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稳稳把人困在怀中,一手扶住对方的后脑轻吻、诱使对方一起嬉戏;一手不动声色地在他背心轻轻安抚。怀里的人慢慢放松警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回应。
辗转良久,秦月移开双唇,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轻啄向上,舌头含住了对方的耳垂,轻柔地□、吮吸;洛羽只觉得耳畔暖暖地发痒,一直痒到了后腰眼上,酸酸麻麻地使不上力。
他条件反射地缩着脖子,却又抗拒不了这种亲昵舒适的爱抚,羞涩地微偏着头,圆润的肩头泛起一层粉红,呼吸急促,大眼睛里水雾迷蒙,脑中昏昏陶陶,那一丝理智断断续续地在提醒着什么……已经注意不上了;整个身体被温泉泡得软绵绵的,只能紧紧地攀附在秦月身上,交颈相缠。
两具漂亮的身体契合得天衣无缝,根部与肌肤的摩挲仿佛在心里点了一把火,烧得洛羽理智片瓦不存。他找不着秦月的嘴巴,就下意识地拱到对方怀里,去咬他的肩膀,舔他的脖子,继续往火上浇油。秦月受痛轻吟一声,猛地把人往上一送,低头便咬上了对方的锁骨,紧接着强健的舌头又狂扫而下,行云流水般掠过柔嫩的肌肤,一路来到粉色的小胸脯。
有力的舌头坚定地进攻着洛羽的“弱点”,秦月一手与洛羽十指相扣将其固定,另一只手则绕到后方,分开蜜桃一般的股缝,寻到目标,轻柔地压迫、开拓。洛羽被胸口传来的酥麻激得浑身发颤,完全忽视了菊部地区轻微的异常。秦月见动作没有引起反抗,便松开了他的手,一边继续摩擦着他的身体,一面将另一只手在他后腰轻轻爱抚,转移他的感官注意力。
随着目标部位渐渐放松,秦月不动声色地将腰部挤入身下人的双腿之间,一手轻轻抬起洛羽粉团玉琢的小腿,正待趁其不备立即进入,却忽然双眉一拧,转头看向旁边竹林,冷声喝道:“什么人!”随即打出一团火球飞了过去。
这火球刚飞到竹林边缘,里面传忽地刮起一阵狂风将它吹散,紧接着便冒出一个人来:一头张狂的长发,长相英俊粗犷,身材高大,赤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皮裙——正是那只穷奇。
秦月额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你偷偷摸摸躲在林中,意欲何为!”
男人依然是一脸酷酷的表情,道:“余闻‘两情相悦’其乐无穷,特来观之。汝等尚未交合,且勿止。”
洛羽晕晕忽忽,直到秦月大喝一声才清醒过来。他定了定神,看清两人姿势,刚刚意识到自己差点被爆菊,随即又看到穷奇出现,再一听两人对话,顿时风中凌乱,几欲抓狂。
他身上一闪,立即穿上了本命天衣奔泪咆哮:“你怎么能偷看!不怕长针眼吗!!!”
男人无辜地眨眨眼睛,道:“余不意惊扰汝等,遂隐身形。既已扰之,吾且噤声。”说罢便径自走到温泉边坐下,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二人,目光中饱含兴味和期待,竟是在等两人继续未尽事宜。
洛羽内牛满面,默默无语。秦月气得浑身发颤,狠狠道:“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男人酷然道:“夜未至,便守于此。”
洛羽疯了,吼道:“你要尊重他人隐私!这种事不能偷看明白吗!要偷偷地做,也不能偷看别人做!”
秦月七窍生烟,怒道:“你倒是诚心向学!”说完拉起洛羽,连衣服也不穿,就气冲冲地回房了。
男人很疑惑:这便发怒了?那他们晚上还做不做?还要不要等着?那凤凰说不能看……但是也看了很多,两人的样子的确好像不错……看来这两情相悦还是值得一试。不如回去找自己相中的配偶好好谈一谈。
于是,男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天,秦月板着个木头脸,被洛羽拉到了苏师叔房中:一是来看望师叔,二是要给穷奇解封印,要先在他体内察探一番。经过昨晚一番闹剧,洛羽对这只穷奇的性情有了个大概了解:他就是一只跟哈士奇差不多的二货!
解除封印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洛羽在研究封印期间,知道了这家伙叫“孤获”——作为一个对脑残人士很有爱心的人,洛羽对孤获进行了一系列系的人类语言教育、生活习惯矫正和思想教育:这家伙被封了几千年都不能跟人说话,居然也没疯,出来后也没报复社会,应该还没有被他老子带得多恶劣。
于是修竹院就经常出现了这样一幕:
洛羽严肃:“综上所述,认识到你父亲的不对了吗?你以后千万不要犯这样的错误!”
孤获不屑:“不过挑其相斗,观之有趣罢了。”
洛羽大怒:“你简直三观不正!”
孤获懒洋洋甩尾巴:“吾父甚少食人,盖因乐其相斗之趣。若如虎狼一口吞之,凡人即无命多舌。吾父上善,只食鼻耳,反教凡人记恨讹传,招致杀身之祸。”
洛羽无奈:“你果然三观不正……”
总之,思想差异是存在的,短时期内难以调和。宁老祖和掌门大人也醒了过来,继续主持门派事务。作为孤获的监视人,修竹院官方私底下认为:不能就这样纵容凶兽归山,要是它闹出些什么事端,这个罪孽就深重了。现在这家伙还在控制范围之内,没有为恶,而且人家没记恨修竹院,也不好联合各位元婴修士对付;再说,元婴修士不多,也没有把握把它诛除:它打不过,跑还不容易吗?要是它逃了,以后抽冷子报复,麻烦就大了。只好先委屈一下桑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