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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本来已经解甲的朱棡猛地一惊,直接披上了一件厚披风,冒着不算寒冷、但是也有让人感到丝丝冷意的风,走出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晋王殿下,标下也不会死很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听着这声音的方向,好像是南边的房子那里传来的。”守在朱棡房门前的士兵的看着朱棡走出了房间,急忙行礼说道,“要不殿下您先回去歇会,臣去问问可好?”
南边那里的宅院……那是太上皇住的宅院!朱棡的心里突然一紧。
“你没听错?是南边传来的声音?”朱棡稍微定了定心问道。
那名小兵倒是为朱棡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本王亲自去南边那里瞧瞧。本来还以为有个听力灵敏的属下为我贴身所用呢……”朱棡无奈的摇摇头,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贴身……亲兵……”望着逐渐远去的朱棡,那名小兵自言自语道,“我确实听见了……”
“出事了,出事了!”朱棡向南边走着。就看到一个人从朱元璋的那个院落里冲了出来,然后被看守的卫兵拿住。
“放开我,我有事去禀告晋王殿下和几位国公殿下!”
朱棡急忙快步走上前去,说道:“本王在这,有何事,又为何如此慌张?”
“恳请晋王殿下借一步说话……”
朱棡也是定睛一看,那个大声嚷嚷的人,正是方才才安排值夜的随军大夫庞敬义。
“庞敬义,你这吵吵嚷嚷的干什么,还有人要休息呢!”当然,整个宣府镇最大的秘密就是关于现在朱元璋就在宣府,还身受重伤。
“晋王殿下请进屋说话……”庞敬义也不是什么傻子,让朱棡进屋,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令人震惊。
朱棡大概已经知道这件事必定和太上皇朱元璋有关系,自然大步向院子里走去。几个卫兵看朱棡走进了院子,也自然放开了庞敬义。
“庞敬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棡也不方便直接推门进去看,直接问庞敬义道。
“晋王殿下,刚刚太上皇陛下醒了过来……现在应该是醒着的……”庞敬义算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面对一名亲王不禁有些紧张。
“现在可以进去么?”朱棡直接无视了颤颤巍巍中的庞敬义,问起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殿下可以进去,但是不要让太上皇陛下过于激动,我怕伤口可能会裂开。”庞敬义倒是在这方面没有去忌讳什么,直接说了。
“知道了……”朱棡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
“父皇……”朱棡的声音算是很轻,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应答。
庞敬义默默的跟在朱棡的身后,也算是轻声的说:“晋王殿下,稍微靠近一点,不然太上皇陛下可能听不清楚……”
朱棡又一次向前挪了一点,再一次喊了一声:“父皇……”
静静的,整个房间静谧无声……
“庞敬义,我上前看看去。”朱棡有些无奈,转身说了一句之后,就向前走去。
走到床前,朱棡才听到朱元璋低沉的声音。
“棡儿,你……还是来了……朕让你来这北地练……兵,自然还是对的……”
“父皇,少说点话……”朱棡看着朱元璋费力的说这话,不禁有些眼睛一酸。
“棡儿,让那个大夫先出去……”朱元璋看了看庞敬义,用依旧微弱的声音说道。
“庞敬义,本王和父皇有些话要说,希望你可以在门外守候。”
“是,晋王殿下,表下明白了……”
朱元璋看到庞敬义走了,有些先挣扎着做起啦,直接被朱棡按住了。
“父皇,您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坐起来了。您有话就直接说……”
朱元璋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默默地说:“棡儿,你父皇要不久于人世了,能在离开前看到你,朕还是很欣慰的……”
“父皇,你说什么呢?”朱棡有些不解,“这箭伤已经基本治好了,为何父皇你还如此悲观?”
“傻孩子,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自己不知道?”朱元璋的表情充满了无奈,“朕也老了,要是朕再晚几个chun秋出生,或许,现在又不一样了。朕已经要古来稀了……”
“没想到啊,自己的父皇已经要走过七十个chun秋了。”朱棡也是有些悲怆,不禁感叹道。
“棡儿,没什么好悲伤的。司马迁那个阉人都懂‘人固有一死’。朕还是大明的开国之君,为何不能懂这个呢?”朱元璋不知道是怎么了,倒是看开了。
“父皇,你这……还有父皇你昏迷了几天,不需要吃点什么么?”朱棡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悲伤的话题,直接问起了朱元璋要不要吃什么。
“棡儿,你去吩咐去做点。也不要特意做什么好的了,朕,也就这样了……”
朱棡起身喊道:“来人,备一份夜膳,本王要用夜膳。
“棡儿,朕很认真问你一个事情,你觉得允炆这孩子怎么样?”朱元璋现在仿佛是在交代遗嘱一般,问起了朱棡这个问题。
“允炆……哦不,皇上,我觉得我这侄儿皇上很是聪颖。整个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尤其是和他的父亲、我的大哥懿文太子有很大不同。虽然现在觉得我这侄儿皇上有些优柔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