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文安安抬手打断两人的告罪的说话声,皱着眉头认真地问向他们:“你们两人刚才谁都没有检查这书桌吧?”
书桌就那么点地方,一眼就看完了,根本没有必要再检查一遍。
所以当听到文安安的问话后,孟源本能的以为他家小姐此举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才使出的手段,于是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就又要上前去抓将文安安给抓回来。
文安安见孟源又要行动,明白他定是误会自己了。情急之下厉声喝止住他的动作:“你给我站住”
也许是她的这声呵斥太过凌厉,竟真的让孟源停止住了动作。
“我和你们说得是认真地,你们刚才有谁检查这书桌了?”
文安安问完话后,见两人仍旧是一副摸不清状况的表情,于是再次催促道:“你们倒是说话啊,”
“呃,属下没有”
“属下也没有”
孟源他们的回答再次加强了文安安的猜想。也顾不得与他们多做解释,她赶紧蹲下身子然后四处检查面前的书桌。
文安安的动作让孟源和刘田呆愣了片刻,但随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没有再继续废话,两人也蹲下帮着文安安查看起来。
“小姐,您觉得着桌子有问题”
文安安一边摇头,一边不确定地道:“我也不只是十分肯定,但刚才在拍桌子的时候,我发现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而且手感也和平常的不一样”
“沉闷?手感不一样?”
孟源疑惑的将文安安的话重复一遍后,也起身朝桌子用力拍了几下。
“怎么样?”
文安安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向孟源。
孟源没有立刻搭理文安安的话,而是又在桌子另外一些地方敲击了几下,之后低头冲他们兴奋的道:“这里,靠近桌脚的地方。你们在下面看看”
顺着孟源的指点,文安安和刘田在桌脚的地方摸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文安安摸索了两遍都没能发觉出来异样,最后还是刘田凭着经验。在桌脚最下面的位置居然真有一个凹槽。
“咔嚓”
随着这声轻微的声响,桌脚的侧面忽然就被打开了,中空设计的桌脚中放着被卷成直筒一沓纸张。
“找到了”
当文安安拿出那卷东西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无法描述那一刻的心情,只觉得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只有种想要高呼出声的冲动。
相比于文安安似是被高兴冲昏了脑子的迷糊状,孟源和刘田则要显得淡定的多。
孟源蹲下来继续查看其它的桌脚,并催促刘田道:“你看看桌子的背面还有没其它的机关,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那么多废话,给我闭嘴”
孟源下意识的就要与刘田斗起嘴来。但想到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又在其他桌腿中找到一些被藏起来的书信。那里面除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外,还夹杂着其他证据。
不过是书信,他们在书桌的背面还找到一本账簿。里面秘密麻麻的记载一些金钱的数量,似乎是谢丞相与各个官员之间的的经济往来。
“没想到谢丞相居然”
孟源突然做出的噤声动作,然文安安将后面的话给吞咽进了肚子里。
望着两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文安安凑近他们低声地道:“什么情况?难道是有人来?”
“嗯”
孟源凝神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警惕的对文安安解释道:“不过似乎人不多,从脚步声判断,似乎只有两个”
“两个?那以你们的武功难道还不打不过他们么”
“其中一个脚步杂乱。并不像是会武的人,但另一个则不然”
“既然只有两个人,那你们怕什么”
孟源皱眉打量了一圈屋内的环境,然后继续为文安安解释:“不过另一个人的武功似乎不弱。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姐您带上东西先走”
这次文安安倒是没有再对孟源的话提出什么异议,抱着所有的东西就往窗户那边走。但没走两步就被孟源给拉了回来。
“怎么了?”
“这个院子根本没有后门。唯一的出口就是咱们进来的那道门”
因为文安安并没有多少机会进入书房,所以也并不了解这里的构造。此刻猛然听到孟源如此说,她才意识到也许事情或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文安安走到窗下,掀开条缝隙朝外打量了一下,却如孟源所说。院子里并没有其他的出口,而且情况甚至比孟源说的更严重。
院墙的高度也比其他院子要高上许多,院子里只有一些低矮的植物,连棵树的影子都见不到,就算是想爬树逃跑都不可能。
墙壁的高度对于孟源他们来说还可以应付,但若是让文安安翻过去,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能做到。
思考了半天,文安安最终决定故技重施。
将信件摆放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文安安拉着孟源和刘田两人躲在了门后面。
同时随手从架子上抄起一个花瓶,然后小声对其他两人吩咐道:“你们知道怎么做?”
虽然他们知道现在的时机不对,但当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娴熟的偷袭‘本领’时,两还是不禁的抿嘴笑了起来。
文安安不满地瞥了眼他们两人,然后冲他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文安安抬手将手中的花瓶高举,就连孟源和刘田也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