜蒜油盐都有,且有2个大水缸,一个放杂物的架子,一个放碗筷的架子,一个放柴火的框架以及几个水盆。光是他们家的碗筷都不知道要比小花家多多少且不说好多少。
这人和人的日子,还真是没法比。待她表婶给她装好油和盐后,筱婷又管表婶要了些许的葱姜蒜。表婶一脸疑惑的问道:“要这个东西干嘛?这些是你表嫂今天摘猪草的时候弄回来喂猪的。”
筱婷听后,狂想流汗,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些用来喂猪,亏他们想得出来。不过她也不试图改变别人的想法。先自己弄好,以后有时间了慢慢说服别人才成。筱婷看着表婶应该是对他们家也是很照顾的,给装了大概两斤油,一斤盐的样子。自己又要些葱姜蒜,而表婶认为这些没什么用,反正用来喂猪的,因此又多给了些。
筱婷和着表婶道谢,并且表示明天会将装油和盐的大碗和小盆子给送回来之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筱婷回到家之后,看见便宜娘已经将野鸡杀好,又要将鸡毛丢掉。这时筱婷嚷嚷了起来:“娘,鸡毛给我留着,不要扔掉,我有用的。”
“这东西要来干什么用,臭哄哄的。”静娘一脸的疑问。
“娘,你别管我,反正有用就是了,你给我留着。”说着筱婷上前去将那野鸡毛留下来,那野鸡毛说实话还挺漂亮的,颜色还挺艳丽的。她看了看四周,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放下来铺着。其实她是看着家里穷,想着古代冬天冷,而且也没有什么暖气。这个时代不像现代到处是二氧化碳,而且也没有全球变暖的气候。只要把野鸡毛处理好,冬天可以缝进衣服或者被子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