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饭点了吧,为什么还不送饭?赵少龙呆滞地看着囚室小铁窗外那大树枝桠上的小黄雀。 *哈ⅰ乱’如‘鸡’窝,满脸唏嘘的胡渣子,嘴巴上叼着一根从窗边缝隙里里长出的杂草梗?
小黄雀吱呀鸣叫在树枝间上蹿下跳,吸引着另外一只雌黄雀的注意,显然到了求偶期,求爬上背,求下蛋,求抚养小黄雀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它们在谈恋爱呐,嘿嘿,这两个小家伙真自由啊。赵少龙‘摸’了‘摸’脸上的小胡渣子,正在幻想自己变成小黄雀从这些小铁窗飞出去,就看见黄雀惊飞,两个人影从大树枝桠上跳了下来。
两个人‘蒙’着脸,依稀能看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身手敏捷,出手如电,刚跳下树,两个狱警就在他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中缓缓倒了下去。两个人脚步不停,眨眼就消失在赵少龙的视野里。
胆大包天啊,居然敢在白天劫狱?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了?赵少龙在心里狠狠唾弃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
又过了几分钟,赵少龙听到囚室的铁‘门’外传来几声闷响,‘门’外似乎来了什么人。刚回过头,就听到一声熟悉的低沉虎啸,铁‘门’被一股大力砰地一声震开。烟雾中一个人影嗖地一声窜了进来,盯着自己顿了顿,拉下了‘蒙’在头脸上的头套。
赵少龙满脸诧异,‘揉’了‘揉’眼睛,“清兰,你怎么跑进来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啊。”
来人正是一脸急切的虎清兰,看见赵少龙眼睛有些发红,“快跟我走,这次我想尽了办法也救不了你。过几天就宣判,铁定是死刑,到时候你转到重刑犯监室救你就很难了。快跟我走。”
赵少龙愣了愣,“外面是谁?”
“我爸爸,没他我一个人救不了你。”虎清兰急切走上去拉住赵少龙的手,就要把他往外拖。
赵少龙按住虎清兰的手,“你也太不懂事了,做这种事怎么把虎三爷拖下水,就是你自己也不该来。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我是被人冤枉的,我根本没贩运毒品。”
虎清兰抱住赵少龙浑身发抖,“我知道,可是我没用,找不出是谁陷害你的。你跟我走吧,保住命再说,我跟你一起‘浪’迹天涯,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清兰,我不能走,走了这个黑锅就要背一辈子,走到哪我都是个通缉犯。”赵少龙轻轻拍着虎清兰的背,在她耳边说。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大声说,“赵少龙,还磨蹭什么?呆会那些被打晕的警察醒过来想走都走不成了。”
赵少龙放开虎清兰,对虎三爷鞠了一个躬,坚定地说,“谢谢虎三爷来救我。不过人有所必为有所不为,我不能就这么跑了。我是清白的,没有理由去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不能让父母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如果今天我走出这道‘门’,这一辈子我赵少龙就是通缉犯,永远也抬不起头。”
虎清兰眼角含泪,听到最后抱着赵少龙低声‘抽’泣了起来,“少龙跟我走吧,不走你就会死啊,冤枉就冤枉了,先保住命要紧。”
赵少龙用力在虎清兰额头上亲了一下,一掌推开她,“清兰,听我的,跟虎三爷快走,别再来了。快走!”
虎刺虎三爷脸‘色’凝重,狠狠跺了跺脚,长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清兰苦苦哀求,我们也不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赵少龙,你是条汉子,顶天立地,清兰没有看错人。”
赵少龙死死盯着虎清兰的眼睛,大声喊,“清兰,快跟你爸爸走,你想害死虎三爷吗?”
虎清兰身体一阵发抖,抹干眼泪,大声说,“你这个傻瓜,你不愿意和在我一起吗?我想要听你吹笛,我想要你每天都吹给我听。”话没说完,刚刚擦干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赵少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在外面等我,我师父带话给我了,他说一定有办法救我的,你放心。快走!”
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虎刺当机立断,一把抓住虎清兰的胳膊拖着往外走。虎清兰恋恋不舍地看着赵少龙,“少龙,我会在外面等你的,你一定不要死。”
“放心,傻丫头,我师父很厉害的。他不会看着自己的关‘门’弟子含冤而死的。”赵少龙大声喊完,用力推上囚室的铁‘门’,做到板‘床’边,喃喃自语,“师父啊,你知道你徒弟在受苦吗?你老人家传我一身本事,我连好酒都没给你买一瓶。等我沉冤得雪,一定好好孝敬你老人家。”
……
宋青丹冷眼对着房里三个位高权重的实力人物,耳朵突然发热,‘揉’了‘揉’耳朵想,难道是赵少龙这小子在念叨我?
这是北海市最高权力机构,宋青丹对面这三个人一个抓北海行政,一个主管公安系统,还有一个直属国家安全机构,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宋青丹把桌子上的锦木盒子打开,往三个人面前推了推,老气横秋地说,“这是三枚刚炼出来的麒麟丹,相信你们不是那么孤陋寡闻吧。有什么效果某个机密部‘门’的档案里记录在案,益寿延年就不说了,要是得了什么绝症,这一颗就能救命。”
三个人气度沉稳,都有久居上位的气势,不过对宋老爷子态度非常恭敬,看的出送老爷子在国家某部‘门’地位和名气还是相当高大上的。
三人看了看眼前传说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药’物,一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