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就当它是马吧),我在第三天来到了另一个国家。
在这三天中,我数次感受到那种魔兽的气息,好在我的感知范围非常的广,也因此让我成功的避开了它们。
进入这个名为东果陀的国家时,我终于确定了这里的确不再是我所认识和熟悉的那个世界。对此我没什么遗憾,就是有点放不下真理和兰叔叔。好在这个国家貌似处于某种混乱之中,边境的守卫也没怎么盘查,连身份证都没看就让我通行了。
到了大城市后,刚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太久了。 没有手机也不记得奇犽电话号码的我,身上身无分文,目前连基本生活都无法维持。
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我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
估计那时不可能了。我连怎么来这里都没搞明白,更别提回去了。再说,我也不是那么想要回去,毕竟频繁的绑架和被实验都让我感到疲惫——我不想再次成为试验台上的小白鼠!
嗯,不如好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吧!
真理、兰叔叔他们都没有像梦里那样死去,没有我,他们会活的更开心吧。
接下来,我花了差不多3天,大致了解了这个国家的情况。貌似最近因为有奇怪的生物入侵到这个国家,很多地方都出现动乱。
站在好吃的蛋糕店前,我被蛋糕的香味迷得早就忘了那种奇怪的生物,除了昨天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吃了半个面包外,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
“那个,你没事吧?”
循着声音,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扎着两个髻的盲女,处着拐杖摸索着朝我走来,一边走一边吸着鼻涕,看起来邋遢极了。
“哇,好香,我想是圣罗保新出的蛋糕吧!”
女孩子一边自来熟的说着,一边和我一起趴在玻璃上和我一起看蛋糕。
“你也想吃吗?”她问。
我老实的点点头,肚子饿死了,能不想吃才有鬼啦。
“我也好想吃。”鼻涕女孩吸了一口鼻涕可怜兮兮的说,然后转向我笑容满面。
“你……该不会想让我请客吧?”我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快要发臭的衣服,怎么也不像是有钱人吧。话说,要是有钱的话,还用站在这里流口水了吗?
“可以吗?”
“我也没钱啊!”我绝望的说,更加绝望的发现蛋糕店里的店员发现门口站着两个貌似要饭的行花,态度恶劣的把我们赶走了。
鼻涕女孩没有难过,反倒笑了起来:“我叫小麦。”
“我叫林莞……不,我叫零。”
“零么?真是好听的名字。”
“好听又不是好吃,有什么作用。”
小麦傻傻的笑了起来,“我的名字可以吃哦!”
我:“……”这算什么?冷笑话?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轻易的赚到钱。”
“真的?”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国民编码,很多正规的工作完全不接受像我这种奇怪的人。真的有这样轻松的工作吗?这个女的该不会是什么托吧……唔,看她那傻样不太可能。
有这种傻托么?她真的能骗人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跟着盲眼少女来到一个相对偏僻的街道。那条道上稍稍有些破旧,但是随处可见精心栽培的花木,这种自然的恬静让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感觉好多了是吧?”盲女朝我傻笑,鼻涕成串的流出,眼看要流到嘴里,滋溜一声又被吸了回去。
“……”那一瞬,我感觉我的食欲远离我而去了。
“刚才你的心情很乱,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你能探测别人的心情吗?”
“嗯……该怎么说呢,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对别人的感情相当的敏锐。”
一般的瞎子对声音会比较敏锐,而这个鼻涕女果然很特殊。
“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东果陀的第一棋士。”鼻涕女抽抽鼻子。
“哦,那东果陀第一棋士,你到底是怎么挣钱?”
“交给我吧!”鼻涕女挺起完全没有料的胸膛自豪的宣布。
我们来到一家茶室,里面零零散散的作者几个中年人和老年人。他们面对面,不约而同低着头凝视着眼前的棋盘。那专注的神情会让你以为他们正在决斗似的。
的确是决斗,只不过是棋盘上的决斗罢了。
这种棋我是第一次见到,在小麦的解释下,我大约知道了这种名为军仪棋的棋子的规则。
“我们要怎么挣钱?”我小声的说。
“这里每天都会有人发起挑战赛,只要连续赢十个人就能有一万戒尼的奖励。”
一万戒尼?
东果陀的生活果然很低,这点钱在友可鑫连三天都不够花。
“你能赢吗?”
“当然,我可是最厉害的棋士。”
小麦的一番话引人注目,不少人纷纷侧目,想要看看说着这大话的人。一看是个小瞎子鼻涕女,不由得有些嘲弄。但也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看着小麦的眼神也有些兴奋和期待。
小瞎子果然有几分本事。
一共十场比赛,比赛的对手有老有少,却被她以雷霆之势君临天下之姿赢得比赛。没有一点夸张,我在这名少女执起棋子的瞬间,看到了君王。
她就是军仪棋盘上的王,在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蒋蒋蒋,赢了哦!”
鼻涕女乐呵呵的摇着手中的钱,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对我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那一瞬间真心觉得丢人,赶快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