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轩收拾干净,林语累得躺在石头上,微闭的双眼、红扑扑的脸颊,那是与他欢爱后的神韵,他此时满足得要再要她一次。
两人回到家时太阳已西叙了,小壮壮看到他们进了门非常不高兴的说:“爹爹、娘亲撇下壮壮自己玩去了,我生气了!”
林语脸一红,肖正轩抱起壮壮亲了一下:“爹爹和娘亲可不是去玩了。”
壮壮不信的问:“那你们哪去了?”
肖正轩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去考察土地去了!”
“噗…”一声闷笑林语把它憋回了肚子,这个呆子要不然就不说话,一说话就让人无话可说!
这么哄他儿子,直亏他想得出这种理由来!
壮壮看向林语:“娘亲,你跟爹爹到哪去考察土地了?”
林语朝肖正轩翻了个白眼,才扯了扯嘴角说:“有点远的地方,那里路不好走,所以就没带壮壮。”
娘亲与爹爹都这么说,壮壮也只得信了:“那下次你们不能扔下壮壮两个人去的。”
林语叉开话题:“爹爹和娘亲可不是扔开壮壮去的,当时你跟正舅舅去玩了呀!儿子,你和小舅舅去了哪儿玩,那里好玩不?”
说起玩壮壮扭着下了地飞快的提着一篮子的玉米过来说:“娘,我和小舅舅去摘玉米了,您看,这是我自己摘的!你说了要给我和灯灯烤玉米的。”
小灯灯也迈着短腿跑了过来:“姑姑,灯灯要吃玉米!”
见儿子高兴了,林语开心的说:“好,壮壮,叫你爹爹烧火去!”
林语进门看到林桑在屋里她诧异的问:“哥哥,难道嬷嬷真的没留你们吃晚饭?送了那么多礼,饭都没留一餐?”
林桑苦笑着说:“语儿,还是你说得对,这老人家的心偏了,除了银子是没什么能捂热的。你知道上午他们哪去了么?听说大生嫂子跟她说我们回来了,说我们是趁天黑回来了,她怕我们混得不好,跟她蹭吃蹭喝呢。”
林语更奇怪了:“你们不是带了那么多东西么?”
林桑脸色更难看了:“东西上午我们送过去了,不知是不是大伯娘收起来了,嬷嬷回来后她还没看到,她只看到我们一家是空手呢!没等琴音与灯灯叩完头就说开了!说当年我们怎么不听话、说当年我们怎么没良心,不管她们母子三人还跪在地上,直到口说干了,她故意装出忘记的样子叫她们起来!”
林语一听内心都火起,更何况自己这个疼妻如妹的哥哥了,她看向林桑:“哥哥,那银子你没给她吧?”
林桑摇摇头:“这种长辈我还用得着孝敬么?那几匹布料也不下二十两银子,语儿,那就算是我们孝敬老人家的吧!”
林桑这个老实疙瘩总算开巧了,林语安慰他说:“哥哥,你尽心了,是她这种人不值得让小辈的尊敬。”
接着林语又说:“哥哥,相公说考虑在靠山屯置些地,跟城外那庄子一样,明天你找族长问问,有没有荒山和粮田可买的。”
林桑一听眼睛亮了:“语儿,肖二哥是说要在这靠山屯置办庄子?”
林语含笑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大叔不是说那儿也不太安全么?狡兔三窟,咱们就让这靠山屯作成我们的第二窟好了。”
林桑这下真开心了:“妹妹,你说林家那些势利的人看到我们这些产业,他们会不会后悔?”
果然林桑还是想在长辈面前争气的,毕竟人都是要面子的,她肯定的点头:“就是要让他们后悔莫及!”
十天后,靠山屯又迎来了津津乐道的两个大消息,十里香的大堂里,十人有九人在谈论这屯里两大姓氏林氏和肖氏的事。
“老哥,您说这林家还真出人才了,这林家桑哥儿也没见得就是多聪明多有能耐的人,怎么就挣到这么多银子呢?花那么大堆儿银子买了林氏宗词的两座荒山和一百多亩地不说,还捐一千两银子给族里重修宗词!”一位年纪五十余岁的老者与别一位老百谈论着。
另一位老者叨叨烟杆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才说:“我们呀是这林家和肖家祖坟冒青烟了。听说肖家那呆子,竟然是个四品将军,虽然现在退了下来,可这靠山屯几百年来还出过这么一个人么?”
“哈哈,这下林家和肖家可要在这靠山屯横着走了!”
年纪大的老者说:“那倒不会,听说林家哥儿说了,以后还得在这屯里开荒山种草药,让屯子里有空劳力的帮着他采草药、挖药苗,价格一律比以前的高两成,看来他们也是想给屯里我们这些穷人一条活路,也省得背井离乡的谋生活。”
正当茶寮酒楼饭堂里都在谈论着林桑与肖正轩各捐一两银子,为放里重造宗祠时,肖李氏气得在院子里大骂:“我就知道这个没娘教养的死丫头不是好东西,怪不是那她总问我是不是满足了?原来他们手上有这么多银子,不愿意给我呢!”
肖家几兄弟也心有不平,肖老五最跳:“娘,这二哥还算是我们的亲兄弟么?家里这么多人挤住在一块,他不是早就看到了么?竟然把一千两银子捐给族里,他当官我们没捞到一点好处,倒是便宜姓林的了。”
肖老四确有不同的想法:“娘,您去跟二哥说说,好呆他是个四品将军,不管他是不是闲职,可毕竟还算得上是朝庭的命官吧?让他也帮我到府城谋个小官做做,同样是给肖家光宗耀宗。”
肖三嫂心底确只想着为自己唯一的儿子打算:“婆婆,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