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咦?”
修篁解释道:“是联姻。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有关婚姻和户籍的事情么?这也算是一种方式吧。而且这个时候两州大贾的联姻,对双方的好处还远远不只户籍更改这一条。”
原来所谓商业婚姻政治婚姻在哪里都有啊。
我又笑了笑,道:“你就是在为这个不高兴?”
他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和仆人一起将我送到客房,等仆人躬身退了出去之后,才看着我问:“如果我也要娶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女人,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他的声音很轻,像拂过树梢的风。表情柔和,就像当日他亲吻我的手指时一样。
目光却像这时的月色,淡淡的清冷,似有似无的忧伤。
我怔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结果修篁便只轻轻笑了笑,说了声:“请主上好好休息。”便转过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