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比试中胜出了,但是萧白并没有一点的高兴,反而很难受,这么几天都不怎么去大会现场了,为的就是。。。躲公主,偶尔被逮住也是想方设法的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自己的帐篷也不怎么呆了,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去曲洋那呆着,要是他们三个去大会,自然也跟着,而且变得啰嗦起来,从曲洋的嘴里萧白知道了自己每天要问同一个问题八十到一百五十遍不等,那就是。。。“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痛苦是会传染的,这一点在曲洋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证明,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萧白不怎么找得到曲洋了,每次过去都是老童那个大嗓门在外面通报,那个什么什么公子杵在帐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萧白轻蔑道:“曲长老有要事在身,怎么可能整天游手好闲的。。。”那话说的,萧白感觉像是在说自己似得,萧白是个体面人,听到这话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尴尬地告辞,只是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走,曲洋就从那个角落里毫不起眼的小箱子里钻了出来,那身体一样的居然能变得那么小。。。曲洋看着帐外道:“萧兄弟看上去挺可怜的。。。”
“那你出去把他叫回来,顺便留他吃个午饭。”
曲洋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还是算了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萧白出得帐来,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阿尔博罗特那是绝对不能去的,那里不异于送羊入虎口,大汗那没事还是不去的好,土默特的那些混蛋跟小公主也是一个鼻孔出气。。。貌似也不全是,还有一个是例外,那就是扩托的地盘。。。萧白问清楚后就直奔扩托大帐而去。。。那小子果然是大户出身,你看看这住房条件,明显比其他人好了一大截,帐门口的人看到萧白在外面晃悠倒是认识,马上就进去通报了,扩托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也没再去大会,只是这形象有一点那个艺术家的气质,胡子拉碴的。。。以前小伙子挺臭美的,这是怎么了?应该是被打击了吧,萧白上前一把抱住了扩托的肩膀道:“听说你这一阵子抑郁了,过来看看你,顺便开解开解你。。。”
扩托身子一僵,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多谢了。”
萧白不等他开口,已经扛着他向大帐走去,还不忘对着门口两个人道:“两位兄弟,帮帮忙,不论是谁问的,就说我没在这,尤其是小公主。”在两个人愕然不解的表情下,萧白两人已经进帐坐好。
萧白一把抓下帐内的酒囊自顾自的喝着,不发一语,倒是那扩托先开口了,“萧兄弟,你很少过来的,不知道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萧白心道,怎么比以前会说话了,什么叫很少过来,少爷明显是第一次过来的好不好,喝着马nai酒含糊道:“借你的地方避避难。”
扩托不解:“难道还有人与你为难?还有你为什么不让公主知道你在这里?”
萧白道:“我躲的就是她,还能让她知道。”
扩托道:“为什么呀,她不是喜欢你么?”
萧白:“可是我没喜欢她呀。”
扩托腾地站了起来,“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答应跟我比试?”
萧白讪讪道:“那还不是被你逼的,战书也是你下的,喂,干嘛这么凶的,不是想不认吧?”
扩托颓然坐下,“我真傻,我怎么不问清楚呢。。。”
萧白看得不忍,插口道:“扩托,我现在退出你不是就有机会了么,干嘛这个样子,来,笑一个。。。”
扩托闻言苦笑道:“萧兄弟有所不知,草原上为了姑娘而决斗本就是平常事,可是失败的一方基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萧白闻言也是愣住了,半晌才道:“扩托兄,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了,我就不应该接受你的挑战,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扩托闻言,垂头丧气道:“不怪你萧兄弟,这件事只怪我太鲁莽了。”
萧白发现扩托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骄横,只是因为感情才会冲昏了头脑,也是一个xing情中人,只是这个世界总是不能成全每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小公主对他的感观并不好。。。他们或许注定了不可能的。。。
两个大男人沉默的呆了一小会,萧白起身就要告辞,只是看见扩托还是在那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只好默默的出帐去了。。。
接下来的i子,萧白没有再逃避,每i呆在帐中也不出去,只是没事就自行修炼内功,小公主再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和从前一样,萧白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老师该做的,甚至还建议小公主去跟他们的上师去学习一些内功心法,这样以后轻功就能更进一步,只是后来得知那个番和尚练得什么大圆满法和龙象功都不轻易外传,只好根据自己心得勉强编出一段简单的口诀教给了小公主。。。
这一段时间,萧白没有再去曲洋那里,也没有再去看那达慕大会,呆在帐里甚至忘了时间,直到有一天曲洋亲自过来,萧白才知道那达慕大会已经完了,曲洋等人也打算离开,特意过来通知萧白的,萧白听到心里很是高兴,很热情的要给曲洋来一首歌表示感谢,曲洋闻言又飞也似的去了,只留下萧白在后面嘀咕,“几i不见,这厮的轻功又进步了。。。”
启程的时间挑在了早晨,萧白早早的起来,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了佛像,羊皮和琵琶以及一点点简单的换洗衣服,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