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真的,我心里知道她是难过,思念你的阿爸,塔儿忽台这么对她,她气愤是应该的,我受点小伤没什么。”
铁木真只是认真的看着伤口,忽然靠过来用嘴吸着凌兰伤口上的瘀血,凌兰一时间受了惊吓,把胳膊抽了回来:“你干什么?”
铁木真将嘴里的瘀血吐在一旁,很真诚的看着凌兰:“我帮你把瘀血清掉,不然这伤口可能会溃烂。”
凌兰瞪着铁木真:“你看清楚了,我自己也长嘴了。”
“那你自己清吧。”铁木真语气是平常,他靠在岸边用清水洗了嘴。
凌兰拧着胳膊看了半天,本想要低头试试,比划了半天,估摸着把舌头算上都够不着长,心里又开始骂月伦夫人,看这地刺的这叫一个寸。
“够不着。”凌兰泄了气似的跪坐下来。
铁木真轻扬了嘴角,拽着她靠在岸边,用清水洗着她的伤口:“这是我小时候阿爸教给我的方法,用嘴清理伤口上的瘀血,再用清水清洗能让伤好的更快些。”
“你怎么不朝河水磕头?”
“你刚刚不是磕过了吗?”
“那我刚才还干吗啦?”
“你在喊疼,还在啊啊的大叫。”
“没了?”
铁木真抬眼看着她:“你自己干什么了?你问我?”
凌兰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额吉是个性子刚烈的女人,要我说这草原上没有比她再勇猛刚烈的女人了。”说完铁木真站了起来,翻身上了马,他看着凌兰带着点笑:“要我说,你也不差,敢扑上去拦我额吉的刀得有些胆子,她若是真急了,可是真敢下手的女人。走吧,骑上你的马咱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