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听完,就忍不住说道:“斛律雨也太不相信我了吧,难道我一定会为了稳固帝位将斛律家族族诛吗,她可真有心,居然自请废后,除去族诛隐患,她可有想过我!”
“姐姐也是怕你到时候为难,对皇位不利,这样确实也是彻底杜绝隐患,只是要牺牲姐姐一人。”陈涴放下象牙细笔,皱眉叹道。
“不行,我要去找她谈谈,居然私自做决定!”高纬说着就站了起来,朝殿门跑去,“哎,阿纬,姐姐现在不在乾凤宫里,在娄太后生前所建的小佛堂里。”
“什么?!”高纬转头瞪目问道。“姐姐五日前就去那里了,除了安寝时会回乾凤宫外,连食用膳食也是在佛堂里,而且膳食也换成了素食。”陈涴说道。
“真是的,斛律雨她真想离开我吗?!”高纬打开殿门,向外跑去,陈涴看着高纬远去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高纬跑到离南宫不远的小佛堂外,不顾给她行礼的两个守门的宦官,重重地推开了佛堂的大门。一打开大门,堂里六名原先念着佛经的比丘尼师太立刻转头看向满头大汗的高纬,都有些惊讶。
高纬尴尬地看着那六名比丘尼师太,终于看到了佛像前身穿比丘尼缁衣,青丝全部披散在后背的女子。高纬收回目光,双手合十,点头说道:“请六位师太出去一下,朕有事与左皇后商议。”“贫尼告退。”
高纬走到女子身后,强忍住怒气,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居然自作主张,你是彻底不想和我做夫妻了吧?!”女子不发一言,依然不急不缓地敲着木鱼,轻念着佛经。
高纬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拽起女子,怒道:“斛律雨,你说话啊,你穿成这样子,你是真要出家吗?!”斛律雨握着木鱼锤,抬眼看着,平静地说道:“是,我是真的要出家,求陛下成全我吧。”
“你为什么一直要自作主张,我和你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为什么不愿相信我,我不可能答应你,更不可能成全你。”“唔唔。。。”高纬俯下头,一下子吻住斛律雨的粉唇。
高纬毫不温柔地蹂躏着斛律雨娇嫩的唇,斛律雨不舒服地皱起了秀眉,贝齿紧紧地闭着,双手推着高纬的肩膀。
高纬的右手滑进了斛律雨宽大的缁衣中,又灵巧地解开了中衣上最上面的四颗玉凤扣,右手想游蛇一样滑进了中衣中。
斛律雨瞪大了秀目,身体开始挣扎,却被高纬揽进了怀中,动弹不得。只好嘴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
高纬的右手完全不受影响,隔着斛律雨的丝绸肚兜,轻轻揉捏着斛律雨的小玉峰。
斛律雨不得已张开口,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高纬的舌乘机进入了斛律雨的领地,勾住斛律雨的小舌,让那小舌被迫与其纠缠。
慢慢地,高纬的吻唤醒了斛律雨的yù_wàng,斛律雨的双臂勾住了高纬的脖子,嘴中一舌的独舞也变成了两舌的共舞。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不远处的小榻前面,高纬重重的坐了下来,斛律雨则是坐到高纬腿上,高纬的右手还在斛律雨的中衣中,左手紧搂着斛律雨的纤腰。整个佛堂立时充满了暧昧yù_wàng的味道。
高纬松开斛律雨,两人马上都大口喘着气。等到两人气都喘匀了,高纬看着斛律雨,诚恳地说道:“阿雨,我只希望你可以相信阿纬,不要私自做什么牺牲,你可知道我会心痛的!”“阿纬。”斛律雨轻轻地叫了一声。
高纬抿了抿唇,说道:“阿雨,我答应你,我以大齐皇帝的身份给你一个承诺,只有斛律家族不谋逆,不大不敬,我就不会轻易夺取斛律家族任何一个嫡系子孙的性命,更不会将他们族诛,君无戏言!”最后四个字,高纬咬得极重。
“这样你可以不出家了吗?”高纬忧虑地看着斛律雨。斛律雨点了点头,浅笑道:“阿纬,你放心,我会劝父亲把兵权交出来,让他去安度晚年,也让你无后顾之忧。”高纬闻言,笑了,只为斛律雨理解自己的。
高纬的目光不经意地滑到斛律雨的因为中衣被半解开而露出的白皙颈脖与精致锁骨,高纬的喉间一阵润滑,眸子开始变深。老实说,她已经有近二十日没有碰过斛律雨了,她真的想念斛律雨的身体了。
高纬立即埋头到斛律雨的脖子上,细细的吻了起来,留下青红色的暧昧吻痕。
高纬的唇不待斛律雨阻止,就迅速滑到了她的锁骨上,轻轻地啃咬起来,不时还用舌头划过锁骨,斛律雨的双手失去了力量,软软地放在高纬的脖子上。
高纬解掉了斛律雨的肚兜带,不管肚兜滑进中衣中,吻马上到了斛律雨一双因为怀有身孕,变得更加丰满的小玉峰上,含住一侧的红果,右手揉捏着另一侧的玉峰,左手伸进斛律雨的中裤中,在她的小腹处不停地滑动。
斛律雨因为顾忌到门外还有几名比丘尼,呻、吟声只得一直压抑着。偏偏高纬就是喜欢看着斛律雨这模样,撩拨地更加投入。
终于高纬的左手停在了斛律雨的花园入口处,用手指温柔地按动了几下花园入口处的那两扇娇嫩的花门,可是高纬的手指快要进入时,斛律雨却突然想起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一把推开了高纬的手,脸色通红地穿好肚兜,拢好中衣、缁衣。看着高纬欲求不满的脸,小声地说道:“我还怀着孩子呐,太医说要怀胎三月以上,才可以行房事,不然容易滑胎。”
高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