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歌的舌尖还带着酒精的味道,苦苦涩涩,叶严冬却像被蚀骨入髓萦绕着它而不知疲倦,游龙戏凤一般纠缠不停,大片的雪白已显露在空气中,叶严冬埋于上,细密的吮吻挑弄,气息愈加湿润。殢殩獍伤
叶严冬缓缓地将手探入薄凉的衬衫之中,在肋骨之上轻柔描绘着,她的皮肤夹杂着冰冷,温热的手反而像一股暖流,平坦的泄,可爱的肚脐,让他爱不释手,气息的湿润愈发不可收拾,*也在升腾。
当叶严冬的手掠下尹云歌那件保守的内衣,不可遏制地覆上时,尹云歌浑身都随着战栗了一下,叶严冬有些痴然不分轻重地按抚着,显然忽略这一下的颤抖,叶严冬的吻遗落到尹云歌的下颚,细细研磨着她的颚骨,奢靡的银丝吊挂在嘴角,他全然不顾,但吻却细致入微。
很多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忽略吻,当身体开始了最原始的反应时更多的男人会化身为标准的下半身动物,甚至无关情爱。
尹云歌的手渐渐抚上叶严冬的发顶,他有两个旋,头发比女人的还要柔顺,大概是因为*,发间有些湿/润,尹云歌咬着嘴唇闭上了眼。
叶严冬感觉到脸颊滑过一丝潮湿时,思想意识滞留了片刻,尹云歌偏过脸,柔和昏暗的香薰灯下,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叶严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看着她的侧颜,脸上的潮红已经消退,叶严冬自嘲地一笑,立刻从她的身上撤下。
尹云歌在路边喝了很多酒,眼泪掉个不停,她终于意识到叶名琛眼中的自己始终都是多余的存在,她多年无缘由的执着其实是一种偏执,尹云歌确实不擅长喝酒,但是她也还没有到完全丧失意识的程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电话拨打到叶严冬那里,在沉寂许久后,她笑容肆虐地问他,“三年前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啊?”
就是这一声酒话让叶严冬像个傻子一样跑来了,任她抱着,拥着,在冰冷的世界里化身为属于她的暖炉。
可是看到此时泪流满面的尹云歌,叶严冬真想骂一句自己:叶严冬,你他/妈是真傻啊!
尹云歌赤着身子埋首在枕中,她没有哭出声,却看起来可怜极了,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了。
如果身体是检验一切的真理,那么现在的她真的感到羞愧难当。
叶严冬看着她微颤的肩头,扯过旁边的白色被单盖了上去,他则站在一旁拿出打火机燃上一根烟,随手扔打火机在床头柜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叶严冬吸了一口烟,之后夹着烟火的手抚了一下眉心,笑了一声,“尹云歌,你在玩我吧?”
叶严冬的这声笑又像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
尹云歌却更加羞愧了,埋下的头更深,她没有抽丝剥茧出来反而越陷越深将自己打了一个死死地结。
一根烟燃到尽头,空气中的潮湿也去了半数,叶严冬叹了一声气,尹云歌瞪大眼看着他,他从床上直直将她抱起,目视前方,踢开浴室的门,放她的身子到宰之中,试过水温后才开始放水。
他的大手抚过尹云歌的脚,尹云歌本能地缩回了一下,他抬眼一直看着她,她便又回到他的掌心。
“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要命吗?”叶严冬揉着那双赤红的信,时而将温热的水漫过上面,目光温和,口吻像是家常。
尹云歌咬着唇角,只觉得全身都是僵硬的,她根本不敢动分毫。
叶严冬的话尹云歌没有作答,不过他好像也没有在乎她答案,自顾自地说,“醉酒、吸烟和赤脚。”
“今天晚上,你占了几条?”他扬起嘴角,笑容依旧。
“叶严冬,我……”尹云歌皱着眉,真想解释出什么,然而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叶严冬站起身,看了一眼垂着眸的她,“明天过后,你休想拿醉酒来搪塞我。”
叶严冬离开了浴室,尹云歌却像到了真空的世界里,呼吸都成了一件艰难的事,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后悔,她居然在那一瞬真的忽略了他的危险,尹云歌皱着眉懊恼到不行。
叶严冬重新回到床上,很难想象他刚刚居然抑制了自己欲/望,苦笑了一声,他其实也有点后悔,毕竟这是他牵挂多年的女人。
陌生的铃声兀自响起,叶严冬皱了下眉,在凌乱的大床上翻找一番,尹云歌的手机。
叶名琛在尹云歌离开后很久都一直在原地静止,深锁的眉峰也好像被定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那样的话,直到此时他才懊悔不已,他终于开始一遍遍地拨打着尹云歌的电话匆匆跑下了楼,他不知道这样的深夜尹云歌会去哪里,一向沉着他现在当真丧失了方向感。
心急如焚的感觉就像心上面少了一张拼图一样,丢到了哪里,为什么怎么都找不见。
尹云歌没有接他的电话,最后甚至关机了。
叶名桷然有些害怕,害怕些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尹云歌说她到貌盎然时他确实被震撼到了,甚至比米苏提及的过往还要给自己打击,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至少在这三年中,他在努力扮演一个丈夫的角色,他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尹云歌的人,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部分。
可是,此时此刻,他除了拨打一通已关机的电话,什么都做不了。
他所谓的了解和关心,真的是到貌岸然。
就在叶名琛想要不要去一下郊区尹云歌母亲那里看一下时,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