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你要劈就劈死我好了!”
什么?!要劈死她自己?!于是具俊表不得不反应了——扑!
什么?!她要劈死自己?!于是f2也顾不得躲暗器了——扑!扑!
于是杯具了……
“咚!咚!咚!”五个人脖子以上的家伙来了个全方位多角度的亲密接触!
海拔最高的具俊表的下巴磕到了尹智厚的额头,于是一个二郎神产生。
海拔相差无几的宋宇彬和苏易正的额、鼻、嘴重重k到一起!
“噢!”
“呜~”
一个磕破了上唇,一个撞肿了下唇,还愣不敢撒手,只能往后仰“咝咝”吸气忍痛中……
四方人墙中心的那只尤其杯具,额头后脑勺都鼓起了一个大包,连一只耳朵都嗡嗡作响中……蹙眉,撇唇,口吐:“凸!”
呼~~吸~~呼~~吸~~呼~~~某只终于平静下来了,闷声说道:“好了,气完了,放开我。我数一二三,数完还不放手就五个一起下地狱找阎王爷玩梭哈去。一~~~二~~~”
梭哈?阎王?!放!怎么敢不放?!
呼啦啦~~~三秒钟之内f4已直直站成一排,就差没一二三四报下数了。
“呜,呜呜呜~~~”某棵小草化作被遗弃的小猫咪呜咽中。
“凸!”再呼~~吸~~~呼~~~在蓄势待发的f4的严密注视下,某只幽幽开口说道:“金丝草,刚才,对不起。现在,大脑频率太不同,搭不拢,没话说。你好再见。”
转身,迈步,临近门前,她侧身偏脸淡笑道:“如果我不想和具俊表在一起,就算你在我面前玩自杀一万次,我也不会接受他。如果我想和具俊表在一起,就算他妈妈天天找杀手来伺候我,我也不会离开他。要么一点都不要,要了就绝不后悔,这就是我的爱情,也是我的人生观。所以我拜托你,你以后再想牺牲时可不可以别死到我跟前来?谢谢。”
众人呆怔了几秒钟,尹智厚抚了抚额头,走了。第一次改变了习惯,没跟在其他人后头信步随行,而是就这么默默地,走了。
接着,具俊表抓起简洁那个被埋在家具碎尸中的大包包冲出去了!
“这毒舌妞整个一破坏狂啊!看看这满地狼藉,满目疮痍,满屋……一个垃圾~~~”宋宇彬说到最后一个形容词时就阴阴瞄上了金丝草,如果金丝草不是女人,那么,他早已揍得这丫后悔来到这世上了!
苏易正却裂着破嘴快乐地笑道:“我觉得很好啊,咝~~反正这儿的家具摆饰我早看腻了,是时候重新装修一下了。咝~~叫洁宝宝帮我们设计去。”
“嗯,她家的地板花纹挺漂亮的,关键是必须让她出钱!”
“咝~~~宇彬,你刚才撞得我好痛啊!你看你看,我勾魂摄魄的性****感之唇啊,你让我怎么去亲吻那些乖巧美丽的女生?”
“恶心!你的嘴破了难道我的就完好无损了?你的臭嘴有我的帅气迷人嘛?”
“以前不好比,现在肯定差不多。”
“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噢~~~真痛!遇上个白痴……”
这对难兄难弟一边搜罗着简洁刚借的书一边骂骂咧咧互损着,最后也快乐地走人了。
被当作空气的金丝草止住了哭声,看了看像十级台风过境后一样的休息室,无声地笑了笑,吃力地独自收拾起来了……
门外,窗边的石柱后面缓步走出两个人——姜熙淑和郑室长。
“呃,这位简洁秀她,她——”又有个人改变了习惯,在老板没开口前郑室长已抹着额头细密的冷汗出声了,可惜他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来描述他此刻的感受。
姜熙淑也难得地多话,“郑室长,你是想夸她脾气太好还是想夸她破坏力太惊人,又或者想夸她对友之心天地可鉴?”她想了想,吩咐道,“收购简洁所住大楼的计划暂时搁置,原定三天内收购丝草干洗店的时间改为一天。”
“……是,会长。”心有余悸的郑室长慢了三秒钟才恢复到以往应声虫的状态。
姜熙淑柳眉微颦,偏脸似是自问又似问郑室长:“简洁,jane,毒舌妞,洁宝宝,还有剑桥大学,游戏公司,天台屋,难道不令人好奇吗?”
郑室长小心翼翼地看了老板一眼,思忖再三才说道:“会长,照简洁秀的背影看来,那晚在商惩俊表少爷一起购物的秀应该是她而不是金丝草。”
“嗯?听你这么一说,她的身材看上去是要比金丝草高挑纤瘦些,难道真的是她?唔,郑室长,周六晚宴再增加两份请柬,一份给简洁,一份给金丝草。不,简洁的请柬暂时别派,改为晚宴开始前电话通知。”她倒要看看到时简洁和金丝草该如何面对对方!
郑室长略一迟疑,答道:“是,会长。”
姜熙淑此时完全整理好了心情,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姜会长,轻声吩咐道:“回公司。”路经休息室的转角处,看到屋里正奋力打扫兼“寻宝”的某棵小草,她的脚步不禁缓了缓,嗤笑一声,“这贱民,长的什么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