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身处末世>第68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先前那种从身体内部深处不断升温的燥热已经消失的七七八八,唯独背后那随着呼吸时不时会传来的闷痛和有些紧绷的僵硬让我清楚认知到自己的确还活着,而不是在那个地方莫名的完结了一条小命。

眨眨眼感受著从自身四肢百骸传来的不舒服,我却莫名的勾起嘴角笑了。

这真的很好,不是吗?

醒了?

就在我为了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感到庆幸时,熟悉的嗓音在我的左后方响起,同时一双手从侧边扶住我,在不增加身体负担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在我胸口处垫了几条质地有些粗糙,但相当干净的棉布。

嗯。我说……

动了动试图扭过上半身往后看的我这才发现自己几乎被包成了木乃伊,正準备为自己这副悲剧的模样讨个说法,可才刚转头张嘴吐了几个字,一张明显和痛昏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瞬间就让我刚起了个头的抱怨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摆在旁边,我敢肯定自己现在脸上肯定集合了二、傻、呆、蠢这类看了就让人想拿块板子啪飞的表情。

艾玛!这脸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换了一张,还是发生什么极其苦逼的事情了?咋的不过就眼睛一开一阖的时间就能让我除了眼睛之外完全认不出来?

还真不能怪我怎么会在看见冬琅时反应不过来,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在被自己的愚蠢给弄昏前他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憔悴可起码还看的出来那个轮廓不是?但现在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不小心吃了金柯拉还是把生发水当洗面奶往脸上抹了?

等等,难道……

发……发生什么事了?过於震惊而自动平避掉身体上不适的我颤魏魏的把手伸出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那纠结浓密的胡须,忍不住蹦了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疑问。那啥v□病毒难不成还会让人产生返祖现象?

噗哈哈哈哈哈哈~~~

话才刚说完,一阵相当不合时宜的爆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时得到一个相当富有感情的眼神-当然,是属于那种思考被打断后产生的不悅和些微恼怒。

只可惜由于姿势受到限制,所以我这一瞪眼最后只勉强落在土黄色墙面上,连那位不礼貌人士的边儿都没瞄到。

不过冬琅似乎也相当不满对方的出现,於是仍笑得相当猖狂偏又站在我视线死角处的某人在他看似平淡实则隐藏着风暴的一眼扫过对方之后,那笑声就硬生生卡了一下,化为尴尬的妥协。

哈哈……呃……咳!好吧好吧,我不笑就是了,你千万別用那种想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看我。

可惜他的妥协并不足以让冬琅满意,虽然视线是收回来了,替我重新调整垫在胸口下方的布料的动作也足够轻柔,可吐出的每一个字若放在古代,我感拍胸腑打包票那肯定是一字一飞刀,锐利的让人心惊。

请你出去。

很礼貌的用语,不过若是配上那绝对零下负二十度的极低温冷肃气势……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在反应过来前喉间已经发出一声不甚明显的闷哼。

好吧,就算不知道自己到底实际上是中了几枪,可光凭现在这样一个小动作就牵扯出值钻骨髓的疼痛我也知道绝对不会少。

虽然并不是本意,可这一声倒是转移了冬琅跟那位连个脸都没看见的人的注意,然后让我就著么趴着亲眼见证冬琅露出手足无措时历史性的一刻。

只见原本霸气外漏的眼神和宛如极地寒风的气势瞬间雪融春归,接着一开口先是狗血的"怎么了?哪里痛?",再来是扭头朝那位到现在仍没让我见上一面的砲灰男吼了句"让阿布叫医生来!",最后是我压根不敢相信的嘘寒问暖。

耳里听着左一句"伤口扯到哪"右一句"会痛喊出来没关系",我半张着嘴傻眼的看着顶著一张大胡子脸,想伸手扶却又因为怕再次弄痛我而在那边干瞪眼的冬琅,脑子里飘过一句话-肯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可我还来不及把疑问说出口,从门外就想起一阵脚步声以及夹杂在众多叽哩咕噜之间一个同样说着鸟语却让我有种似曾相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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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这句话结束的同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门板顺着惯性作用重重在墙上撞了一下,接着在我的视线里就出现好几双腿,可无论粗的短的长的无一不例外全是长了毛的,其中有一双腿毛浓密的堪比亚马逊河雨林,不过这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这群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两条腿的人们一出现,冬琅就被挤到我视线所能及的范围外!而我又因为听不懂他们的话只能张着嘴巴像个傻子似的趴在床上,楞楞看着那张尚未被我的大脑更新档案资料的冬琅的脸被挤到后方,接着被许多条长毛的腿给遮住。

好吧,得再加上好几双同样长满毛的手,以及一双双陌生的眼睛。

不能怪我无法对这些将我搬过来转过去,美其名曰"上药"可却让我产生自己是块鲜肉错觉的医生们完全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他们的长相,真要我形容也不是不可以,但可能就会只局限於他们谁的胡子比较卷,谁的胡子还有做了特殊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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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耳边叽哩瓜啦的对话打从人进来后就没有停过,我完全没时间去思考到底刚才看见的那个人是冬琅本尊,还是事实上我由于中太多枪所以在那时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两腿一伸跑去赶穿越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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