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张我!啪!”
秀儿还在说话,去被花老大狠狠打了一巴掌,半张脸肿涨起来,眼睛流出悲屈的两行泪水。
张天怒视花老大,这帮人明目张胆抢人居然还这么嚣张,那个所谓的好太守也不敢管么。
一想到连太守府都被人抢上门,心中顿时鄙夷不已,觉得修真者就算是神仙也不能随意残杀凡人。
花老大狠狠狞了一下秀儿的脸,得意的盯着张天道;“贱女人不听话,就该教训一下,而且她已经是我看上的女人了!”
“再奉劝阁下一句,花王庄绝不是你能惹的存在,最好还是离开吧。”
他见张天不为所动,从怀中掏出一块小玉牌,念叨几句咒语丢出玉牌,瞬间化为一团火球凭空漂浮。
秀儿眼露绝望之se,凄然看向张天,仿佛眼中再无它物。
张天看到花老大放出火球,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yin笑着挥斧指向二楼。
花老大觉得张天笑容很不好,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浑身重厚铠甲的武士正挥斧劈下,然后头颅掉在楼板上打着转。
秀儿被花老大掉在地上的头颅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昏迷过去。
张天看见周围的人想走,立即挥斧往下斩一个圈,那七个人跑了几歩发现小腿已经离开身体。
他对地上还呆若木鸡的七人喝道;“快说出花家庄在哪!慢说一歩我就杀了你们!”
几个花王庄打手惊骇的对视一眼,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敢找上花王庄去,一个人放狠话道;“你最好还是放我们离开,要不然!”
他再也说不出话,张天一挥斧就将七人的头颅全部斩下,然后冥想召唤墓园把这几人的魂魄吸进去。
无论什么秘密在墓园里都能问出来,那八人的灵魂很快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原来花王庄只有庄主和直系血亲才会点修真法术,其他人充其量只是会武功的打手而已。
张天在墓园问清花王庄确切地点时,把战斧和盾牌收回物资仓库,然后走上旅馆二楼去抱起昏迷的秀儿,叹息一声向旅馆外面走去。
怀中这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沉沉昏迷着,此刻看起来是如此楚楚可怜,张天抱着她走出旅馆大门时,冷风吹得秀儿缩了缩身子。
他正想要把秀儿送到何处时,四面八方的街道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尽是手拿武器的军士和居民壮汉,周围的房子顶也有许多人敲锣打鼓发出呐喊。
“杀了那些yin贼!救太守侄小姐啊!”
“yin贼快把秀儿姑娘放了,要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
张天看到那些打着火把的军士越走越近,明白这些人误会了自已,却只是静静呆在原地不动。
人群越走越近,一个人突然冲出队伍大喊道;“大家别误会,这位是敢杀花王庄的侠士,他是来救秀儿姑娘的。”
周围的敲锣打鼓声渐渐停下,周围的人齐齐松了口气,花王庄实在是所有人心头的噩梦,见有人带头反抗心中都充满了敬佩。
喊话的原来是旅馆那个店小二,这个有些怯懦的男子走到张天身前,看着昏迷的秀儿道;“快请西大娘出来接秀儿回家,还要找医师来治伤。”
“秀儿啊,我的乖女儿别怕,娘亲来接妳了。”人群中跑出一个悲怆哭嚎的妇女,在几个妇女的搀扶下跌跌撞撞来到张天身边。
张天把秀儿要交给这个妇人,周围的人见他真的是救人的,全都欢呼叫好起来。
店小二伸头许店里一看,顿时骇得缩头叫道;“全死了,花王庄的yin贼全让侠士杀死了。”
正在哭怜秀儿的妇人抬头惊疑的看向张天,周围的人更是一片寂静,最后竟然开始默默撤走,嚷着要救人的人群迅速消失。
叫西大娘的妇人也扶着女儿向张天躬身行了一礼,在其他同伴的搀扶下向街道深处走去,周围不多会已是一片死寂。
店小二对张天恭敬道;“大侠请快些找地方躲起来吧,惹上花王庄可是危险得紧,希望你能逃得xing命,要不然太没天理了。”
张天叫住他道;“那些人很怕花王庄吗,刚才还要打要杀的?”
店小二叹口气道;“花王庄对我们这些凡人来说就如神仙一般,刚才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不到您却敢杀死他们。”
“连太守都被打成重伤,却也只敢能办法再去说情,又有谁敢真正敢得罪花王庄,您还是快走吧。”
“哼。”张天冷哼一声,却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真者的。
“嗒嗒,嗒嗒。”突然在街道尽头跑来一个骑马军士,远远大喊道;“哪位是杀死花王庄yin贼的义士,太守有请义士去府中一叙。”
店小二喜道;“太守请您去府相谈,一定是商量对付花王庄,也许能有所做为啊。”
他转头看向张天刚才的位置,却见哪还有杀花王庄yin贼的侠士身影,地上一行浅浅的脚印正被漫天大雪覆盖。
张天疾歩向安平铺走去,因为担心张佳仪和兰儿这两位救命恩人被害,所以向大虎要了拉车的马匹来骑乘,冒着漫天大雪向花王庄的藏身地前进。
他出得城时天已经黑了,骑马踏着愈加深的积雪不断奔驰,雪花落在魔法学徒斗篷上化水浸湿了整件袍子,最后结成布满全身衣服的冰碴子。
张天一刻不停纵马前进,花王庄离天定城有一百里,所以在天明时应该能赶到那里。
放出花老大等人的魂魄在前面领路,马已经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