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师也是人民艺术家]”赵少龙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哐!
古筝摔落,碎了一地,仙儿怒气冲冲地站起来,瞪了赵少龙一眼,拉开推‘门’,扬长而去。
脾气还真是烈。
赵少龙哼了一声,摇摇头,给山‘鸡’斟了一杯酒:“算了,下次带你去别的地方搞点节目。”
“龙哥,这个小妞是不是以前和你有什么过节啊?怎么一上来就摆脸‘色’给你看?”山‘鸡’忙接过酒杯问赵少龙。
上次跟谢晚‘春’过来,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已经有那么多爱他的‘女’子了,赵少龙也不想在拈‘花’惹草。爱摆脸‘色’就摆脸‘色’吧,这些‘女’子本来就是看人脸‘色’下菜碟的。
“别管她,山‘鸡’,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当初我就想你一定能帮到我,就跟胖姐说让你和我一起过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赵少龙敬了山‘鸡’一杯酒。
山‘鸡’忙仰头喝完酒。放下酒杯,两人有想起大头。当初来东北的时候是山‘鸡’、顾夕炎和大头同行。可大头现在已经死了,三人只剩下两人。
赵少龙太阳‘穴’一跳,觉得有点头疼。帮派斗争比他想象得要黑暗得多,第一次‘插’手谢家堂,大头就丢了‘性’命,要是以后华夏主人想让他亲手管理那些帮派,还不得‘弄’得焦头烂额?
不行,怎么也得把严大胡子从牢里搞出来,说服他再次接受哥老会,并且和老子合作!
老子还想抱着老婆潇潇洒洒过日子呢,谁想整天跟这帮糙老爷们‘混’在一起。
“大头还有什么家属吗?”赵少龙问山‘鸡’。
“我们都是孤儿院里没人要的,能有什么家属?不过大头有个相好,他很疼那个‘女’人,赚来的钱都给她‘花’。大头常说要跟那‘女’人结婚,但我们这些‘混’社会的,有几个‘女’人会愿意跟我们过一辈子?”山‘鸡’越说越唏嘘。
看来黑社会也有苦,黑社会也有累啊,不是各个都能像《古‘惑’仔》电影里那么风光。跟谢家堂兄弟相处这么久,大头豪爽开朗,山‘鸡’这小子贼机灵,赵少龙心里也很欣赏这两个人。现在大头死了,把他的相好安置好,大头在九泉之下也会安心一点。
赵少龙掏出张卡,给山‘鸡’。
“没有密码,全取出来给大头那个相好。大家兄弟一场,让大头走得安心一点吧。”赵少龙举杯一饮而尽,这酒喝起来竟有些苦涩。
“这!好,我会去办。龙少,以后我山‘鸡’一定跟着你出生入死,在所不辞。”山‘鸡’‘激’动地收起卡。
这一顿饭,吃得真tm苦闷。山‘鸡’因为大头的死,一直闷闷不乐,瞎子顾和哑巴顾这一对“残障兄弟”又跟空气似的,一个存在感是零,一个话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早知道老子刚刚就跟那个爱摆脸‘色’的仙儿吵吵嘴,也比现在这样喝闷酒要好。
赵少龙心里一方面担心着严欢不肯出狱,另一方面又担心着朝仓西子的病有没有好。这段时间过得真tm苦‘逼’,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好老子手上还有铁盒里的那打资料,找到合适的时机,一定要拿着这个王牌去和华夏主人重新谈谈条件。
喝闷酒容易醉,不一会儿山‘鸡’就烂醉如泥,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两眼亮晶晶,抱着赵少龙就娟儿啊杏儿的‘乱’喊。
我靠!这要是让路人看到了,我赵少龙这张帅脸还要不要?
赶紧让哑巴顾和瞎子顾两人把山‘鸡’抬回酒店。
这三人一走,包间内就只剩赵少龙一人面对残羹剩炙。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第一次见的大场面就是谢晚秋和莫纤慧的婚礼,现在干姐姐莫纤慧远走异国他乡,谢晚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西南地下皇帝,也被华夏主人这个真正的君王,‘弄’去吃牢饭了。
我靠!难道这辈子都要做华夏主人的提线木偶吗?
叫来服务员结了账,赵少龙就准备起身离开。
收了钱之后,服务员又说:“龙少,仙儿小姐想请你去见一面。”
“不见。”赵少龙起身就走。
……
三天过去了,离谢晚秋的开庭审判日期越来越近。
华夏主人给了赵少龙一个月的时间,搞定整个谢家,顺便要把刘敦敏曾控制的哥老会也收入囊中。但是现在光是在东北就耽搁了快两个礼拜,哥老会还是毫无进展。前几晚的大围剿之后,果然像郑重所说,没有能伤及哥老会的根本,十二分会会主很快就稳住了局势。但是因为哥老会不能自选帮主的传统摆在那,严欢躲在牢里不愿出头,邱海棠又被哑巴顾神不住鬼不觉地‘弄’死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哥老会也没有选出新的帮主。
还好这些老古董搞出这么多陈规烂矩,赵少龙至少能在他们选定新帮主之前再想想办法。
又等了两天,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西南才是谢家大本营,那里的局势会比东北更复杂,每在东北多等一天,赵少龙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就差头顶冒烟了。
不能再等了,先把山‘鸡’这小子和哑巴顾派到西南去探探局势。
元瓷也说要跟山‘鸡’他们一起去西南,赵少龙不放心他,莫婉秋在大陆不知道有没有回岐山岛,元瓷一个人到处‘乱’跑实在太危险了。赵少龙那天脑子一热放了莫婉秋,现在差点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