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气的脸红脖子粗:“你难道不知道行行都有规矩的,你这样让别人的车队怎么生存?”
“规矩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怎么让我的车队生存下去。”章弛甩掉手上的水,关掉水龙头后扯了几张纸巾擦着手说:“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再这里跟我兴师问罪,而是回去帮庄肴想想办法。”
“你这么做逄帅知道吧?”
章弛笑道:“他忙着结婚,车队的事情估摸着也没时间理会,至于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而这个关系只建立在五行空间的运营上。”
郭靖抬手指着章弛骂道:“你这么做会搞垮庄肴的,他从小到大就那么拼命,好不容易发展到了现在,他容易吗?”
章弛笑道:“我知道他不容易,可我也不容易,章远欠了那么多钱,而我这个做表哥的,也直能做到这些,如果庄肴觉着我不配做他的兄弟,大可以往后和我不相往来。”
说到章远,郭靖立刻没了声。
“你说庄肴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吗?”章弛反问道。
郭靖看着他:“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从自己好哥们手里抢饭碗?你知道吗,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都没露过面了,车队每天的费用支出已经快压的他喘不过气了。”
章弛收敛了笑容,皱眉道:“生意场上就该如此,每个人凭本事吃饭,至于抢生意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也只能这么做。”
“你行,你真他吗的有种。”郭靖冲章弛竖起了大拇指,冷笑道:“你真牛逼,你知道不知道,庄肴现在每天就吃一顿饭,能省则省,省下来的钱都填补到车队去了。”
章弛低着不语。
郭靖冷哼一声:“你这哥们不交也好,往后你别再和庄肴称兄道弟了。”郭靖回身拉开卫生间的门,临出门时回过头说:“我想逄帅车队也好不到哪去吧?你这可是送给他一个结婚大礼啊。”
门关上时,章弛在里面叹了口气,随后跟着出了卫生间。
花旗坐在隔间里紧张的不行,他们之间的谈话一个字不落的全部进入了花旗的耳朵了,他急忙穿好裤子,推开门时隔壁的人正好也出来,正巧就是刚才看二人转时的那个男人,只见他冲花旗尴尬一笑快速出了卫生间。
花旗无暇顾及其他,连跑带颠的下了楼,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门时和柜台里的吧员请了个假,随后急匆匆赶往了庄肴的车队。
花旗不曾想过,紧紧半个月没见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章弛表面上若无其事,却从不把庄肴现在的处境告诉自己,花旗坐在出租车里,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耳旁清晰回荡着郭靖刚才的话,庄肴每天只吃一顿饭。
出租车在车队门口停下,花旗付钱过后径直跑进了大院儿。
宿舍的灯是亮着的,里面不时有人影走过,花旗急忙跑了过去,推开门时,正巧看到庄肴端着小铁盆坐在椅子上吐噜面条。
庄肴一愣,拿着馒头的手抖了抖,问道:“这么晚你咋过来了?”
花旗鼻子一酸,说道:“没事儿,我想你了。”
庄肴笑了笑:“这段时间比较忙,早出晚归的也没时间去看你。”
花旗吸了吸鼻子:“没事儿,我来看你也一样。”
“吃过饭没?”庄肴低头看了眼盆子里的面条,再加上手上的半个馒头,尴尬道:“回来太晚了,也没准备什么,你要是没吃就跟我对付一口。”
花旗摇摇头:“我吃了工作餐。”
“哦,那行,我先吃了,饿着呢。”庄肴转过身,低头猛劲儿扒拉盆里的面条,吐噜吐噜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花旗心里难受的紧,慢慢走到他身旁坐下,顺势看了眼桌上的那盒还没有开封的烟,那已经不是庄肴最爱抽的黄鹤楼了,而是五块钱的钻石。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以来很多看官都心疼花旗,这次也该心疼心疼庄肴了。
我一直都觉着,两个人在一起得经历点儿什么,这样才能刻骨铭心不是!哈哈
哟西,明儿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