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树不高,摔下去顶多就是屁股肿上几天的话我肯定任它摔,可拍谢,从我所在的这根枝杈到地面起码有两层楼高。
別小看这两层楼,如果地面平坦宽阔,这摔下去只要防护措施做得好,落地打几个滚站起来拍拍屁股还是条好汉,可野外哪来的平坦地儿?就连想找块没有碎石的地方都找不著,更何况……诶?等等……
紧紧扒著树满脑子跑火车的我突然盯着离我大约半尺多的距离外,那棵虽然小了许多,可好歹人家那也算是树的植株……上方那些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的树叶,再转头对比了一下自己四周那些甩地跟抽风似的,一股油然而生的不详预感让我怎么也不敢把视线往下挪。
虽然说早死早超生这句话很有其独特的见解,可我实在不想亲身体验一把……好吧,早死早超生。
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探头朝树下瞄了瞄,接着忍不住发出哀号。
靠……我到底是惹到哪路大神来着,非要这样玩我?
是啦,昨晚看见的地方是没有那看起来应该是某种甲壳生物的踪迹,但……谁能告诉我,为毛现在那些玩意儿会聚集在我脚下?为毛树旁的土地上出现那么多个漏斗状的坑?为毛那坑底不断努力继续将泥土往外甩的玩意儿这么橡蚁狮?为毛……为毛这些坑爹的玩意儿都已经把附近挖得面目全非,我却直到现在人家等不及想吃美食,干脆都从坑底爬出来挠树了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