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听博尔术的话脸上闪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只是瞬间她又把这种情绪平复了下去。她故作镇静的看着博尔术:“博尔术,你当真是木仁口中那个慷慨仁慈之人?此言也太过虚无了,我不过就是拿了你几粒破扣子而已。”
博尔术表情淡然,似有笑意,手却不紧不慢的开始解凌兰的颈扣。凌兰一看拿话寒碜好像也根本不管用了,她伸手去推博尔术的手,博尔术的手顺势躲到一边,只是凌兰的颈扣已经被博尔术解开了。
博尔术仍然安静,又慢悠悠的开始解凌兰的第二颗扣子。
凌兰表情里全是不满和斥责,她一咬牙干脆把自己躺成了大字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帐顶:“好,既是你执意如此,我何故强自挣扎,我便是用十成力气也拗不过你,博尔术我们都不要把自己当人,反正我不愿你偏要强行所为,与猪狗牛马也是无异,来吧!”
博尔术眉头微蹙,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双眼略怒的盯着凌兰。
凌兰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却仍然直盯着帐房顶端:“来吧,莫要犹豫!快些来,如同猪狗牛马一般的来吧!你不会未见过猪狗牛马如何行此事吧,就算再怎么反抗那些畜牲也终归是能骑得上身,我若反抗我便也是猪狗牛马了,来,快来!我已经等不得了,你早些完事我便早些赶路。”
博尔术停了动作与凌兰僵持了半刻,他突然伸手开始整理凌兰额边的碎发,动作轻柔面目含情而笑:“怪不得铁木真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的对待,原来你进了毡帐躺在毡塌之上也能有这许多花样!”博尔术的头慢慢沉了下来,脸贴在凌兰的耳畔凌兰似乎都能感觉博尔术鼻息里的湿热气息,她心跳的很快,呼吸都有些加重了,心里又荡起了隐隐的恐惧,只是还强作镇定,凌兰承认自己已经毫无他法了,能说的恶心人的话她全说了就看博尔术自己有没有觉悟了。
“猪狗牛马是吧?好,我就依你!”博尔术话音刚落,只听得嘶的一声博尔术把凌兰的外袍一把撕破,太过用力中衣也被撕破敞开,凌兰胸前风光尽显,凌兰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慌了,她慌忙双手护住胸口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情绪被恐惧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慌乱的用脚四处乱踢,一手护住胸一手伸出来又抓又挠的,博尔术躲了凌兰的手,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凌兰使足了力气翻了个身在毡塌上爬行了半米,博尔术伸手拽了她的双腿一拉,又把她面朝下拽回到自己身下,他伸手扯了凌兰的脖领子又一使力凌兰的袍子被彻底撕坏了,凌兰几乎上身赤|裸的趴在毡塌上。
“你说你若反抗便是猪狗牛马,如今你倒是乖顺先备了个猪狗牛马的姿势?”博尔术一下压在了凌兰的身上,自己□的胸膛和凌兰的后背紧贴,躁动的欲|望情绪一下被推向了难以抑制的状态中。
“啊……”凌兰用尽力气的大叫一声,眼泪如瀑布一样的倾泻而出,她害怕,怕极了,虽然她也不是没遇到这种事,但是却也被她想尽办法的化解掉了,如今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的脑子浑沌的如一团糨糊一样,她隐约感觉到博尔术的硬|挺就压在她的身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敢想,似乎哭和喊叫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博尔术侧身伸手摸了凌兰滑顺的后背,一直摸到她后腰臀上仅剩的裤子之上,博尔术觉得自己的情绪也有些失控,触上了凌兰的身体之后,别的想法没有原始的欲|望占据了脑中。
“博尔术你这个畜牲!”凌兰高声的叫骂,还在极力想从博尔术的身下爬出来,博尔术的身体像重墙一样,压的凌兰半寸也挪不动。
凌兰这句叫骂,让博尔术躁动的情绪略微转淡,他抓着凌兰裤腰的手迟疑了一下,忽然下腹一阵难压的纠结吃紧,躁动又再次奔腾,他的手突然一使劲,凌兰的裤子也被他撕坏了。
凌兰的哭喊声已经到了快窒息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声音里全是委屈又带着无奈:“铁木真,你为何要把我送人?你可知道我要受的这些,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你想让我怎么还你才够,你让我怎么还你才够?”凌兰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挣扎和哭喊,只是眼前又晃出了铁木真常看她时的笑容,眼前是铁木真和她在毡塌上耳鬓厮磨的缠绵,自己的脸上竟不觉的有了笑容,眼泪却一直的流下:“你若真不想要我了,为何不杀了我?却要逼着我来受这些?”
凌兰慢慢的闭了眼睛,很小的声音嘀咕着:“谁能来救我?”凌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自言自语:“铁木真……我好想你,可是你到底怎么了?”凌兰想让自己睡着,眼一睁一切不过都只是梦而已,也许她还躺在铁木真的怀里做梦也许是她还坐在那个咖啡厅里和肖凯在相亲。
凌兰觉得自己身体被盖了毡被,两头被掖住把她裹了个严实。
博尔术把凌兰用被子包好,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他按了凌兰的头让她依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轻拍的她的后背,看起来像在哄一个孩子。
凌兰把这一切当梦,她隐约觉得自己惧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可是她都不敢去仔细想她怕梦醒了其实是个可怕的事实,有人抱她有肩膀可以依靠,十分的宽厚和舒服,凌兰不说话没什么表情就那么靠在那个肩膀上想着小时候她和肖凯一起玩时候的样子。
博尔术听凌兰的言语字字真切,即使是她那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