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正往前一扑,挂到简洁的肩膀上催促道:“快说快说!不然我会好几天睡不着!”
简洁但笑不语,美眸瞟了瞟同样拧眉苦思的f3,又逗了苏易正好一会才说道:“刚才我说了那么多,其实只有一件事情绝对没有掺水,你们猜一猜?嗯,我得打个电话先。”
这么深奥?!这下f3愤怒了,趁她拨号时群起而攻之,“骗子l帐妞n该你被强哥弹脑门!”简洁一律以白眼回应。
唯有具俊表蹙眉沉思中,直觉告诉他那是“jay少”之说,看来这个称呼所蕴含的能量比他预估的还要大n倍,相对而言也就表明她所承受的压力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所以他的心情极为矛盾,既不忍像乐观的苏易正那样去追问,怕她爆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来,却又难忍好奇心,想籍由好友的追问去探究她内心世界的另一面。他决定观望,如果她愿意说他就倾听,如果她不说那他就保持沉默。
这一次对方隔了好久才接通,简洁开口就问:“荆棘,最近三天公司的外围网络被人入侵过,你没察觉到吗?”
“什么?!”那边的荆棘鸟顿时睡意全无,稳定一下心神,“这周我一直在忙手机的事,网络安全一直由痴佬和绞杀轮流负责。老大,事态严重吗?”
疑虑尽消的简洁这才释然,“怪不得,我还以为你退步了呢。嗯,不算严重,我暂时解决了。这个人叫何福英……”
介绍完基本资料后,她吩咐道:“我想以何福英现在的水平还做不到来去无踪,你等下去查查入侵痕迹,作为曾经的ibm精英人士应该有值得他们学习的地方。你顺便和金哲煦打个招呼,看看有无必要把他列入高科技犯罪人员黑名单,你自己也要建个预备档案。依我看何福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心胸狭隘,为人张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虽然我已警告过他,但恐怕成效不大,还是预防在前吧,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知道了,我等下就联络他。老大,还有事吗?我现在急着去k那两个小兔崽子!”
“有。”简洁闭眼回忆了一番,“你记一下,何福英的家人在九龙开餐馆,地址是……”
于是f4对简洁的超强记忆力表示无限佩服,那些一扫而过的资料她竟记得一清二楚n家人的地址电话她张口就来,甚至连何福英本人的证件号码也报得顺溜之极!
“……你替我约一下金哲煦,就说我回去后请他喝茶,感谢他又替我们做了一次人肉防火墙。嗯,就这样,拜。”
简洁刚收线,苏易正就泄气地垮下了肩膀,“洁宝宝,你真会打击我的自尊心。”
简洁有爱地戳戳他的小酒窝,“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
“必须的!你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宋宇彬特顺手地伸肘揽过简氏拐杖,“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
尹智厚扯扯仍在纠结的具俊表,“嗯,必须洗耳恭听,这个智商游戏太有趣了。”
一行五人特意找了一处空旷僻静的地方,简洁确定附近确无外人时才开口说道:“别说你们这些外行人,就连何福英这个it人会误会金哲煦就是荆棘鸟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金哲煦和荆棘鸟相继在香港大学修读过计算机系,虽不是同届生,但私下关系一直不错,在网络上也时常会切磋切磋。荆棘鸟的水平比金哲煦略胜一筹,作为愤青的他偶尔会做些触犯法律的事,有一次事态闹大,他自己无法收拾,就去找金哲煦商量办法。
而金哲煦出身警察世家,祖父和父母都曾担任过警界要职,姐姐是著名大状,姐夫是法官,后台很硬,他本人毕业后又进入了高科技犯罪调查科。金哲煦为人正义,又很讲义气,当时他二话不说就将事情揽下了,至此外界一直认为荆棘鸟就是金哲煦,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相。”
宋宇彬追问道:“那何福英应该从it相关企业入手调查你的游戏公司啊,怎会查到金哲煦头上呢?这不是匪徒主动找警察求逮捕么!”
简洁似笑非笑地道:“有个中文成语叫‘狡兔三窟’听过没?游戏公司注册地址在闹市的某层写字楼,有部分知情人认为我们在半山别墅区办公,但其实那只是员工休假的地方,真正的办公地址在铜锣湾某幢大厦的最高几层。这幢大厦和那栋别墅与我现在住的天台屋一样,主人都不是我,而是我老板身边的一个保镖,想从他身上入手调查我可能吗?这是我撒的第一个谎。”
越听越好奇的苏易正急得直抓耳挠腮,“你答非所问!真急死我了!快说!”
“不讲明前因我怕你们越听越糊涂,到时累的还不是我吗?”简洁特无辜地耸耸肩,细细解释道,“以何福英的水平凭赖锈的名字找到一些资料在情在理,赖锈也确实是我游戏公司的一名员工,基本情况我刚才说过了,不假。
只是何福英找到的是另一个赖锈的资料,刚好也是一个it公司游戏开发部的程序员,而这个公司正巧是金哲煦的表弟开的,金哲煦退休的祖父是投资最多的挂名股东,外界一直认为实际操作的是金哲煦,所以何福英就以为这个赖锈就是我老板说的赖锈咯,但我老板真可能害我吗?切!逗他玩罢了,顺便再黑我一下下。这是我撒的第二个谎,嗯,算是一个张冠李戴似是而非的谎吧。”
尹智厚追问道:“原来这就是假荆棘鸟人肉防火墙的由来,那夏猩又是你从哪找的挡箭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