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进去!年叔和月姐还在上面,你进去只会添乱。”悠悠喘了一口气说。
他一手握起她微凉的小手,笑道:“看,你还是对我好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白言初,够了吧?你要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那你就放过我吧!”悠悠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恳求他。
白言初索性作出听不懂的神情:“你说什么?悠悠,你爹地已经答应了我的,只要我帮唐家对付江心怡,他就让你一周后嫁给我。”
“可是江心怡把我爹地弄伤了!所以我可以理解为,这件事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我可以不嫁。”
“悠悠,不要像个小女孩一样无理取闹!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命令江心怡再次离开了,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我也预想不到。”
悠悠终于忍不住悲愤交加,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跟姓江的女人合谋来整我爹地的?”
白言初脸色寒冷下来,眸内也温度骤降:“悠悠,你还是选择相信别人不相信我!你对我的信任,从一开始就少得可怜,我真是伤心。”
悠悠哽咽道:“现在要我怎么相信你?爹地出事了,江心怡失踪了!你又要做华安总裁了!一切如此巧合!白言初,你有让我信任你的资格吗?”
就在她绝望之下转身离去时,他却一手抢过搂住了。她像个被困的小野兽般在怀内挣扎着,他在她耳边沉声道:“悠悠,我不但要做华安的总裁,更要把你变成我的私有物。你除了接受我,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好吧,他就是这样厚颜无耻地灌输着他的强盗逻辑。现在的白言初,根本不是人,而是狼。跟狼讲什么道理?
待思维渐渐清晰后,悠悠心生一计,说:“那好,时间必须要我定!还有,我有一些条件。”
他却坚持他自己的逻辑:“悠悠,不要让我等了,等太久我会烦躁的。如果你打算让你爹地早日康复,我们就早点复婚。你无依无靠,他就算醒来都不高兴。”
悠悠也不甘示弱:“必须要等到我爹地好了后我再结婚。”
他笑了笑,嘴唇弯成好看却冷峭的弧线,让她看了发寒:“宝贝,你不听话。”然后他把她推到自己的车门前,叮嘱道,“累了回去睡觉吧!眼圈都黑了!”
悠悠很想狠狠发作,但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
保全体力和精力,继续跟他磨才是真的。
爹地已经倒下,目前她最可靠的人是谁?柯哲楠?不行,他自己还焦头烂额呢。
林如月?一直都没跟这个女人交过心,所以不能拉着她当盟友。
剩下来也许只有年叔这个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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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悠悠发觉自己浑身粘糊糊、凉飕飕的。她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
又梦见自己从一级级的大理石台阶上摔下来,鲜血直流,渐渐无力,步向死亡……
轻轻喘了几口,她才感觉到心跳渐渐平复。一看床前的时钟,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七点钟的闹铃早已经过了时间了
赶紧洗漱完毕,下去用早餐。拿起报纸一看,上面的头条几乎都是关于唐鹤礼住院的消息。
心烦气躁浏览一遍后,却又发现了一条新的消息——《柯哲楠经验稚嫩,东海股票下跌》。
上面评论指出:东海集团新一代领导人柯哲楠经验稚嫩,办法生涩,导致两周以来的股票走了下势。
还是有些为小南瓜担心的。毕竟被人硬生生推到那个位置,硬着头皮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还要吃力不讨好遭人谴责。他才是最可怜的人。
吃完早餐换了衣服,她准备出门。今天她穿得很休闲,一身浅红色的juciy coutue运动服,脚下是轻便的运动鞋。
刚要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四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还带着耳麦和对讲机。
心里一拧,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就转身去找阿山。阿山刚好走来,问:“小姐,是不是要去医院了?”
悠悠没好气的问:“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院子里!”
阿山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说:“这是白先生派来的人。大概是因为小姐你上次被人设计了,白先生不放心你,才叫人加强安保措施。”
悠悠已经望见那边一个平头的黑西装男人朝自己走过来了,就烦躁地说:“这已经是监视好不好!”
“小姐是不是要出门?”平头男人淡淡问。
阿山替悠悠回答:“要去医院看我们老爷。”
“我们的人也会跟着去!”平头男人毫无温度地说。
悠悠气怔了,说:“我跟阿山去就行了!你就不用凑热闹!”
谁知,那个男人却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白先生有命令,以后凡是小姐外出,都需要我们的人陪同。因为,阿山今天辞职!”
什么?辞职?跟谁提出来的?
阿山是爹地给自己精心挑选的保镖,怎么能说走就走啊?
悠悠怒道:“谁胡说的?阿山是我的保镖!”
谁知,阿山却走上前低声道:“小姐,对不起!上次因为出了你被设计那件事,白先生很生气,就叫我不要干了。其实,我也想通了,我也不想再做保镖了。小姐,很抱歉,以后我就不能再保护你了。”
“什么?白言初叫你走?”悠悠这才意识到,白言初什么事都插手了。
有关她的一切,他都已经渗透了进来。一大张网,已经罩住了她。
阿山又说,“梅雪会留在这里保护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