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刘府,萧白忽然有点想家了,离开了杭州也有一阵子了,也不知道家里可好,几个小丫头有没有把房顶都掀了,那些鸽子有没有被饿死,还有黑土那一大家子是不是还是那么蛮横。。。
晚上的月se很亮,萧白一个人坐在院落里发呆,不能随便上房顶了,小鬼的这些新来的护卫很牛气,决不允许萧白没事就上房顶的行为,说是为了小鬼的安全,一个人的时候忽地感觉万籁俱寂,仿佛天地之下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一样的感觉,萧白发了一会呆忽然觉得眼皮有点重,索xing趴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萧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般的,视野向着周围扩散,天字一号房,几个人正对着小鬼朱寿说着什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着说着就跪了下来,像是求着朱寿什么似的,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死心塌地的手下呀。。。
萧月楼的外面酒楼里,那个东方白正和令狐冲那个穷小子说着什么,时而碰杯时而轻笑的样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一会谁买单呀,亏他还笑得出来。
群玉苑中,曲洋和刘正风两个人一个抚琴,一个吹箫的其乐融融,还时不时的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这两个该死的盖,萧白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转移视线。。。
一处小客栈内,一个驼子正在逼问着什么,而对面一个人好像很面熟的样子,萧白拉近了镜头,虽是尘满面、鬓如霜,萧白还是马上就认了出来,那可不是林震南么,萧白激灵灵就起来了,却发现只是做了一个梦,萧白更纳闷了,做梦怎么可能这么清晰,萧白再次闭上眼睛,默运真力,终于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视线顺着梦中的路线而去,果然找到了地方,场面还是那个样子,萧白睁开眼睛,一副了然的神se喃喃道:“这难道就是天眼通的神通了,算了回来再研究吧,救人要紧。。。”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飞身出去,按照看到的方向像一道流星划过,地方不远,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萧白一把撕下衣角蒙在脸上,一脚就把门给踹飞了,萧白的的暴力行为马上就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驼子首先反应过来,“你是什么人?”
萧白冷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管你要人的就行了。”
驼子一愣道:“莫非你也对辟邪剑谱感兴趣不成?”
萧白嘿嘿笑道:“不错,所谓宝物有能者具之,你长得这么难看我看就算了吧。”
“那可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靠,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真。。。少拿那破棒子戳我。。。还来,少爷跟你拼了。。。”萧白结束了东躲xizang,奋起反抗,对付棒子最好的招式就是大力金刚指,管他怎么来就是一爪子上去抓住棒头,老驼子也算是有两下子的人了,可是却被萧白克的死死的,三十几招出去,萧白只是一只手伸出,不管他换什么角度都连一块衣角都碰不到,驼子自知不敌,突然一道刀光飞来,萧白双手运功一错,用上了乾坤大挪移的手法,小飞刀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又飞了回去,正中驼子的脊背,谁知驼子没有受什么伤,反而从背上she出一道不明东东,萧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飞身闪开,回头看去,却见旁边的柱子上正冒着青烟,萧白心神未定
的拍了拍胸口,“他nainai的,伤口又疼了,这些混江湖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太yin险了,要不是少爷轻功好,还真就着了道了。。。”
萧白回过头来道:“你们可以走了。”
林震南扶起旁边的一个妇人jing惕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辟邪剑谱,如果有也不会任人鱼肉了。”
萧白转身向外面走去道:“我对你们的什么皮鞋剑谱可没什么兴趣,纯粹是路过正好听到这里有凄惨的叫声,那驼子又长的太难看,严重影响了我今天的心情,就你们只是顺手而已,也不用谢我。。。”人已经到了门外,却见到门外一大群人,倒也有几个认识,明显的华山派的,就是少了令狐冲。。。那厮正在萧月楼喝酒呢。。。
萧白拱手道:“原来是岳先生大驾,咱这有礼了。”
岳不群却一副jing惕的样子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萧白一愣,想起了自己如今还是蒙面状态,不由得尴尬笑道:“不好意思,职业病,习惯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语毕飞身而去,“林平之,你爹妈在里面,你们好自为之。。。”
林平之闻言飞奔进了屋内,屋内传出一家人团聚的苦笑声,岳不群盯着萧白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萧白回到了萧月楼的后院,正要回屋却看到小鬼朱寿坐在自己走前的座位上发呆,萧白轻轻的过去坐下,“小鬼,这么小的就有心事了?”
朱寿看到萧白道:“大哥,父。。。亲派人来让我回京了,这一次恐怕真得走了。。。”
萧白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说你也离家i久了,是该回去了,不要让家里人担心,也不用想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去看你。。。”
朱寿仍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还没有玩够呢,真是的,就知道催。。。”
萧白神se不愉,早该知道这家伙就只知道玩,哪里会在乎自己这个非亲大哥的,那边小鬼还在自语:“听说杭州的风景不错,还没有去转转呢,更何况都到了这里,怎么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