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就到了加拿大,各种商业活动让奈尔忙得是脚不沾地,一直到周五上午他才在围场里遇见金西。
金西见了他就悄悄打个手势,没一会儿从o hoe里推出两辆崭新的山地车来,自己骑上了一辆,还有一辆自然是留给奈尔的。奈尔一看就觉得很有意思,马上便兴冲冲地跟上来了,两人就这么骑着车出去逛赛道了。
无论车手在各条赛道上有过多少次的驾驶经验,但每次赛前还是需要花足够的时间再重新熟悉一遍路程,这个经过有的车手喜欢用跑的,有的则喜欢散步,自然也有像金西和奈尔这样的。
蒙特利尔的六月春意盎然,天气也非常宜人,四点多公里的距离f1开一圈也就一分钟多一点,但是骑车的话没个十几分钟却下不来,这时间正好给刚确定了关系又久未碰面的新新恋人好好温存温存,只是金西是有这个意思,但奈尔却显然满脑子都是眼下的正事,注意力全在周围的环境上,包括赛道边的路肩位置,平日里开放成街道的地表的平整,还有一边草皮的长度什么,观察得极其认真。
金西和他搭了两次话,奈尔都回答的心不在焉,最后金西也只能顺着他的思路往赛车上扯,当然这个话题也是两人认识以来的最大兴趣,一开口就能对上。虽说有关各自车队赛车的核心技术两人谈话间一向是没法透露的,但这不会妨碍他们交换对赛道的解读和意见,也许因为关系变得比从前更加亲密,金西和奈尔都没有对彼此有丝毫保留。
好比金西阐述了自己习惯在某个弯角用几档的路线,原因又是什么,奈尔便仔细地听取之后又积极地反馈出他的想法来,虽不至于侃侃而谈,但至少表达流畅,和平日那个不善言辞的人是完全的两个模样。
金西自然喜欢奈尔对着自己的挑逗脸红无措的表现,但现在因为赛车而焕发出另一番生机景象的人同样也能让他心头发痒。不动声色的从车上跨了下来,又慢慢地朝着前面那人身上贴去,等到奈尔回过神来时,正好被金西一把从后面抱住,炙热的吻就顺着脖颈处落了下来。
奈尔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他们之前所在的私人游艇或者车里,也不是四面无人的晚上,这里可是四面漏光的围场里,今天又是媒体开放日,说不定哪里就会冒出一个端着摄影机或者麦克风的记者,而等待他们的就是明天世界各种早报的头条新闻了,这结果几乎令人无法想象。
察觉到奈尔的抗拒,金西却没放手,嘴里还痞痞地安慰道,“别动,就亲一下,这些时间我可想死了……”完全就是一副街头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
奈尔被他用这么深情款款的声音一说动作也稍顿了下,立时就被金西逮到了机会,咬着他的唇吻了个天昏地暗,奈尔连感情都是顶顶新的菜鸟,更别提那些亲密的行为了,每每都会被金西熟练的技巧给弄得神智糊涂,好在下盘稳健,还不至于因为一个kiss就就地瘫倒,但最后每次也免不了气喘吁吁的下场。
奈尔急得拿手拍金西的背,金西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见奈尔脸红的都要飙血,忍不族道,“放心,这里周围树这么高,我们站得这个角度是死角,照片拍不到的,亲一下能有多久,又不是要做别的……”
奈尔瞪大眼,还做别的?能有什么好做?这里可是赛场啊,光天化日的,“下、下次……不行了。”
“好好,知道了。”金西嘴里敷衍地应着,手却又忍不住揽了把对方的腰才放开,心里则悄悄嘀咕:大不了下次换一条赛道。
去年他们两位新手在蒙特利尔都有过非常出色的表现,特别是金西在最后一圈将当时还处于领跑位置的皮尔泽奥晃到撞上冠军墙,夺得他职业生涯的首个冠军,让所有人都至今难忘。而今年昆比和西斯莱拉车的优势这么大,各方对于两人的发挥更有了很大的期待。
但是可惜的是,现实却不如大众所以为的那么理想,应该说,不理想到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
排位赛还没开始前,周五的第一场练习赛上奈尔和金西就在冠军墙上把车撞了,奈尔是擦破了前翼,而金西是直接撞到尾翼脱落。媒体为此大肆报道了一番,但是不过才一天过去,周六上午的练习赛上就轮到维斯布鲁克和雷丁了。维斯还算好,前悬挂破裂,雷丁却是前后胎双爆,轮毂脱落,车身都撞瘪了,好在人都没有什么危险。
比赛都还没开始,四辆被着重关注的外挂车队就全员遭受重创,维斯和奈尔换个鼻翼勉强还能凑合一下,金西和雷丁就没那么好搞定了。特别是雷丁,金西至少比他还早发生一天事故,昆比开个夜车总能挽救回来不少,但雷丁下午就要排位了,这车能不能修好上彻是未知数呢。
问题出在哪里都不用问,就是那个舆论中心的双层尾翼搞的鬼,从出事车手的反馈那里也能得知,因为出弯的速度太快,而且是无法收势的那种快,路线不能控制在安全范围内,一出s弯就要撞。出弯速度快这个事原本可是所有车手求之不得的,这能让他们在那一刻紧咬住前车的尾流然后顺势抽头将对方干掉,反之,也可以甩掉后方追击的敌人,这是拥有抓地力下压力的巨大体现,但是在蒙特利尔赛道这个特点如果被过度放大的话就会变成噩梦,因为这里有一面恐怖的墙——冠军墙。
所以,现在四辆外挂车要面对的就是在最后一弯需要他们稍稍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