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拉长的尾音,虽然沒指明他对男人感兴趣的点是什么,但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眸子。. 还是让林月不由得哆嗦了下,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
“肖然,你不要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讲法的,不要以为你在商界有些能力,就可以一手独大!”
“呵呵,林秀。你现在知道是法制社会了,早幹嘛了,对晓晓下手的时候,你们想过什么是法了吗?”
鹰目一眯,不再多看林月一眼,那转头的动作,好像刚剛能说出那两句话,对林月都算是施舍。
肖然走到洛晓晓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
“女人,你想怎么玩,随意!”
肩膀处的那只大手,对洛晓晓来說,犹如溺水时的木块。让她不再那么害怕。颤抖不已的身子,也在肖然靠过来的时候,莫名的平靜了些。
虽然整个人还有些激动,但不像刚才那般哆嗦了,她的哆嗦,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气,纯粹是被王亮得哆嗦!
想到这里,洛晓晓狠狠瞪向王亮,这才发现一胖一矮的男人。不但把人綁在椅子上。更是极品的把臭袜子塞到他嘴里了。
难怪半天都没听到他叫唤什么,活该!
紧了紧手里的叉子,她不知道对王亮下手,对还是不对,一方面她很想下手,另一方面,又怕王亮日后对外婆下手,所以她犹豫了。
肖然把洛晓晓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有我!你只管出气就好q天主要的目的,就是给你出气!”
一句话,一个感动,等肖然全部说完这之后,洛晓晓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真让她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用刑,太歹毒的方法,她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主意,余光刚好看到餐桌上的蜡烛。
索性,随手一指:“就玩那个吧,行吗?”看宫斗里,老模模惩罚宫女的时候,不是扎就是滴蜡,洛晓晓在想,那滋味一定很疼。
思想简单的她,完全没看到肖然在听到这句话时,眼底闪过怎样的异色,眯了眯眼睛,心底补了一句,这女人够s啊!连滴蜡都知道!
“洛晓晓,你敢!”
林月蹭的站起来,晃着肥胖的身体,抢先一步抓起桌上的蜡烛,噼里啪啦的扔向窗外,深吸了口气:“洛晓晓,你最好认清一件事,你总有落单的时候!我……”
这时,肖然鹰目一扫,林月张了张嘴,最终不再言语什么。
“小胖,你去拿些蜡烛!”
话音刚落,反应最大的人,不是王亮而是林月,又哭又叫好像天塌了一样,还没等说什么,肖然一个眼神,林月已经被个矮的那位,给转移出去了。
不但如此,肖然看着一脸迷糊的洛晓晓,也跟着来了句:“女人,你也出去!”
“啊?”这下,洛晓晓更迷糊了。
究竟要做什么,居然还瞒着她,不过看王亮的眼神,应该没什么好事,想了想,她还是听话的离开餐厅。
刚打算去路口等公交车回去,这时手腕一紧,再回头,肖然已经近在咫尺。
“我送你回医院!”
“你,你们不是神神秘秘的有事吗?”
原本来她还想着,亲手拿蜡烛烫死那个混蛋男人,可是刚才在房间里,肖然不但把林月弄出来,还把她也弄出去,然后,现在……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面对洛晓晓的疑惑,肖然没解释,只是坏坏的笑了笑。
“上车!”
“……?”洛晓晓皱了皱眉头,这厮的反应不符合常理啊。呆台每血。
一直到肖然发动车子,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叹了口气,一脸的疑惑的开口。
“肖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王亮做了什么,其实我……我是怕,他会对外婆下手。”
“他不敢!”
“怎么会不敢了,出了这个房间,回头他肯定要报复的。”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脸,洛晓晓秀眉拧得更紧:“你究竟在搞什么?还有,为,为……了我,得罪一个混蛋,一个小人,值得吗?”
肖然撇了眼洛晓晓那期待的眼神,星眸一转:“该死的女人,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最讨厌,被人算计!明白?”
“哦!”洛晓晓失落的回了一句,说不清楚为什么,心底突然涌出一层淡淡的失意。
那一声,轻轻的叹息,肖然不是没听到,只是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而已,一直到车子再次停下来,这才开口。
“知道在包间里,我为什么要让你离开吗?”
看着洛晓晓一脸无知外加摇头的样子,这次换成肖然叹了气,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本份。
拍了拍她的肩膀,扣住柔嫩的脖颈,猛得一个用力,等洛晓晓再回过神,已经跟肖然嘴对嘴,鼻对鼻。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
“如果说,王亮这个时候,正跪在地上唱征服,那么,下一首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只是让他唱歌啊?”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这首是征服,下首,一定是菊花残!”
洛晓晓还没弄明白肖然的意思,唇瓣一热,紧接着一张略带凉意的薄唇便凑了过来,柔柔绵绵的感觉,带着过电般的麻酥,一下子掏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双手明明抵在男人胸膛前,想推全身却酸酸软软的,不想推,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时之间,整个身子更加僵直了。
“放轻松!”
“……”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