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吻你,不管你愿不愿意。琊残璩伤”叶严冬的声线莫名迷人。
尹云歌挣脱不得,因为嘴角是甜甜的。
尹云歌推脱的双手被叶严冬别在背后,被箍住的手腕像是被缠绵的线所紧绕着,尹云歌来不及挣脱分毫细密的甜腻就顺着嘴角流入她的口中,柔软的触及因为这甜蜜让人有点目眩,叶严冬微微偏转拾掇起尹云歌的唇,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湿/润而是在温存中让空气不自觉燥热起来。
叶严冬的嘴唇并不是锋利如刀割相反是柔软温和如水一般,相对轻薄的嘴唇实际上是适合接吻的,触碰和谐规矩营造出美好的气氛,尹云歌渐渐因这缠绵的吻而放空了,见她的双手不再挣扎,叶严冬见缝插针地攻略城池,笑,他挑起了嘴角,有点蛊惑,因这汪春水满满若溢。
尹云歌的身子已经瘫软下来,叶严冬轻易就能让她不自觉的声音豁然于耳,他的大手不再规矩在她的胸口跃跃欲试,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尹云歌才晃过神来却见叶严冬笑得无比坦荡,他覆过她的胸口,“你听,你的心……跳得多快……”
尹云歌抿起了嘴角,细细的眉簇在了一起却也忘记了马上逃离。
这一顿让叶严冬甚是满意,他拂过她的下巴,灵巧精致的小脸就在他的眼前,“这也是你给我的机会。”
那一刻笃定的目光让尹云歌畏惧了,如果她的爱情是轻易就能向任何人妥协的,那么她又是一个怎样轻浮的女人?
“尹云歌,承认吧,你的心根本就不安定。”叶严冬撤离于尹云歌,一丝凌乱的发被他绅士十足地别在尹云歌的耳后,细细地抚了一下她的耳垂,轻扬起了薄唇,那上面的晶亮无不在印证着他的话。
尹云歌恨恨地咬着嘴角,慢慢充血到红得诱人,只是她的目光不准人有分毫的逾越。
“你给我出去。”尹云歌咬着牙指着门外。
叶严冬笑,“我知道。”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真的有点惹恼尹云歌,他放肆的撩拨她的世界却还能做到清淡如风,凭什么?
尹云歌攥紧了拳头,她放下了防备,至少,至少在受到蛊惑的某一刻,是她先放下了防备,而对方还是自己丈夫的哥哥,尹云歌几乎怔住了,叶严冬什么时候开始一点点靠近了自己而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叶严冬看着尹云歌,也许是他急功近利了一些,但是他有必要告诉她,他始终都在她身边方圆十里以内随时准备有机可乘。
“对了,”叶严冬走到门口前转过身,“糖水很甜。”
他笑得无比盎然。
所幸,在尹云歌咬牙爆发之前,叶严冬识趣地从旁消失。
于是,尹云歌手上的抱枕只扔到了地板上。
如果叶严冬是一只狼的话,那么尹云歌不正是那引狼入室的人吗?
尹云歌抚着胸口皱着眉一直盯着天花板,事实上,她确实心跳不止。
很多人都说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容易让婚姻破裂,而现在的尹云歌无疑在玩火,这火最有可能点燃的还是自己,而尹云歌也必须承认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接受另一个人……
尹云歌手上拿着试验报告嘴角戳着笔杆子,眉头被她弄得紧紧地攒在了一起,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玩弄笔杆子了。
祁峥在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尹云歌嘴上的笔,义正言辞道,“愣了一下午的神,小心我罚你工资。”
尹云歌抬眼只是轻扫了一眼祁峥,抬手重新拿过自己的笔杆子堂而皇之地又放回了嘴角上,正大光明地忽略某人。
祁峥气坏了,插起腰来,“无视上层领导,罪上加罪!”
尹云歌吐了一口气,终于放弃发神,她看着祁峥问了一个严谨的科学题目,“学长,你一直自诩情尺手就没有一次被捉奸在床吗?”
尹云歌不禁想如果这一切被叶名琛知道,那么这样的词汇形容起来算不算贴切,捉奸在床?想来是有点可笑的,可是尹云歌居然暗暗期待,这又算是什么情愫?
祁峥愣了一下,然后一笑,“这你就说错话了,情尺手被捉奸在床不叫捉奸在床,叫,美丽的意外。”
“闹出人命的意外也美丽?”尹云歌打击着道。
“所以要适度,掌握好用量。”祁峥自信满满地道。
尹云歌表示无语,放下了试验报告在报告台上,留个背影和一句不轻不重的祝愿,“小心过量。”
祁铮咬牙切切,只是不知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声气,夹杂了一抹苦涩的笑。
尹云歌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打算去看看尹鸣鹤,顺道与主治医生了解一下确切病情,尹鸣鹤的主治医师是胡医生,尹云歌礼貌问好后就询问了尹鸣鹤的情况。
“尹院长的病情怎么样了?”因为是在医院,尹云歌还是很重视上下级关系,另外就是他们父女的关系确实鲜少人知。
“还不是很乐观,要看化验结果,院长心态不错,从这个方面来讲总是好的。”胡医生如实道,胡医生曾指导过尹云歌的毕业论文,从他的角度来讲,尹鸣鹤实际上对自己的女儿一直关心有加,只是一直不善言辞罢了。
尹云歌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听到‘不是很乐观’的她还是皱了一下眉,又冲着胡医生点了点头,勉强地笑了一下,“好,我知道了,辛苦您了。”
胡医生见到尹云歌就要准备走,还是不免多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尹鸣鹤的病房,“你现在要进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