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晴把持不住心神竟对他痴痴一笑道:“怎得感觉先生很是面善,许是......许是在梦里见过?!”
没想那说书人听她这样一说竟也跟着微微一笑道:“我也有与你一样的感觉。”
掌柜的在一旁咳嗽出声,道:“请郝官差速速护送先生离开吧,再不走,我这‘闻天楼’就要被人给拆了!”
郝欣晴急忙上马在前方领着说书人一路出了城门,前方是一片丘陵,灰蒙蒙地看不到边。
郝欣晴趁机靠过去说道:“有个问题想请教先生。”
“请讲。”说书人偏头道,一缕青丝从风帽中滑落而出随风起伏,如梦如幻。
郝欣晴皱眉道:“小女子一直听你说书,一次未落,自信没有放过故事中任何的蛛丝马迹,却有一事想不明白,更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我知先生不喜被人纠缠盘问,但如若今日小女子不说,却实在寝食难安!”
“不妨说来听听。”
“您说未曲明乃古神帝台发丝上无意中缠绕上的山茶花种子,受帝台的照拂才得以化为人身与他相恋,至此才有了后面的事端,可我确不这样认为。”郝欣晴认真道:“我倒觉得这一切都是人有意为之,那人便是开天辟地的古神盘古。”
“怎么说?”说书人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兴趣来。
“你曾讲到古神帝台乃是盘古最后一颗精元所化,代表着善,而欲念之魂是盘古yù_wàng的化身相对应代表着恶,那么我就这一个大胆猜测,也许古神盘古早就预感到了九天潜在的危机,‘灭世之战’大眼看去像是一场灾难,说不定冥冥之中正是古神盘古的计划,他刻意将山茶花种子留在古神帝台的头发上,正是要利用未曲明让古神帝台擅离职守至使九天倾斜,欲念之魂才有机会壮大起来,最终欲念之魂和古神帝台化做一人被卜解释杀死,这样才能将九天潜在的危机彻底铲除,所以说!”郝欣晴笃定道:“古神盘古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说书人略微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一论!”
得到他的肯定,郝欣晴心情大好,拉起家常来:“我看先生并非地府之人,更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为何要来到这里?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居住逍遥岂不是美事。”
说书人立刻回道:“你所说也正是我心中所盼,只是我还需寻一位旧友,与她一道,才是真正的快活逍遥。”
郝欣晴追问道:“你找了她多久?可有线索?”
“我已找她不下万年之久,幸得前些时日追寻到她的下落,相信团聚之日不远矣。”说书人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曾离开她半分。
“这样啊......”见他脸色满满的欣慰之色,郝欣晴心中反倒低落起来,忍不住问了句:“看来她对你必定是十分重要之人,否则你这样才貌的人也不至于来到我们这穷山恶水、阴森可怕的地方。”
“......这都不算什么。”说书人抱拳道:“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郝欣晴。”
“好名字!”说书人赞了一声,却又发现她的目光离开了自己飘下不远处的溪流处,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看那块石头,不对,是两块!是双生石吧,我还是头一次见呢!”郝欣晴仿佛对什么都有着好奇:“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原本在就在一起,还是时间长了就长在一起了?”
“只有.......天知道。”说书人朗声笑道:“你不是要陪我回住处吗?还不走?”
“噢,对哦。”郝欣晴刚要策马扬鞭,却发现他驾驭的马儿却没有前进半分的意思。
说书人突然问了句不搭边的话:“你喜欢什么动物?”
“啊?......”郝欣晴被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比划着回答道:“我喜欢有长毛的那种,很暖和的感觉。”
“......我不喜欢!”说书人突然变脸,丢下这句话便策马扬鞭跑在前面。
郝欣晴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了,急忙追上去,嘴里喊道:“你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了,等等我啊!我还要保护你呢!————”
郝欣晴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前面的说书人其实并没跑远,他停在前面的岔路口正等着她呢......
‘就算解开封印你仍旧不记得我,那我也会日日给你讲我们的故事,月月给你讲,年年给你讲,直到你想起我......为止。’
————————————————————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看完以后,亲们会很气愤,未曲明为什么又一次忘记了洌泫,其实......有的时候忘记一个人也是因为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也许洌泫的死去对她来说太悲痛了吧?!
其实还有很多人的线索,深深在结尾时也没有提到,比如睚眦,蛛儿......等等,深深想着还是给大家一些想象的空间吧。
也许看到这里还会有人会遗憾,本以为能看到一场激烈的神魔大战呢!深深本来是想写战争的,因为对于战争的描述,深深自信还是不错的,在《风卷而去》这篇大量涉及过,但是写着写着深深又觉得这样细致的描述又有些过于残忍,因为毕竟是儿子杀老子的悲剧,所以童鞋们还是自己在脑海里yy吧。
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