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手枪,是昨晚悠悠联系阿山给她设法送来的。阿山把枪放进一个巧克力蛋糕里,然后叫人假装以送蛋糕外卖的方式送到了玫园。

她想以这种方式逼迫白言初放自己走,不再受他的监视,不再被他操纵。她要自由,他不放过她,她自己也要放过自己。

徐诗诗却在叹息:“你和白言初,至于走到这一步吗?唉。”

有些人,明明可以好好相爱,却总是在弯路上兜兜转转。有些人,明明可以情缘再续,却总是被一些迷雾遮住双眼。

悠悠却说:“诗诗,他在逼我,也在逼他自己。他放过我,也就等于放过他自己。”

车子一路往西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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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上的唐家后,车子停在院门前。阿山站在门口迎接,见到悠悠下了车,急忙上前问:“小姐,顺利吗?”

悠悠点点头:“暂时顺利!白言初的妈妈晕了,估计要去医院。”

说到这里,心里却微微刺痛。不管怎样,那个善良的女人是无辜的。

“白言初真的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徐诗诗却不敢相信地问悠悠。

悠悠略作思索,深深说:“他来我也不怕!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也不躲,就等着他来。他来了我告诉他,他若敢再叫人监视我干涉我的自由,我必定死在他面前!”

语气里带着沉痛。到时候大不了豁出去拼了一条性命,也不愿受他逼迫被他桎梏。爱不爱他,她已经无从想象。她只知道,爱一个人,完整的一颗心真的会被渐渐磨蚀掉,到头来一切都灰飞烟灭。

她在心里反复说:白言初,这辈子我打算放过我自己,也放下你。我这才发现,我只有真正放下你,才是我最好的重生。

可是,离真的放下还有多远?

徐诗诗叹道:“那你好好保重!有事打我电话,记住冷静点,别乱来。”

悠悠紧握她的手说:“谢谢你!”

徐诗诗温柔的说:“我先回去了,你先休息!”

她走了后,悠悠才上楼去走回自己卧室。

她决定不再回玫园,先在父亲这里住着。不管怎样,这里有林如月在,给自己做个伴,总有个商量。

假如白言初上门来威逼,她发誓一定要让他看到自己最决绝的一面。

她已经死过一次。死亡对她而言,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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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后,悠悠发现阳光铺满整个房间。宁静而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种感觉,有小时候睡醒的感觉。睡前有母亲给她读完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还在她耳边轻轻说:“白雪公主的后妈是最坏的坏人哦,宝宝。”

可是,她最终还是有了一个继母。虽然那个女人不比白雪公主的继母坏。

她下了床,披好衣服走出卧室门下了楼梯。

林如月的声音很快传来:“悠悠,你醒了?”

不管怎样,听到这个声音,悠悠还是感到温暖的。虽然她不能跟母亲邓清云相比,可是起码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无须提心吊胆。

“月姐,对不起。昨天让你担心了。”

“后来阿山才跟我解释了,才知道你是逼白言初放弃跟你复婚才这样做的,真是吓死我了!”

悠悠又想起了某件事,问,“月姐,白言初的妈妈没什么事吧?”

心里还是有些为那个无辜的女人担心。

林如月没好气地说:“哦,她啊?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没有出院。”然后又狠狠加上一句,“我们唐家当初对他家母子那么好,谁叫他们不懂回报?活该!”就转身走向饭厅吃早餐去了。

悠悠吸了一口气,然后往门口看了看。门外阳光充足,晨风清朗,一片平和。

走到饭桌前准备倒煮好的咖啡时,就听到电话铃响了。一边的年叔急忙过去接:“你好,唐家……黄si”

悠悠停止了要倒咖啡的动作,静静听着。

“哦,好的!明白!谢谢,辛苦你们了。希望尽快有好消息带给我们。”

年叔放下电话后,朝那边两个女人说,“警方说找到了江心怡。不过江心怡交代,整件事都是白言初指导她做的!老爷出事前,江心怡还跟白言初通过一次电话呢!警方查了她的通话记录,确实是有一个白言初打给她的电话!”

悠悠的心霎时间跌落谷底。白言初,果真是想害死自己父亲吗?

林如月激动地叫道:“我就知道那个白眼狼不是好东西!看吧,就是他!他和江心怡都该死!警察怎么还不把他们抓起来!”

悠悠合上了眼睛。她很想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警方已经带走白言初询问了!就在刚才!”年叔又说。

林如月狠狠道:“立刻把他抓起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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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警方那边又来了消息:因为事发当日没有目击证人看到唐鹤礼到底是被谁推下去的,所以无法正式起诉江心怡。现场的衣料纤维和她在唐鹤礼衣服上留下的指纹只能显示她和唐鹤礼有过身体接触或者肢体冲突而已。

据说,她一再强调:她没有推人下去,是老人自己摔下去的。而且,事先是白言初打电话叫她去约唐鹤礼出门的,并指使她跟唐鹤礼吵架,刺激唐鹤礼心脏病发。

而另一边,警方也无法正式起诉白言初。因为关于那个跟江心怡的通话,他是这样说的:他那天是打电话催促江心怡赶紧离开香城。

双方的律师都很能干,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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