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臣哥!就是这里了!”
朱大明指着眼前有些破败的寺庙说道。他自从跟了吴虎臣之后,生活便有了很大的转变,这南寺巷他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所以乍一看到眼前的南寺庙,心里有些诧异,那个家伙还真是肯花功夫啊,居然把以前那破败的不能看的南寺庙翻新成这个样子。
吴虎臣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大明,你也应该很久没有回这里的吧?先和以前的街坊邻居们打打招呼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听到吴虎臣的话,朱大明一愣,想了想,点头说道:“好,那虎臣哥我就先走了。”之前看到狗子那群小犊子那般模样,他还真的有些想念以前的老朋友们了。
看着朱大明离开了,而南寺庙里面的敲敲打打的声音却依旧在继续,吴虎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走了进去。
南寺庙的名字虽然很是气魄,不过占地面积却并不是很大。只不过是一个占地约百平米的院墙给围住了,正中间是一座大雄宝殿,其他的边上便是一些小房子,不过年代久远,也欠缺修葺,所以能够住人的却并不多。
放眼看去,空旷的院子里吴虎臣便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在不断的敲打着铁器的胎模。那人背对着吴虎臣,所以吴虎臣没有办法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当吴虎臣走进院门之后,那敲打的声音继续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不过很快,他的动作又继续了起来。吴虎臣嘴角冷笑,他知道,这个名叫公孙雁的家伙果然不是普通人,在这么远的距离他都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了。显然并非是普通人,既然如此的话,那朱正军也就没有欺骗自己了。
想到这里,吴虎臣也不再多想,朝着公孙雁走去。他很是奇怪,拥有这等本事的人为何却会甘心在这里做这种打铁的活计。
“请问阁下是否是公孙兄?”吴虎臣走到公孙雁的身后,抱拳问道。
可是公孙雁的动作只是微微的停顿一下,根本不去理会吴虎臣,而是继续打铁。这让吴虎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看来这个家伙的脾气倒是有些古怪。
对于这种有着天纵之资之人,吴虎臣自然不会用强,而是畅然一笑,找了个地方,随意的坐了下来,居然盘膝修炼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吴虎臣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可是此刻却已是日薄西山了。而南寺庙里叮叮当当的敲打之声却依旧没有停止,这让吴虎臣对于公孙雁这人更加的高看了几分。打铁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可是这公孙雁却能够接连不断的敲打这么久的时间,那么这公孙雁的功力显然并不会太弱。同时,他还是一个极有毅力之人。否则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时间。
反复的锤炼是非常枯燥的,而他却能够不停的持续这么久,足以说明这些。
吴虎臣对公孙雁的评价很高,同样的,公孙雁对于吴虎臣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吃惊。以前来这里找自己的人可从来没有像吴虎臣这般的耐心的,而且动则便会使用暴力。他收起了工具,转身看着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吴虎臣,淡然问道:“这位朋友,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处于礼貌,他还是问了吴虎臣一句。
得到公孙雁的开口,吴虎臣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尘,笑道:“小弟久闻公孙兄的大名,特来仰慕一番。”
“哼!虚伪!”不待吴虎臣的话说完,公孙雁便冷哼一声,冷然离开。
他的动作把吴虎臣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想到公孙雁之前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跟着公孙雁朝着寺院中的一间小屋走了进去。
小屋里的东西很是简陋,一张床,一方桌,一张凳。仅此而已。
看着这实在有些清贫的房子,吴虎臣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寒舍。
“公孙兄,不知道小弟能否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吴虎臣也算是猜出了公孙雁的一些脾性,他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厌倦了尔虞我诈,也厌恶虚伪。既然如此,吴虎臣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想要开门见山的和公孙雁把事情给说清楚。
公孙雁正拿起一块馒头,抬头看了吴虎臣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道:“说!”
听到公孙雁这简洁明了的话,吴虎臣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还真是冷漠啊!如果不是之前听朱大明说了很多有关于他的事情,吴虎臣恐怕真的会以为他是个性子冷漠之人。
“我想让公孙兄帮我!”吴虎臣想到自己心中的宏图伟业,眼中闪过一抹认真。
吴虎臣眼中闪过的认真让公孙雁也位置心惊,这样的眼神说明了一个男人的决心,在公孙雁看来,一个男人想要成事,那么最基本的要素便是执着,如果不能够坚持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搭。而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常的不简单,因为执着说来容易,但是真正能够坚持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犹豫了一番,公孙雁道:“我只是一个打铁的,没有什么能够帮助到你的,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他便狠狠地咬起了手中有些冰硬的老面馒头。
吴虎臣看着公孙雁做好了一副不打算理会自己的模样,眉头紧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个男人并非是自己心中所有的那般好说服,不过既然是人,那么便有人性的弱点。
投其所好!
吴虎臣的心中蓦然响起这个词来!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