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点惩罚,看来你记不住..”
船..入..入..港..了…
“不要..疼..”疼痛让满西有了瞬间的清明,推了推身上的人,在在肩膀上重重的一咬,压抑道“不要..痛..”还没说完,某物重重的一挺。
正..式..进..港..了..
“啊..”
“不疼啊..乖”替满西擦了擦眼角的泪,冉时彦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妈的,谁说的痛快来着?定要劈了那群人..
停了一会,见满西的脸上重新布满的晕红,慢慢的
拉绳..靠岸..拉绳..靠岸..
轻轻的亲吻满西的耳垂,脖子,胸,舔..舔..
“恩..恩..”满西只觉得自己在冰与火,痛与乐的边缘,不上不下,身体搜寻着那处货源,迎向火热,想要打破这种矛盾。
“娘子…”手伸到下边,轻轻的按稔,黏黏的触感,“娘子,我来了..”重重的一挺,又一挺…
“啊…”紧紧抓着某人坚实的臂膀,迷离着双眼,某人的汗水滴在脸上,是夏天的味道,健壮宽广的身体已将她密密覆盖住,她能感觉到他火热的yù_wàng与强抑着的颤抖,难受地呻吟出声,全身打着战栗,美丽的脸上升起了异样的红晕。
“啊…”某人竟然邪恶的戳着某点,她羞愤地伸手挖他,却引得冉时彦在她头上轻笑,他一把握住她的长腿,顺势将她的双腿开得更大,身体狠狠的向前一挺,然后俯□去,轻舔她闪动的双峰。
满西只觉得被电击似的,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
“娘子,我是谁?”架起某人的腿放在肩上,慢慢的在内壁磨合,前推,后抵,邪恶的问道“我是谁?”
满西只觉得被抛在了轻飘飘的棉花上,快够着时,棉花又高了些,不耐,道“石头哥~~”
“恩?还记不住?”某物一直在内壁摸索,在满西还在沉思时,重重向前压进,突如其来的侵袭让满西呜咽出声“恩~~~”
红晕一点一点在她白玉般无暇的脸上蔓延开,如同抹上了淡淡胭脂又或是醉酒后的迷态。抽出,一挺“我是谁?”
“相~~公~~”指甲深深的陷在肉里,上身紧紧的贴合~~
“记住了~~~”
“恩~~~”
得到某人动情的回答,冉时彦的喘息更加粗重,逐渐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与节奏,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抽/动过后,呻吟一声,在她突然的紧缩中释放出自己的精华,偃旗收兵。
突来的灼热让满西的身子一紧,炙烤得她浑身战栗,一缩,放在冉时彦背上的手,紧紧用力一抓。
“啊~~~”
“啊~~~”
满室迤逦,树梢上,月亮也忍不住羞红了脸,悄悄的躲进了云层中,而夜才刚刚开始…
“娘子…娘子…”冉时彦捋了一小做头发,轻轻的扫过某人的鼻尖,看见小狗似的的嗅了嗅,嘴角笑意加深,“娘子..娘子..”
昨晚被折腾个半死,现在耳边又嗡嗡的苍蝇声音,伸手胡乱的拍了拍,嘟哝道“干什么啊”
“今天还要敬茶呢?”
“啊~~~”满西立马惊醒,偏头看了眼旁边的某人,看了看大亮的天色,“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叫了,你没听见而已”
“…”
刚起身,只觉得下/体隐隐的胀痛感传来,瞪了瞪某人,胡乱的洗漱一番后,才悠悠的出门。
大堂里,两个威严的老人直直的坐在上首,妇人的神情很是不耐烦,看到满西的身影后,哼了一声,被旁边的老男人震住,才正要瞧了眼满西。
“这么晚了,你个做媳妇的倒是比我这婆婆的有福气啊?”
丫的,你要是被刚开荤的男人操一个晚上试试?满西无意间翻了个白眼,面上做出个羞愧的表情,诺诺道“媳妇知错了!”
冉时彦好笑的捏了捏手里纤细的手,冲着上首,道“昨晚喝多了,娘要是怪罪的话,就怪我好了”
“好了,还是快敬茶吧!”威严的声音响起,满西正了正身子,恭恭敬敬的进了屋子。
“哼,一看就是个没教养的..这杯媳妇茶,喝了不是丢脸吗?”满西刚端起茶杯,还没递出去呢,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手微微一歪“爹爹请喝茶…”
冉夫人偏着头,伸出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看到满西递的茶竟然是朝着旁边人的,怒斥道,“你娘就是这么教你?”
“娘,你要是不想喝这杯媳妇茶的话,我娘子也不用敬了”冉时彦见自家爹接过杯子,拉起满西站了起来,看着另外一杯茶,道“娘啥时候想喝了再告诉我们吧!”
“你..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看见屋里都捂着嘴开始笑了,冉夫人更是觉得没有面子,下不来台。
“相公,刚才婆婆是开玩笑呢?”跪下去,重新递上茶杯,冉夫人见这么个台阶,只好顺着下了,恶狠狠的看了眼冉时彦,掏出红包“这是给你的,以后就是我们冉家的人了…”要说教的心思一转,乐呵呵的笑道“城哥儿要是有不对的地方,尽管狠狠的替我管教!”
“噗..”这算是拉帮结派?满西哪里知道,就因为刚才冉时彦给冉夫人下了绊子,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人家针对媳妇的心全跑到冉时彦身上去了,以后,满西自是落得痛快!
晚上,躺在偌大的床上,揉着自己僵硬的腿,看到乐呵呵的某人,道“你娘要打理这么大的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