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回来了”
“少主回来了?走去看看。”
...听到这一个消息,那一座荒山上几乎沸腾了,荒山不算太高,约有几百丈而已,对于普通人自然是极为的险峻,可是在这个武者横行的时代,那点高度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荒山到处都是一块块土黄的石头,大约都有百来十丈左右,一个身穿黑色衣袍年约二十左右,头顶竖着一个紫红的巾冠的家伙,生的倒也算是俊朗,只是脸上平白无故的多出了几丝邪邪的笑容,一柄短剑拦在腰间。
“恭迎少主回归!”
少年面前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家伙,双膝跪在地上,脸上略带一丝恭敬,此人浑身散发出一道道雄浑的元力波动,看此人气息应该也是一个抱元境的家伙,那厚实的元力波动在那黑衣少年眼里,竟然显现出一丝的不屑,倒也是正常。
巍峨的紫金冠下飘动的两条布巾,清新飘逸间那不沾风尘的样子,倒也是一位佳公子的样子,只是此人身上气势太盛,周身翻滚的元力瞬间凝结。
“朱伯还好吧?”说是关心,可是让人听了以后确实觉得只是在例行公事一样,就算是这样,那被叫作朱伯的家伙也是一脸的欣喜。
闻言连忙点头,老者的身后一群紫衣弟子全部单膝跪下,口中皆是极为恭敬的称万福金安。
黑衣少年微微挪动着脚步,脸上依旧是那副邪邪的笑容,朝着荒山更深处走去,这时众人皆遣散开了,只留下了那脸上周折满生的朱伯一路唯唯诺诺的跟着。
苍古木铜是有名的硬木,成年的苍古木铜据说可以催金断戟,强硬得很。
眼前少年面前的一道青色的大门正是用这苍古木铜做的,黑衣少年轻轻伸出手掌,左手微微向前,把那古铜色的大门轻轻的推了开去。
古铜色的大门轻轻晃动,忽然这门无风自开,一道暗红的光芒依稀的从门缝中透出,仿佛是一道血浪奔袭而来。
少年只是将黑色袖袍微微上提了一点,大步流星的向里面走了进去。
“父亲,宝物没有到手。”语气有些颤抖,好像是自做了什么不可愿谅的事一样,看着那黑袍下俊朗的面控,莲台上的老者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略微轻哼了一声。
似乎眼前的这家伙是自己的仇人一样,幽暗的房间丝丝的冷风撩动着莲台上浮动着几缕白发,苍白像是一个骷髅披上了一层皮一样,干柴皮一样褶皱的皮肤一蠕动全身的骨骼都像是要向外挤出来一样。
抽动的嘴角:“连云啊!是不是山里呆了的太久了?抹去了你的锐利?”
面对眼前这家伙的表情,少年似乎习以为常了,只是将眉头一皱,紧接着又不着痕迹的将眉头舒张开来,面无表情的听着这骷髅头的话。
少年的淡定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是啊!任谁在一个比自己年轻的人面前沉不住气都觉得丢脸,那瘦骨磷峋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颜色了。
说话间老家伙手掌突出,暗黑的元力顿时炸响,在黝黑的屋子里光线的掩护下,那元力似乎变得无声无息,瞬间就冲了老远。
那少年对于老家伙的出手似乎并不意外,黑色的衣袍与光线融合到一起,瞬间开始后退,后退的速度与那涌动的元力的速度几乎保持一致了。
“吱吱吱…”一连几声房架声不绝于耳,一道青芒瞬间就和那暗黑的元力冲撞在一起,将那苍古木铜制成的房子也撞的吱吱作响。
“额!噗”那骨头脸上多了几丝血迹,淡淡的猩红充斥着幽暗的屋子,是这里多了几分诡异和妖艳。
“连云!你是要造反?”那老家伙努动着满是鲜血的嘴角,恶狠狠地盯着那依旧翩翩而立的黑衣少年。
静谧的环境加上你一份黑暗,黑衣少年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没人知道他会出现在哪里。只是一会儿,黑衣少年挥了挥衣袖,脸上满是不屑,头也不回的伸手推开房门,在吱呀的一声中,黑色衣袍少年迈着大步离开了那一灰暗。
只是突然的出手,霎时间火石电光,让人疑惑的是这两人真是父子?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骨头脸一阵蠕动,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小子终于长大了……”
一阵风儿将老家伙剩下的半截话淹没在风声里了,随着黑衣少年的离去,那苍古木铜制成的门丫丫两声,关了上去。
“少主和宗主谈的怎样?”少年还未来得及清醒一下头脑,面前就站出一个老头,看着那老头缺了两颗门牙的的慈祥面孔,前面微微深神情略微有了一丝变化。
“呵呵!朱伯没事,谈得不错,不用担心。”
听到少年这句话,朱伯显然是十分高兴的,眉头上的川字早不知跑哪里去了,拉着少年就是一阵乱摸。
“我说连云你可吓死我了……”听着老头儿啰嗦,黑衣少年似乎变得极为有耐心,偏着脑袋,一脸认真的听着老头的啰嗦,似乎极为享受一样。
缕缕的细风轻抚着少年清瘦的脸颊,微微之中一股淡然飘出。
隐约的密林之间,灰衣少年昂首而立,削瘦的脸庞上略出一丝无赖,看着身边的黑袍少女,灰衣少年无赖的摇了摇头,最后将眼光投向更远处。
“楚哥哥?”轻轻一声,在凌楚耳边响起,顺着鼻间那一缕香,凌楚凝视的眼眸转了过来,看着黑衣少女。
“怎么了?有什么事?”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却略显刚毅,甚至有了一丝强硬的大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