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昨天以前有人告诉何知树他被人摸摸耳朵就能舒服得软在对方身上哼哼唧唧,他绝对要撬开对方的脑袋把那个造成错觉的零件给拧下来敲碎打烂了再把脑盖给他合上。

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何船长双腿分开坐在阿萨斯身上,衣衫半·褪露出肌肤健康紧实的前胸后背,抑制不住咽喉中甜蜜淫·靡的喘·息,他的新尾巴长在尾椎骨一点点以上那个邪恶的地方,以至于被人轻轻骚·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阵地酥麻发颤。

这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阿萨斯表情一如既往地恶劣,揉弄何知树的耳廓。

手指自由地进出着被撩拨得防线崩溃的何知树柔软的后·处,或许是兽化后体质改变的关系,那个原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部位很轻易就能发出滋滋水声,滴出的液体将那团洁白的绒毛给仗得泥泞不堪。

太羞·耻了。

何知树高高地仰起头,试图躲避阿萨斯包·含·欲·望的赤·裸视线,却刚好把光·滑泛红的脖颈暴·露在对方面前。

阿萨斯轻笑一声,顺着那片滑·腻的激肤慢慢吻上去,同时握着他的腰杆,将早已硬的发疼的火·热顶上了他已经准备就绪的后·处。

“唔~嗯~”

由下而上缓慢地被进入了。

何知树脊背绷紧,不由自主地从咽喉里溢出濒临崩·溃地呻·吟,头顶的兔耳朵不停地颤抖。

兔子是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阿萨斯摸了摸他的唇·瓣:“受得住不?”

何知树毫不示弱地睁开眼睛瞪着他:“去把……嗯……淋浴打开,别让小草听见。”被恶劣地顶了一下,差点就没说全话。

哗哗地流水声中。

阿萨斯摸了摸何知树的尾巴,把他的耳朵放在嘴里慢慢舔,深深地埋·入他体·内,将他顶得毫无招架之力。

何知树有种随时会被吞吃入腹的感觉。然而快·感却是骗不了人的,他的前·端早就硬·挺起来紧贴在阿萨斯身上,渗出晶·莹的液体。

忽然,浴室门外传来响动,在外面睡了一会儿的何知草被水声吵醒,揉着眼睛爬起来:“爸爸?”

何知树顿时绷紧了身体和后·穴,引来阿萨斯舒·爽地低·哼,开始抱着他的腰慢慢抽·插。

何知树:“……”卧槽分裂怪你少发一会儿情会死吗!“……我在洗澡,小……小草你先睡觉……”

何知草还不知道自家爸爸正被人按在宰里做些羞·耻到死的事情,也幸亏他没有再回去浴室的打算,软软地道:“那我先睡啦爸爸,你也要早点休息哦。”

等何小草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何知树松了一口气,立刻被外星人咬了一口耳朵:“别不专心。”

何知树:“……”

激烈地情·事过后,何知树耸着双耳,趴在宰里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打耷拉了一下眼皮,对这场性·事的评价为:“丧心病狂。”

阿萨斯将他腿抬高,眼看他注·入的液体慢慢从哪个微张的肖口中流出,有种失·禁的感觉,轻笑道:“需要我帮忙吗?”

何知树配合地张·开·腿,干嘛不需要,做都做完了再矜持个毛球:“要帮忙就快点,待会小草又起来了。”

阿萨斯遵照指令将手指伸入后搅动着他的内部,看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入温暖的清水中。

身下的人楚楚可怜地耷拉着耳朵,眼角通红一副慵懒模样,被残忍使用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自己的手指,感觉湿·热而紧·致……他眼神一黯,俯身上来:“再来一次。”

何知树:“……卧槽!”

……

被人反反复复为所欲为地折腾了三四个小时,何知树半夜跟众人汇合时腿肚子都有些发颤,耳朵更是完全垂在脑袋两侧。

没有眼力见的伊万:“……船长你怎么越睡越劳累的感觉?”

何知树:“……因为昨晚上做梦梦到被一只大狗熊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摇啊摇啊摇啊摇。”

大狗熊:“……”

伊万:“……船长的梦真离奇玄妙!”

何知树嘴角一抽:“……就算你讨好我,白天扣下来的工资我还是会扣。”

伊万:“……qaq”

非异能者的异能化是循序渐进的。几个小时了依然没有表现出有异能倾向的几个人以伊万为首非常地失落。

亨利拍着伊万的肩膀安慰他道:“不用担心,异能这东西即使有了也不一定能马上发现,我就认识一位六十多岁才发现自己生有异能的人呢。”

伊万的眼睛唰地亮起来:“他的是什么?”

亨利:“悬浮。”

伊万:“哦哦,这是个好异能呀!”

亨利垂下眼:“可惜的是那个人有严重的恐高症,第一次使用异能就吓得从空中掉下来摔断了腿。”

伊万:“……”

兄弟你真的不是来逗我的吗!

夜色朦胧,白天旁边一团乱的街道也渐渐平息了。

种不出萝卜的蔬菜店老板娘伤心欲绝地抱着种子回去睡着了,电器行老板也拖着被电麻的半边身体回家好好休息。

何知树带着他的船员们在旅店柜台跟卡伦店长做结账工作。

外面路边灯光忽明忽暗。

因为正职的蓄电人全部失去了他们的异能,幸亏有一个非异能者觉醒成了异能者,才使这片地区没有完全陷入黑暗。

这时,白天时他们见过的布莱克出现在了店门口,相较傍晚分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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