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月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若昔,虽然从若昔的小动作上可以看出她对自己没有反感,可是他需要的是明确的答复,拾月依然担心的看着若昔又问道:“若昔,你就告诉我啊。”
若昔被拾月逼得慌了手脚,心中对拾月的好感越来越多,在拾月的逼视下,不由自主娇羞的点了点头。
看见若昔点了头,拾月大喜,他高兴抓着若昔跳跃了起来,嘴里高兴的叫唤着:“若昔答应我了,若昔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话还没落音就听得一声布块被撕烂的声音,若昔虽然被拾月晃得头晕目眩,可是衣服被撕烂的声音还是听得见的,她连忙叫住了正高兴着的拾月:“停下,拾月你停下来,什么破了。”
拾月听话的停了下来,小心的扶着若昔站稳了,若昔才开始检查自己周身,她是一个女孩,要是身上的衣服破了,这在自己喜爱的男人面前是多么丢脸的事啊,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什么没有任何的衣服破裂,若昔才松了一口气,疑惑的说道:“我明明听见是衣服撕烂的声音啊。”
拾月这时尴尬的憨笑着挠了挠头,羞红着脸说道:“是我的衣服破了,估计是被树枝挂破的。”
“哪里?我看看。”若昔听见是拾月的衣服平破了,她着急的检查起了拾月身上来,由于自己已经点头了,她自然而然的把拾月看出了自己的人,所以听见拾月衣服破了,她反而着急起来。
拾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子,把背部露给了若昔看,若昔这下可看见了,只见拾月的背部被树枝挂破了一大块,几乎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初见男人的身子,若昔一下红了脸颊,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对面前的拾月说道:“跟我进屋去,我帮你补好来。”
拾月自从若昔答应了他以后,整个人顿时变了,他听话的对着若昔点了点头,跟着若昔老老实实的走进了屋子。
若昔拿起了针线,娇羞的对拾月说道:“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帮你补好。”
“好。”拾月现在是若昔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听话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坐在若昔的对面,专注的看着整飞针走线的若昔,发觉若昔是越看了越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厌。
若昔很快就把拾月的衣衫补好了,才抬起头就看见拾月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她羞红着脸颊把衣衫丢在了拾月的身上说道:“还不把衣衫穿好来。”
正呆愣愣看着若昔的拾月被衣服给砸醒了,他憨厚的一笑,站了起来,赤身的面对若昔,他还是不习惯,所以就背对着若昔开始穿了起了衣衫来。
“咦?”
若昔忽然叫了一声,把正在穿着衣衫的拾月给叫停了下来,拾月回头看向若昔疑惑的询问着她:“若昔,有什么事吗?”
若昔没有回答拾月而是走到了拾月的身后,指着他腰侧的一个印记问道:“你这个是什么?怎么像是个月亮?疼吗?”
拾月听了若昔的询问,笑了一声,回答着若昔:“这个是胎记吧,从我有印象的时候就有了,不疼的。”
说话间,拾月已经穿好了衣衫,并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锦盒,走到了若昔的面前,把若昔的手拿了起来,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碧玉手镯,他专注而深情的看着若昔把手镯套进了若昔的手腕里说道:“若昔,从第一次看见你,你就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当我看这个手镯的时候,发现只有你佩戴它才是最合适的。”
若昔低头看着手腕上面的那个玉镯,耳边听着拾月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一阵感动,她没有想到拾月对自己的感情竟然是那么早就有了,而自己却是一无所知,看着手上戴着拾月送给她的玉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颈项里取出了一枚从小就带着玉佩,娇羞的交到了拾月的手上。
“这个是我从小就佩戴着的,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纪念品,现在给你。”若昔把那枚玉佩交到了拾月的手中,低声的说道。
拾月拿着若昔交给他的那枚玉佩,感受着若昔的体温,心里一阵激动,他当然知道若昔已经从心底里承认了他,也认定了他,连若昔视若珍宝的玉佩都交给了他。
“若昔姐姐,皇子妃醒来了,让你去给她梳洗。”外面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大断了屋子里的两个人的对视。
“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你先去准备一下梳洗的用具吧。”若昔连忙回答着门口的丫鬟,然后推着拾月往外面走,嘴里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先吧,我服侍皇子妃去了。”
“好,好,我马上就出去。”拾月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他当然高兴,乐呵呵的看了一眼心目中的女孩,转身往外面走去。
看着拾月的背影,若昔心里一阵甜蜜,没有想到爱就是那么的奇怪,在自己意想不到的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得到了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幸福,这让她心情格外的好,忍不住哼起小调来。
“怎么?终于找到属于你的幸福,高兴吧。”幻依从门口伸出个脑袋调笑的看着若昔说道。
“你——,好讨厌。”若昔被幻依说得娇羞的红起了脸颊,推开了门口站着的幻依,逃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