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直竭力隐藏压抑的事实在一刻终于避无可避,那个念头就像一块巨石砸进他脑子里,清晰无比地告诉他:他对甘尼克斯日久生情了。但几个时辰之后他们就会分道扬镳,再难相见。
林平之啊林平之,既重活一遭你便不能硬气一些吗?既然上辈子把自己折磨成不男不女的模样都能挺下来,便承认了自己有断袖之癖又有何难?
他心中天人交战地想着,脚步越放越慢,最后林平之下定决心似的一转身蹬蹬回到房间前,刚敲了敲门一只胳膊就从打开的门缝里伸出来,环过他的后颈将其猛拉了进去。
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跌入黑暗之中,随即身体哐地撞到墙上,顿时隐隐作痛。浓烈的雄性气息侵袭而来,林平之慌乱的眼睛尚未对准焦距下颚便被抬起,随即甘尼克斯的唇一下子压了下来。
林平之瞳孔微微张大,在一瞬间似乎看到眼前闪现着无数刺目的火花。甘尼克斯的吻就像暴风雨般激烈而热切,那深入的舌尖仿佛在舔舐他的灵魂,令他全身都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甘尼克斯不断地吻着他,他就像团面团任对方摆布。他一手搂着林平之的腰将其稍稍托起来,另一手揉捏着长袍下的臀肉大腿,然后分开他的腿从膝弯绕过抬起搭在胳膊上,因此失的林平之不得不抱住他,两人的身体顿时严丝密合地贴到了一起。
甘尼克斯哼着鼻音咬他软软的耳垂,换来怀中轻轻一颤:“你硬了,小家伙。”
他的话让林平之迷迷糊糊地回过神,然后脑中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甘尼克斯这家伙他刚刚一直站在门后。
他上当了。
林平之顿时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对方粗糙的手伸进衣襟里爱|抚他的胸膛,平坦滑溜的触感让甘尼克斯有点不习惯地顿了一下,遂掐了掐那软软的红粒:“还不赖。”
林平之低叫了一声,恼恨地下手抓住对方腿间热物,原想狠狠捏一下却被涨满了掌心的温度和尺寸吓着了,得逞后快速收回手,那又硬又烫的感觉却似烙在了手上似的叫他头皮发麻。
甘尼克斯吃痛地噢了一声,底下倒是更加硬了,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呆会儿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对待它的。”
轻薄的长袍从肩头滑落,林平之正要反驳又被堵住了嘴,他踮着脚,只能一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才不至于跌倒。对方显然是个中老手,林平之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节奏,稍稍找回呼吸就又被打乱,他除了顺从全不知要怎么办。
甘尼克斯埋在他颈间爱|抚,掩盖着动脉的皮肤上一片湿红。
林平之忽然低头惊叫了一声,大腿下意识地并拢绷直。
这家伙不懂什么叫循序渐进吗?林平之紧闭着眼睛不断地颤抖,那种猛烈的快感快要杀死他了。林平之胡乱揪起他的衣服喘着粗气求道:“轻一点……”
“很爽吧?你喜欢这样。”盖着下身的锦缎隆起一块快速地耸动着,林平之还想在他手里尽力憋得久一些,甘尼克斯看着他坏坏一笑,施力在已经渗出液体的马眼上一抠,掌心里顿时一泄如注。
林平之仰着脖子,脑子里轰然一片出现短暂的失真。他呼哧呼哧地喘气,眼前仿佛炸开千万朵绚烂火花,而后逐一陨落只剩幽暗空茫。然后在无尽的灰朦中忽然破开一道光,甘尼克斯沙哑而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无法拒绝彼此。”
他心里一动,回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