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电闪雷鸣,黑袍人突然出现我的身边,发出猥琐的“嘿嘿嘿”坏笑。
我着实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黑袍人不慌不忙,拿出一个水桶大小的玻璃器皿,里面装满了水一样的液体,漂浮着一对手与一对脚,黑袍人淡定地说道:“时候差不多,今天晚上我就给你装回手脚。”
可我总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我说:“你装回去就装回去,那你刚才干什么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不良的目的或企图?”
“没有。”他说:“只是单纯的笑一笑而已,生活太压抑了。”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只是单纯的笑一笑,而没有其他一点不良的目的?而你的笑声天生就是这样的?”
“是的。”黑袍人不加思索,直接果断的回答,然后我看到他要把手伸进了玻璃器皿里,我连忙喊道:“先等等,那个你给我手术的过程中会不会痛?你不给我打麻醉?”
黑袍人摇了摇头说:“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可是专业的。”黑袍人说完,那只本来要伸进器皿里的右手,突然伸到我的脑后,我只觉后脑一痛,接着意识被一片黑暗吞噬,这就是他所说的专业的。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山东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我首先检查的是我身上的某些部位,会不会有些异样的痛。
待仔细感受了没有任何异样的时候,我才悄然舒了一口气。
这时我发现,我感受到了我手脚的存在,而不是以前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我伸出两只手互摸,手,真正人的手,而不是猪蹄,鸡爪什么的。
我坐起了身,感觉身体也没以前那么痛了,只是微微有些酸痛而已,看来黑袍人不但接回了我的手脚,连我的伤他都帮我治好了。
我伸出手去摸双脚,等摸到也是真正的脚之后,再活动活动了手脚,感觉跟以前一样的灵活,没有半点不适应,我想大声欢呼:tmd,老子痊愈了,老子不再是一个废人了,那个姓贱的贱人,你给老子等着吧,三年,三年之内,老子定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废了你。
我心中,对神秘猥琐的黑袍人算是彻底信服了,他到底有多厉害好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他什么事都能做到,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我也很好奇想看看他黑袍下的脸。
我站起了身,山洞里虽然一片漆黑,但也有微弱的光亮从外面传入,我循着光亮走去,没走多久便出了山洞。
山洞口,黑袍人独自坐在那,陪伴他的只有他身旁燃烧着的火把。
在火光的照耀下,我发现我被换了衣服,我也被穿上他黑袍,这么说他把我tuō_guāng了?然后又替我换上了他的衣服?我x,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混蛋。
发现我出来了,黑袍人转向了我,说:“过来坐吧。”
我来到他身旁坐下,仰头望着夜空,其实夜空中一片黑黑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
“谢谢你。”我突然开口谢道。
“哦,没什么,这对我来说小意思而已。”他说,这可能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可是对我却不同,这关系到了我一辈子。
“你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如果说我哥那件事他出现是偶然的话,那之后他的出现就绝对不是偶然,每次我真的有危险,他都会出现。
“哦,没什么,碰巧遇到,举手之劳而已。”他说,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在用符方面,我想请你指教。”我说道。
“嗯,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我是高手,指教你绰绰有余。”他一点也不谦虚的说。
“我丢出的符,好几次都被人破解了。”我对他说。
“嗯。”他点了点头,“速度太慢了,人家又不是二傻子,不会傻不啦叽的站在那等你去炸,就你现在的雷符,炸炸死物还可以,就是人间的一些凡俗高手,你都炸不到,符,还要讲究速度与jing准度。”
他说完后右手一抬,袖口刚好滑出一张符被他抓在手中,然后他做了个丢符的动作,随即喝了一声:“雷。”
“轰隆!”我看到十几米外一道白光亮起,一声雷鸣传来,接着一道雷电出现,劈向一棵大树,树顿时被劈成两半,十来米处也燃起了火焰。
十几米外,他随意一丢的符转瞬即到,如果我丢出的符要是有这速度,想必那姓贱的肯定破不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崇拜我了吧?”黑袍人说。
“是啊。”我如实回答道。
“崇拜我也没用,你现在无论怎么样都是做不到的。”他说。
“为什么?”我问:“难道没什么诀窍吗?”
“没有。只能等你筑基之后,懂得御物才能做得到。”
“筑基?御物?那是什么?”我不解问道。
“筑基那是一种境界,到了那境界你的肉身与灵魂将会彻底蜕变,有个词叫做筑基脱凡。你已度过了一次大劫,想必筑基离你也不会远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修炼吧。而御物就是。”
黑袍人说到这停了下来,右手一挥,只见他身旁的火把突然离地飞起,然后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在虚空中飞舞。
“哇,好帅!”我不惊发出一声感慨。
火把飞着飞着,然后缓缓降下,重新落回黑袍人身旁。
黑袍人说:“这就是御物,等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