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广大概也发现了我的神游天外,却并不以为意,只是笑道:“我是在说月溪会给你们准备旌券的事。”
写个旌券虽然不用多久,但要在官府里备案却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做到的。月溪显然的确是早就有这个打算,所以我提出来他才完全没有反对。
利广又道:“也许是因为小桀和阿骜都是胎果的原因吧。这里和蓬莱毕竟不一样。有些事情,只靠书本和太傅的讲学还是不好理解,不如自己去亲眼看一看。”
我点了点头。
虽然我也知道月溪的意思,也愿意接受他这次的安排。但对于这个人,我还是看不明白,也不敢全心信赖。
或者说,就像我之前对修篁讲的,这个人是我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一开始就对他有戒心有偏见,所以不论他做什么,我总是会从另一面多想一点。
比如说旌券,一方面来说,的确是为了我们旅途方便,另一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为了掌握我们的行踪?
不论我们去了芳国哪里,住宿或者出入城门的时候,出示了这个旌券,就等于告诉月溪我们在那里吧?
尚隆说得没错,君臣之间,这样猜忌实在不好,既然我做不到完全相信他,还是要想办法先培植一批人来接月溪的班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太热了……
热得完全不想做任何事情……
小小偷了几天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