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深深说:“保重。有事来找我。”

徐诗诗点点头:“知道。你也是。”就拖着行李走出了大门。

她一走,悠悠急忙转身看着白言初。他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就抢先在她开口之前笑道:“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告密的。”

悠悠不禁说:“白言初,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可以放过我吗?”其实她很想说,你不爱我就放过我。

“悠悠,我听说过,离婚其实是一种新的开始!或许我们会有机会重新了解对方,你何必对我那么恨之入骨呢?难道我做你一个普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吗?”

听着他说这样的话,悠悠心里五味杂陈。具体是是什么滋味?她也尝不出来。

上一辈子离婚前,他可从未说过要“重新了解彼此”。

难道,他又对那个江贱-人厌倦了,想换换口味,找自己调节一下?

她笑了笑,其实眼内已经湿了:“白言初,这些空话就别说了,如果一切都那么简单,就不会有今天了。”就转身上楼去。

白言初却轻轻勾唇,笑得神秘诡异。目送那个女子上楼后,他却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点燃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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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洗浴完毕的悠悠从浴室出来。站在全身镜面前,她突然听到了楼下还有声响。

他还没走?她心里一阵焦躁,就转身下楼。果然,白言初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呢!

“关掉电视!我要睡觉!”悠悠冷硬地说。

他却坏笑着把音量调大,似乎就想挑战她的耐性。

他生来就是为了气她的是不是?徐诗诗叫自己要学会淡漠,学会把男人当成一棵草。可是,哪里有草会惹人暴跳如雷的呢?

那就是一棵毒草!

她确实忍不住了,就扑上去抢夺他手中的遥控器。由于她是上身往前倾斜,所以整个人几乎压在了他身上。浴袍露出了胸前的半截,无限春-光展现。

白言初邪笑:“洗完澡你就如狼似虎啊?”

悠悠又气又急,就索性抓起他的右手在靠近虎口的位置快速咬了一口。

她承认自己力度不轻,咬下去的时候觉得牙齿都有感觉。

由于没料到她会突击,白言初低声呻-吟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掉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一排弯弯的浅红小牙印。

幸亏没流血。他心里说。


状态提示:22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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