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歆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本来手扶着他的,自己还在慢慢地适应他的进入。却不知景亦文竟如此莽撞,顿时只觉得身~下如撕裂般疼痛,景亦文那~物又全部在自己体~内,撑得她又好似要涨开一般,那痛痛涨涨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她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景亦文不管不顾地向前挺~入,感觉自己冲破一层障碍之后,便陷入一片紧~窒温暖,那感觉,比刚才更加让人难耐。她的身~体是这样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他也有些疼,他只想快速地律~动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地释~放。
偏偏这时,他听见容歆绿细微的哭泣声。
景亦文拂开她面上的发,看见她柳眉微蹙,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尾滑落,没入锦被中。她轻咬下唇,小声啜泣着,那么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景亦文心中一紧,他俯□子,爱怜地吻去她的眼泪,“怎么了?很痛吗?”
痛死了好吗?
容歆绿此时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可是微微一动,身~下就疼得要命,害得她根本一动也不敢动。
她僵直着身体,边哭边抹眼泪,“痛死了!你就不会慢点吗?”
“那……那我先出来吧!”
说着,景亦文试着向后退了点,想出来。
可他才稍微动了一点点,本来觉得痛感已经稍微过去了的容歆绿,下~身又是一阵钝痛,她急忙攀住景亦文的手臂道:“不要,你别动。”
容歆绿让他不要动,他就真的停在那里不动了。
景亦文的身体虽然没有动,可留在她体内的那~物却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因为刚刚的那一点摩~擦,而更加敏~感了。
那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他想立刻驰~骋起来,可偏偏一动也不能动。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滴下,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爆~体而亡了!
景亦文撑在容歆绿的两侧,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牢牢地锁住她,怜惜而又无奈道:“你可真会折磨我。”
容歆绿光~裸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委屈道:“可是真的很痛嘛!”
景亦文难得听见她如此娇嗔的语气,整颗心都软的要化成水了,他亲~吻着她的唇,喃喃道:“好,那我便不动了。”
他吻~住她的唇,轻轻的咬着,容歆绿也配合着他,慢慢伸出小舌。他亲吻着,辗转含~住吮~吸,转而慢慢亲到她最为敏~感的耳垂……
“嗯……”
容歆绿瑟缩了两下,却觉得身~下有什么汩汩流出,让两人的那里更加湿~润。
景亦文注意到她的情~动,他试着缓缓地抽~动了两下。
“唔……”
容歆绿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那种痛痛的感觉轻了,反而因为他这样,她想要的更多。
见她没有反对,景亦文又缓缓抽~动了几下,渐渐地,他也不满足这样缓慢的动作,慢慢加快了速度。
“啊……嗯唔……”
在他的快~速律~动下,容歆绿的痛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那感觉刺激着她的每一处神经,连呻~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也变得支离破碎。
如此的娇~喘呻~吟,让景亦文更加难耐。
他抱紧容歆绿,深深地进~入,最终他闷哼一声,悉数倾~洒而出。
他覆在容歆绿的身上,喘着粗气,还未从刚才那极~致的欢~愉中出来。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景亦文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她在自己怀中的娇软无力,那种无可名状的幸福感,溢满他整个胸膛。
他在她上方,捧着她的小脸,细细密密地吻~着,好像怎么亲,也亲不够,“你快活吗?”
容歆绿的额上也都是汗,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的脸颊上,还有欢~爱后留下的红~晕,眼睛湿~漉~漉的,满是对眼前这个少年的爱慕之情。她微微笑着,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在她鼻尖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一下,道:“我也快活。”
景亦文微微支起身子,退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容歆绿轻轻地啊了一声。
“还疼吗?”
“还有一点,不过还好。”
景亦文看见她忍痛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突然想起许崇对他说过的一样东西,也许有用,便对容歆绿道:“你等等我。”说完,随手抓起白日成亲时穿的大红深衣,随意裹了裹,便出去了。
容歆绿也坐了起来,看见身下的白色元帕上,有星星点点的红色,还有些浑浊的白,她忍不住,又红了脸颊。
元帕是要待第二日早上嬷嬷们收了,呈给婆婆看的,于是容歆绿就没有动它,也随意裹了件衣裳,到沐浴房去清洗一番。
待她清洗完毕,回到床上时,景亦文回来了。
他手中拿着一个球形的青花小瓷瓶,上面蒙着一块红色的绸布。
“这是什么?”容歆绿问道。他刚才风似的跑出去,便是取这个东西吗?
“这是景家的秘制伤药碧玉膏,有创口的地方抹了之后,便能好得很快。”
上次许崇问景亦文讨要了一些去,后来便神神秘秘地对他说,这药膏实在好用。刚才他听见容歆绿说疼,立刻就想到了它。
“你快躺好,我帮你抹一点。”
这碧玉膏容歆绿也有耳闻,确实是治疗创伤的好药,只是据说制成非常难得,因此价格不菲。
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