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
“你的脸上可并没有半点不敢的痕迹呢,你如此胆大,竟然敢动到本太子头上,可知道惹了我之后的代价么?”
那万女御不知死活的冷笑一声,“太子殿下可知,就连静安夫人也是喝了老妇的一口奶长大的。”
就连王后头上的土她也敢动,也没见王后将她怎么样,区区一个太子算什么,他就算再狠也只是在宫闱外狠,宫闱之内他算得上什么呢?说是将她处死,静安夫人在宫中地位非同一般,她最得意的人谁敢真的处死,还不是关上几天之后又放出来,以前比这更放肆的她都做过,也没见吴王和王后能怎样。
千竹不以为然,“那又如何,你依然还是奴婢,是奴婢就不该妄加议论主子是非,议论主子是非就该处死。”
老妇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那深邃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扭曲的诡异,而那紧抿的嘴角透着嗜血的残忍,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打了个寒战,就在这时,只听见太子吩咐道:“将这以下犯上的老东西带到宫闱中最热闹的地方!”
宫廷中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观望台,这里既是宫廷祭祀之用,也是每个节庆时主子们观看说戏和歌舞之地。
然而今日,宫中的各宫主子和丫头一股脑儿涌到观望台却并不是看歌舞和说戏,而是看杀人。
观望台边上已经站了不少宫女和寺人还有维持持续的侍卫,众人望着观望台议论纷纷。
“听说太子殿下要将静安夫人宫中的万女御处死呢。”
“万女御?不会吧?她可是静安夫人宫中最得意的人,太子殿下敢将她处死么?”
“说是这样说呢,我也不清楚,那万女御可能触到太子殿下的逆鳞,你也知道太子殿下手段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下都有好戏看了。”
太子殿下正坐在观望台上的躺椅上,在距离他十米远的地方架了一口大锅,那大锅中烧了油,正咕噜噜沸腾着。
而那万女御已经被人脱掉了外赏,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虽然她有那个自信太子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但看着那沸腾的油锅,心中还是有些发憷。
太子殿下舒服的坐在躺椅上玩弄玉扳指,禾天走到他身边冲他说道:“殿下,宫中的主子和丫头来了不少,可以开始了。”
千竹淡淡的挥了挥手,禾天便下去安排了,不一会儿便带上来两个光着胳膊的壮男,这壮男手中每人拿着一把大砍刀,看着渗人得紧。
“将她的双脚砍下来。”语气冰冷淡漠。
随着千竹这一声吩咐,观望台外面围着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虽然心中打鼓,却也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场内,不由得怀疑,太子殿下是真的要砍掉那万女御的腿还是不过是吓唬她而已。
万女御一听他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刚刚那股不怕死的劲早被吹到爪哇国去了,她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发干的喉咙冲千竹道:“太……太子殿下且听我一言,老奴我虽是奴才,却也算是静安夫人的奶妈,就连王后娘娘……”
千竹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先将她的舌头割下来。”
那两个壮汉一个钳制着她,另一个便作势要抓她的舌头,乌女御是横惯了的,当下便怒目圆瞪冲他两人说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可这两个壮汉是太子府的人,平时只听太子的话,他们才不管这人是谁,他们只管接受太子的吩咐。
所以听到她这些话,那要抓她舌头的依然强制将她的舌头抓出来。
乌女御向太子看了一眼,他却依然悠闲玩弄玉扳指,这下她开始害怕了,在宫中她也听闻过太子的手段,这人心狠手辣,嗜血残忍,她只以为他不过只敢在宫外横着走,进了宫照样低着头装孙子,然而看如今这阵势,怕是她猜错了。
连她也敢动,他怕是根本连静安夫人也没放在眼中,不,他或许就连吴王也没放在眼中。
眼看着那壮汉已经将她的舌头扯出来,马上就要一刀割下去了,内心的恐惧支配着她的理智,她急忙胡乱不清的向太子求饶。
可千竹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虽然万女御被比她强壮两个个头的人钳制着,然而她挣扎起来却依然让舌头从壮汉手中溜走了好几次。
那壮汉有些气急败坏,想再将她的舌头抓出来,她却紧紧闭着口,他索性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将她打得晕晕乎乎的,再快速抓住她的舌头,收起刀落,只听得一声惨叫,那舌头便被硬生生割下来。
周围那些宫人纷纷捂上眼睛,表示不敢看这么血腥的场面。
万女御顿时哀嚎不已,因为少了舌头,她哀嚎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心悸的诡异,那壮汉将舌头随意丢在地上,也不知从哪个宫中跑来一条狗将那舌头叼着走了。
割完了舌头,壮汉便转向万女御的大腿,他手中的砍刀在万女御的腿上比来比去,看看怎么下刀。
万女御这下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太子这人的残忍,她向着观望台外面张望了几眼,只希望她的主子能及时赶到将她救下,否则她一定会被太子折磨致死。
然而在场外围着的人脸上逡巡了几圈她依然没有发现自己主子的身影,她眼中汨汨流出眼泪,却感觉大腿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被砍了下来。
这一天,王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