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任务,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就让这辆车的四个轮子来点大爆炸,发动机来个小破坏就行。”
鸡听了我的话后,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人消失了。
没过多久,车驶进了我外婆所在的村落平阳村,这是一个落后的村落,房子也基本上是那种二层楼的旧平顶房,还有一些红se的砖头房。
车速慢慢降下,最后在一幢三层楼楼前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我看到屋子里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跟一个中年妇女,往这边迎来。
“外婆,大姨。”我冲她们喊了一声,下了车,往她们跑去。
“嘿,诚诚,几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大姨妈摸了摸我的头笑说道,大姨夫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大姨妈在我小时候就很疼我的。
“诶,我的小外孙,让外婆好好看看你。”外婆说着用双手捧住我的脸。
他们还真把我当小孩了。
这时爸妈也走过来了,喊道:“妈,大姐。”
“你们先进屋再说吧。”外婆说道,随后我妈跟我大姨一起搀扶着我外婆,我们一同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嘭!嘭!嘭!嘭!”的爆破声,我知道是鸡下手了。
紧接着响起我大姨妈抓狂的喝骂:“tmd的怎么回事,我靠!活见鬼了!靠,靠!”
大姨妈听到身后的声响,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先进屋吧,我去看看他又在搞些什么名堂。”大姨妈说完后,转身朝大姨夫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心里那个痛快,得瑟,我让你得瑟,遭报应了吧。
“妈,爸走的时候还好吗?”我妈问我外婆道。
我外婆点了点头,说道:“嗯,你爸走的很安详,没有什么痛苦。”
“嗯,那就好。”我妈说。
然后外婆又说道:“你爸走之前的那天晚上有些奇怪,好像知道自己要走了一样,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还交待了我很多事,也是他叮嘱我,他走了以后晚两天再通知你们他的事。”
我们进入屋中,屋里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挂满了白布,堆了很多花圈,望着大堂z那张外公带着笑容的黑白照片,我心里有些酸楚,外公就这样走了。
昨天他还好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还笑着抚摸我的头,没想到以后就这样看不到他了。
我要让鸡跟大胡子联系一下,让大胡子在下面好好关照我外公,不要让他受那些小鬼们的欺负。
屋里此刻也有不少人来拜祭,大概在二十几人左右,除了一部分亲戚,邻居以外,还有一些人我没有见过,可能是外公的朋友或者是他以前的病人吧。
这时我看到一个角落,一个看上去比我小几岁的小孩一个人蹲坐在那里,他的面se很惨白,看上去根本没有血se,双眼盯着地面。
“这孩子好像是丁凡?”
丁凡,我小姨妈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比我小两岁,他从小xing格就比较孤僻,不对,应该说是怪癖,或者说是jing神有点不正常,他以前就喜欢一个人躲在yin暗的角落里,还会自言自语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时,丁凡好像发现了我在看他,他抬起头也看向我,然后双眼半眯,咧嘴对我一笑,那笑让我感觉到很yin邪,我还看到他的嘴里,好像还含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我虽然从小到大对丁凡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毕竟是我的表弟,大家都是亲戚,看到了自然要去打个招呼。
我走了过去,走到丁凡跟前,低着头对他轻声说道:“丁凡,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小姨呢?”
丁凡听到我的话后慢慢抬起了头,对我咧嘴一笑,不对,他咧嘴不是在对我笑,而是把嘴越张越大,我也终于看清了他刚才嘴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居然是一条一根手指长的黑se蜈蚣。
看着那条黑se蜈蚣在他嘴里爬动,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与反胃,就连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感觉竖了起来,这孩子真的有神经病啊。
“呵呵…哈哈…”丁凡张大嘴发出“呵呵哈哈”的声音,我对他喝道:“丁凡,快不把你嘴里的东西吐掉。”
“呵呵…哈哈…”丁凡“呵呵哈哈”的站起了身,他不但没吐掉蜈蚣,还把他的嘴往我身上靠。
“喂,你干什么。”看着他的嘴靠过来,我顿时慌了,双手往前一推。
“啊!”丁凡被我推倒在地,紧接着一声惨叫,然后我看到他趴在地上,对着地面猛烈咳嗽,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卡在喉咙里了,不用想我也知道,是那条黑se蜈蚣。
闯祸了!
看到丁凡被蜈蚣卡到喉咙,我顿时也急了,这是要出人命的啊。搞不好要判我故意杀人罪,从此以后我就变成了少年犯,蹲在监狱里吃牢饭干苦力,爸妈来见我的时候只能隔着窗户。
我蹲下身,拍打着丁凡的后背,急道:“你没事吧丁凡,咳,快用力咳出来啊。”
可能刚才丁凡的惨叫声太大,这时很灵堂里很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边,往这边走了过来,其中还有我妈。
“诚诚,丁凡这是怎么了?”问话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这老人我认识,是我外婆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公。
“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要不要送医院。”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我以前没见过的中年人。
“我刚才好像有听到他叫得难受,不会有事吧?”外公的邻居,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