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发情了,才来找我?”姬惠淡淡道。
“阿惠,公孔雀年年都会发情。”孔雀低下头,“我从不为这事找你。”
姬惠抱起他,躺到榻上。
“阿惠……?”孔雀不敢轻举妄动。
“你我分离,可有十年?”姬惠平静地把他举到眼前。
“十七年三个月零九天!”孔雀一口说出时间。
“男人也会发情,”姬惠伸手抚摸他背上羽毛,“你等了多久,我亦如是。”
“你是说……”孔雀伸出人类手臂,把羽毛脱到一边,挂在他身上,修长的指尖探入他衣襟内里。
“若还不懂,那便出去。”姬惠淡淡道。
“阿惠你可以教我……”孔雀露出娇羞的模样,手指却绝对快速的帮他除下衣物,嗷,阿惠的肌肤还是那么柔韧,他的爪子从指尖伸出来,看似轻轻拂过,却是轻易的把不好脱的袖子胯裤割成碎片,速度之快,比在十方之界外边还迅速三分,只是伸下腰迹的右手有点迟疑,只是在那挑逗的游移,不敢轻易向下。
老婆这次是真的原谅我了?不计前嫌了?我就可以以后天来爬阿惠的床了?好不真实的感觉。
姬惠屈膝顶住他j□j傲然的挺立的玩意,眸色中轻蔑一闪而过:“没用的东西,躺下!”
“阿惠——”孔雀的手立刻爬到臀间,力度巧妙地揉搓着有些冰凉的臀,轻轻啃住胸口的软嫩,“我一定好好服侍你,不必心急。”
修长的手指探入身体,衣衫尽褪,长发委地,他知道阿惠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就如阿惠知晓他一般。
屋内烛火跳跃,烛光之下,只有低声的喘息与暧昧的水声轻盈回响,翻云覆雨间,彼此心跳清晰可闻,他们都不会在意对方的荒唐与强势,他们爱上了,却都珍惜彼此的时间。
随时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
“阿惠……”早上起来的时候,孔雀往山君怀里挤,“天色还早~~”
“你可以走了。”姬惠平静地推开那只蠢鸟,赤/裸着身子去箱底另取出一套衣物穿上,至于昨晚撕烂的那些,姬惠微微用力,赤脚在地面一踩,瞬间就裂开一个深窄地缝,丢入其中,再踩合上,毁尸灭迹。
“阿惠你怎么可以这么这样!”孔雀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敢不敢再拔d无情一点!
“此地凶险,若你再纠缠,就如此衣。”山君走到他身边,踢开他,拿起压在他身下的束冠,淡淡道。
孔雀滚到他脚下,伸手向他大腿上的软肉摸去:“我愿意死在你脚下,用力踩,没关系的……”
“呯!”
姬惠毫不留情地把他踩进土里。
但是这样的小事是打不倒孔雀的。
随后,他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纠缠。
装乌鸦。
装灵兽。
装宠物。
装仆人。
装侍卫。
无论姬惠走到哪里,有人没人,转个弯,走两步,总可以看到一只乌鸦、孔雀、男人……以任何理由可怜的看着他。
终于有一天,在院子里看到一只华丽的鹦鹉学舌的念着“昔我被我,日月昭昭……”时,他身上爆发出一股极冷的杀意。
“其心千载万岁,百劫千回,共……”鹦鹉果断闭嘴,神情严肃的仿佛面临生死之战。
姬惠:“滚,跟我来!”
孔雀:这是要我滚还是要我跟,哦,当然是要我跟了,快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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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挽回了阿惠。”孔雀洋洋得意地如折扇一样展放着自己的尾屏。
“那为什么我回南荒的时候,你们势成水火?”姬夷召泼冷水。
“还不是因为你!”孔雀怒道。
“我?”
“我跟在阿惠身边,但做为妖王,人族越乱当然越好,那华贞和微甲后来身份暴露,是东夷之人的卧底,我也去夏都悄悄探看,结识后羿之徒寒浞,那笨蛋野心够大,心胸却太小,我只是做了几个局,就让寒浞与后羿师徒离心,更留下天下最毒的孔雀胆,让寒浞给后羿来了让阴的,为的就是让大战时阿惠多一分胜算。”孔雀笑道,“但是到了后来开战,才知道都是我想太多,东夷人苦了太久,去了中都吃好喝好二十几年,颓废的差不多了……那一战,阿惠对上后羿,战的不分上下,天昏地暗,我当时在十方之界内,帮不上忙,反而被一箭射掉半边尾羽,真是晦气,夏王商主西君那几个对上微甲和华贞,那女人有点棘手,当时的西君禺稷与她两败俱伤,后来后羿毒发,东夷败退,夏王大封有功之臣,但山君念及与华贞旧情,让夏王不要对东夷赶尽杀绝。”
说到这,孔雀冷笑:“夏王本来高傲,但你父亲魅力连我都抵挡不了,更何况他?我当时把孔雀胆放在酒水里,准备让他死了,既可让天下再度大乱,又可少一个情敌。”
“让父亲发现了?”姬夷召鄙视道。
“嗯,然后我们就又分开了。”孔雀无精打采道,“直到生下你……”
“等下!”姬夷召神色阴沉,“我到底是怎么被生下来的?”
“我为了解开八卦乾关,就骗了阿惠,谁知道精血被凤枝吸收,又让你父亲抓会,就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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