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缠着她,光着的脚丫子踩上她的脚背催促道,有个叫沐存之的人又怎样?
有个叫沐存之的人.她那时说起情话来才不像现在这样顺溜,她微微红着脸,轻声说,有个叫沐存之的人也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情话说得很一般,没有分量,平淡无奇,早恋的初中生也会说出的话语,还是让沈念紧紧地抱着她。
她辛辛苦苦地拍了一年的戏,在那郊区的河边买下了那个小木屋,那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家,有一年,她推了所有的工作,和沈念在那房子里真正地呆了一年,她总是很早起来去后面的后山上,和当地的农民买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而后回到那屋子里为沈念做早餐,没有保姆没有司机,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日子,那一年,也真是当得起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个名。
遮遮掩掩了好几年,还是被沈涛发现了,起初是怀疑,而后找人跟踪调查,再盘问沈念,沈念很少见过她大哥对她那样发火,没用什么功夫也就得到了确认,沈涛是什么人?整张脸又黑又青,想着沐存之,恨不能将她剥了皮,在沈涛的角度,他能怎么想,且不说女人和女人之间这点事情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对沐存之有知遇之恩提拔之情,可沐存之干了什么事儿?把他最爱的妹妹,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拐走了,拐上了歧路。
其后的路满目风雨,千疮百孔,重复上演着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戏码,唱响着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悲剧,沐存之身子骨硬,当然不会放弃,沈涛什么方法用尽,虐身虐心想尽了各种筹码,她身上的伤也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她全然已经不顾,已经筹划着要牵着手和沈念公开,就算沈涛再强大,那又能怎么样,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打死她也想不到的是,就在同一天,她的沈念和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一起,还是她的未婚夫,那段声明她看了又看,她的沈念对媒体说她们不过是玩的比较好的朋友而已,哪有什么复杂的感情。
她一直在努力,却发现唯独爱情这件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努力就够了的,沈涛对她使的那些手段她没坑过一声,可还是独独过不了沈念那一关,沈念放开了她的手,没有什么狗血的沈念为了她才不得不放手这些屁话,她太娇弱,过不了她哥那一关,也承载不了这份感情要经历的满城风雨,她从很小的时候身份是沈家二秀,她成不了沐存之的妻子,她这一生,也会依附着沈家二秀的名义享受一世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