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泡澡,他一天也不闲着,上午研究阵法图,下午则锲而不舍的试图能多触碰六界神树一会儿,痴情精神堪比夜以继日想着中举的范进。值得庆幸的是,随着他的仙元力不断灌注激发六界神树的生机,能够用意识在虚拟六界存留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傍晚白泽又如约而至,像是丢垃圾似得把一盏紫金铃铛塞到林晨初手里,看着地上的阵法图问道:“你的仙元力完全恢复了?”
“嗯。”林晨初低头摆弄着紫金铃铛,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紫金铃清脆的声音里带着mí_hún的效果,修为低点直接听声直接殒命,不过着声音对仙帝这种bug级别的存在来说,也只能当个听响的玩物。
白泽研究了一会儿阵法图,无果,于是转移目的准备去研究林晨初——此时他正瘫在秋千上百无聊赖的玩着铃铛。
白泽拉起他自己坐在秋千上,而后又顺手一扯把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做些小动作,林晨初坐在大腿上有些不稳当,两只手臂一勾便搭在他脖子上,下巴抵着他的脑门在他背后翻看着小铃铛。
白泽顺着他的喉结往下亲着,林晨初则看着铃铛想发笑——他又不傻,白泽这是在讨好他,笨的要死,却偏偏很好用。想想也是,公鹿求偶打架,孔雀求偶比靓,青蛙求偶比声响,方法可以千奇百怪,但是有一个变量一直都是恒久不变的——求偶对象是个女的啊!
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白泽就可以nuè_liàn情深豪门虐嫁你侬我侬山盟海誓了,可关键问题是自己是个爷们,还是个跟他身份相当实力相当但是根本不可能发展成强攻强受cp的爷们。
于是,这货除了每天送宝物加约炮,黔驴技穷了……
“你傻笑什么?”白泽纳闷的把林晨初从自己头顶拨拉下来。
“没什么。”林晨初一本正经轻描淡写道:“……有点痒。”
此时林晨初半边衣服已经被白泽给解开了,昨夜的痕迹已经完全消除了,衣服下是大片白花花的胴体,雪白的衣衫欲盖弥彰的挂在身上,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加上那句意味深长的“有点痒”,白泽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
完了,某只鸟这是要往逆天的方向发展啊!
白泽突然从心底里不想把他从这个笼子里放出去了。
林晨初解开了他的腰带,喃呢着“快点”,然后低头堵上了白泽的嘴。很快两人便缠在了一起。
被纤长指尖轻捻的紫金铃铛,急促而迷乱的响了一整晚……
……
星斗的排列繁复而华美,在普通人眼里着不过是些发光的白点闪动着,而在一些特殊的人眼里,每一颗星斗都代表着一个人的生死天命。
但是在一个地方,是看不到星斗的,取而代之的是一轮轮巨大而清晰的白盘,而与星斗一同变大的,还有那些奇特的占星之力。
暗界,一轮巨大的星盘顶于无数星斗上方,却要比其他的星盘更加明亮,甚至可以照清地上悉索爬行的小虫。缥鹇长老端坐于这颗星斗之下,手下无时无刻不在摆弄着八十一块破碎的玉色龟甲,而他周围则燃着二十四从蓍策占天大阵,紫烟朦胧之下,八十一块龟甲渐渐被排列出了九种不同的星斗排列之状。仔细看,正是着九天来暗界凤皇星周围星座排布之状。
星斗排列完毕,缥鹇神情肃穆的执刀划破手掌,逼出九滴精血点入九组龟甲之中。每滴出一滴血,他的脸色便白上一分,九滴血滴尽罢,缥鹇长老仿佛又苍老了十数岁。他却恍若不知,嘴中喃喃生涩的咒语,二十四从蓍策占天大阵自他周围浮动而起,紫烟当即点燃了八十一块玉色龟甲。
可奇怪的是,这龟甲燃烧起来,却不产生一丝一毫的烟雾,反倒是空中浮动的紫烟被它们尽数吸收。渐渐,九组龟甲每组只剩下了一枚破碎的龟贝,上面浮现着或深或浅的破洞,缥鹇将九组龟甲按照现在的星斗排列之序拍好,细细掐算那龟甲上破洞的排列走位。
半晌,他苦笑一声跌在地上,略带自嘲的哭腔道:“难道真是命数?真是命数?”
他望着空中顶端的凤皇星,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谁诉说:“凤皇之命,终究比不过凤族之命,可又有谁知,凤族之命,也不过是依傍凤皇而生。皇兄死,凤族犹如朝阳陨落九天,可好不容易凤族又有了一轮太阳,他却又要走父亲的老路。”他颓败的握拳捶地,咚咚作响,哭的掷地有声:“凤族死,凤凰死而凤族生,这便是我们这一族的诅咒么?!如此还要凤族作甚,都随着帝君陨落算了!”
缥鹇直至捶地双手骨骼迸血才作罢,转身进了自己小屋,不多时,从小屋内又传出来一阵阵的龟甲落地的之声。
……
“你说什么?带我去五重天?”
白泽趴在林晨初,喘着点头。
林晨初深知男人在床上说话跟放屁一样,又重复的问了一遍。白泽犯了个白眼:“看你这几天在这里很老实,再说总把你这么藏着掖着也不是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反正你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总得让魔界的老少爷们知道我这个一字并肩王是吧。”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