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他的黑色,他的气息,原来她这么熟悉啊,只凭感知便丝毫不差,这是她令她恐惧的习惯啊。
伸出手,黑衣正装的左城优雅绅士,只是眼眸暮霭沉沉,掩去了经久的情绪。江夏初没有动作,只是防备地回视,抿着唇,隐忍着,倔强着。
淡色衣裙衣角,点点腥红,江夏初的手掌炙烈,疼痛却有些麻木了。
左城收回手,眼眸出倒影着她沾血的淡色裙摆,心紧致,心疼不言而喻,只是习惯用强硬掩饰,他直接拉起地上的江夏初。
隔着衣衫的碰触,江夏初还是一阵战栗,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怕他,这个认知,让左城手上不经起了青色经络。
他的力气很大,江夏初无力挣脱,只是眼神毫不示弱地摆出随时作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