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寸官请田师父校正过自己的猴桩,又将猴桩的步法,寸步、践步、蛇形步都给他再正了正,这些都是要靠日积月累的体悟,才能进阶的东西,是急不来的。
吃饭时,他就向师父提出来,是不是能给他推荐几个师兄弟帮帮忙。
这是他在上海看到康顺风时,就有的想法。
当年康顺风从渭北跑到大上海,靠的就是一帮子师兄弟儿帮衬。自己的沪上心意师父黄士鸿虽然人在上海,但却是个江湖中比较独的人,除了他之外,竟然没有再教一个弟子。
而田师父的弟子却是有几个弟子。
田师父沉吟了一阵,就道:“现在我身边,能拿得出手的弟子,就你白哥、成哥、刚子、虎子、柏文和愣愣几个,他们那里,你都可以去问问。社会到了现在,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人人都有自己的营生,不像老辈人,啥事就是听师父一句话儿!愿意跟你去的,你就说我也同意,不愿意去的,我也不能勉强!”
谢寸官得了田师的话,就放了心。
不过,他并没有贸然去问,吃罢饭,他就告辞了师父,坐白志刚的车子一块回太原。
路上,他就将自己的意思,同师父的意见一起告诉了白志刚,他虽然在晓义学艺,但同几位师兄弟却并无太深的交情,对于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也不是十分了解。因此上,他索性就将事情委托给白志刚。
白志刚是田师的外甥,功夫又好,几乎算是田师身边的领军人物,对于田师身边的弟子们自然比较了解。而且,谢寸官并不仅仅是要功夫好的人,而是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当然这些人可以向社会招聘,但出门谋事,又是非常之事,很多时候。忠诚就胜过才能了。
白志刚就应承了下来,虽然应承,但却并没有大包大揽,他也是在外面谋过事的人。只是道,这事让我先同大家议议,谋算谋算,典型的晋商口吻。
当天下午,谢寸官三人飞回北京。
谢寸官是个不做就不想。想做就恨不得第一时间干成事情的人。当天晚上,他就约见了颜裴,将自己的对于印尼事情的想法合盘托出,当然只是一个大概的计划,也就是战略方向。至于真正的实施计划,那还得根据具体的情况分析。
鉴于印尼国内华人的情况,谢寸官的大体想法是:一是成立一些保障治安的民间社团,争取让政府承认;二是开办健身与防身的学校,一方面培训年轻的华人这方面的能力,另一方面。也为社团储备人才;第三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世界各地华人中选择一部分热血青年,在第三方国家内进行军事训练,必要时就可以武装起来,做为雇用兵进入印尼。而且,这个团队并不仅仅是对印尼有用,对于以后在世界各地发生的一切反华排华事件,都可以发挥相当的作用。
这当然是第一阶段的工作。
接下来就是开始有序地对抗印尼当地土著对华人的不公待遇,争取挑起双方冲突,在冲突起来后。给对方致命一击,起到杀机骇猴的效果。
颜裴听了谢寸官的话,陷入了沉思中,谢寸官也不急。只是小口抿着茶水。
“在第三方国家训练,这不就相当于拥有一只军队了吗?这样的话,怎么能保证这只军队受我们控制?而且,经费从何而来?”颜裴轻声道。谢寸官这第三个计划,有些太胆大了,这个东西听起来不错。但操作起来,一个不当,就有恐怖主义的嫌疑。
“这个我们只能相对控制,不可能绝对控制的!”谢寸官轻声道:“训练经费,可以请华人们捐助一部分;龙翰可以承担一部分;你们特情处也可以通过利益交换的方式,让别的势力承担一部分!至于说恐怖主义的嫌疑,又想刀锋利,又想不割手的好事,那里去寻?”
颜裴听了,再次陷入沉思中,考虑良久,终于开口道:“前两项你现在都可以实施,最后一项,容我汇报组织再做决定!”
谢寸官点点头道:“那我这边就准备开始行动了!”
颜裴点点头道:“具体的你来安排吧!不要忘了,我并不对你们小组拥有指挥权,有许多事情,你自己去做就好,不用事事汇报!我这里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谢寸官听了,目光不由轻轻一闪,这颜狮子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但眼睛看到颜裴,仍然是一派妩媚的成shú_nǚ人气息,一点什么都看不出来。
谢寸官告别颜裴,当天晚上就安排自己的“悍刀”小组进入印尼。他将人员分为三组,第一组是朱棣、任盈和刘凡,朱棣和任盈负责收集情报,刘凡则负责保护两人的安全。
第二组是曾世雄和朱向辉,俩人主要是从事暗杀类的活动。朱向辉负责长线狙击,曾世雄的作用就是做他的助手和保护他。
第三组是自己和郭踏虏,主要处理明面上的事情,也就是在印尼华人中发展势力的事情,就由他们两人出面。
第四组是李莫奇、戴若夕和王一丙,三人的主要任务是一方面利用李莫奇的电脑才能,配合第一组收集情报,另一方面,也负责对一二三组的行动进行协调和策应。戴若夕主要就是保护好李莫奇,王一丙负责情报分析和对大家的联络。
整个小组是初期对抗印尼反华势力的主要力量。
除了谢寸官和郭踏虏,其他八人三组都在两天之内,进入印尼境内,进行先期的情报收集工作。当然入境身份,都会由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