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等夏妈妈走后,夏冬春站在卫生间门口冲林宝宝伸了伸指头,林宝宝于是怯怯的走了过来,“这是马桶,你以后要是想嘘嘘,记得来这里,不许再尿在床上,不然我真的打你了。”夏冬春黑着脸的样子果然可怕,林宝宝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瘪着嘴,眼泪马上又要掉下来了。
“没出息,说你两句就哭,把睡衣换下来,瞅瞅,都湿了,我看我该给你买个开裆裤,不过好像没这么大号的,哈哈——”夏冬春边剥她的衣服边自说自话,倒是自己把自己逗乐了,林宝宝见她笑了,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没羞,这么大了还在床上画地图,过来,我再给你洗一遍。”
林宝宝又可怜巴巴的走到莲蓬头下面,瞪着大眼睛看着夏冬春,许是有点不明白这位姐姐为什么突然生气、又突然笑哈哈。
夏冬春把莲蓬头对准她,看她僵硬的站在那里,就知道她恐怕连澡都不会洗,只好认命的上前代劳了。
把林宝宝洗的香喷喷的丢到床上后,夏冬春也到浴室重新冲了一遍,等她吹着头发出来林宝宝正睁着大眼睛瞪着她。
“怎么还不睡?”夏冬春不由的问她,可声音却被吹风机的噪音掩盖,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充满歉意的对林宝宝笑了笑:“抱歉,我去客厅吹。”等到夏冬春把头发吹干再进来林宝宝还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她,把她瞧的莫名其妙:“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把手伸到林宝宝头上:“这也不烧啊。”
林宝宝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等到夏冬春钻进被窝,她如泥鳅一样钻进了夏冬春的怀里,夏冬春打了个哈欠:“睡吧,你这个小折腾,明天我还要帮你去要东西呢。”
第二天一大早夏冬春把林宝宝托付给妈妈照顾,独自一人去了林家别墅,正好碰到即将出门的陈航,他此刻正被一群媒体记者围着问东问西,看到夏冬春来者不善,顿时敛了笑容,冲身边的徐伯使了个眼色,徐伯于是站在他前面替他应付记者,而他,则在保镖的护卫下重新回到了林家,夏冬春连忙跟上,在他之后进了林家。
“你来做什么?吊唁还不到时候。”陈航脸黑着,明显的极度不愿意看见她,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怎么?害怕我跟那些记者说你的事情?你放心,我现在没了证据,是不会像一个怨妇那样随处说的,那样只会被你抓住由头,反咬一口。”
“你知道就好,”陈航整了整西装,坐在沙发上,嘴角上也含了一抹玩味的笑:“那么,你不会是来投怀送抱的吧?不过抢着投怀送抱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你现在需要排队,我算算,唉呀,队伍已经排到十年以后了,你可以十年后再来,唉也不对,十年后你都人老珠黄了,我可以行行好,把你送给我的保镖,看他们愿不愿意上一个——”
“陈航!你不要太过分!”夏冬春杏眼一瞪,瞬间又是火冒三丈,当她看到陈航的笑时,便突然也笑了,学着陈航的模样找了个位置坐下:“你激怒我完全没有必要,我无心与你纠缠,我来,只是想要回宝宝的东西。”
陈航立刻就露出了一副迷惑的表情:“宝宝?谁是宝宝?噢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傻子吧,难为你叫的那么亲热,可是,我凭什么要把她的东西交给你?你以为你是她的谁?”
“我会咨询律师,看能否向相关部门申请成为她的监护人,反正你已经把她赶出来了,是一定不愿意照顾她的,而且,把她留在这里,我也会担心她受虐待。”
“哟哟哟哟夏冬春,我还以为你一直冰清玉洁,什么绝不会被金钱打败,又什么我是畜生,不是人,原来你自己也不过如此,这一步,你怕是早就想好了吧?”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外面那些记者整天问我傻子将会继承林建国多少财产,他们以为这林氏至少有那傻子的三分之一,三分之一是多少?几十个亿啊!你怕是早就想好了接手林宝宝好吞掉这些钱,可是我告诉你夏冬春,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陈航收了笑脸,脸色阴狠:“林建国的遗嘱里,所有的财产都是我陈航的,没有那傻子一分一毫!”
“你说财产没有宝宝的份儿?”夏冬春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怎么会呢,董事长那么疼宝宝,怎么会一分钱都不留给她?至少这栋别墅是宝宝从小一直住着的地方,他也该想着为宝宝留一个栖身之所。”
“怎么?后悔了?”陈航眯着眼:“那你也可以把她赶出去,噢我倒是忘记了,其实福利院是会接收她这种人的,你说傻子运气还真是不错——”
“你不要一口一个傻子!”
“我就说了怎么着?傻子傻子傻子——”
夏冬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泼到他的脸上:“我真是太天真了才会跑来跟你这种连亲生父母生死都拿来交易的人谈话,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你说什么?什么拿亲生父母生死做交易?你给我说清楚点夏冬春!”
“你不要再演戏了,陈航,你根本就不是林建国的亲生儿子,是你为了成为他的儿子,害死了伯父伯母,以销毁证据,因为只有他们二老才能证明你究竟是谁的儿子,我真的不明白你的心肠何以如此歹毒,难道这几十年相濡以沫的亲情,居然真的不抵金钱的诱惑吗?你享受着如今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