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心头咯噔一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她却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升到头顶,她深深咽了口唾沫,眼中含着委屈,像是被吓到一般惊慌道:“东施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对毒死人感兴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胆小,我连杀掉一只蚂蚁都不敢的。”
叶依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用着像是在谈论今天该吃什么的语气说道:“可是我怎么记得你当初将一杯毒酒灌进我的嘴里呢,西施你有所不知啊,当毒药发作之时那滋味可是我终身难忘的。”
西施怯生生向坐在她身后的白君逸看了一眼,眼中神情越发委屈了,“东施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我何时灌过你毒酒?”
叶依依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九月末的一天,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是九月二十七,太阳稍稍偏西,也就是大概申时三刻,就在姑蔑的府中,西施你怎么不记得了呢?”
那脸上带着嗔怪,就像在责怪最好的朋友忘掉属于他们最重要的日子一般。
叶依依脸上的笑容实在让她觉得怪异得很,尤其是她的眼神,虽然含着笑意,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
她紧张的向白君逸看了看又向叶依依看了看,眼中泪水终于颤抖着滑下,带着控诉的语气道:“东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不能这样血口喷人的。”
“哦?是么?那这么说是我记错了啊,西施你这么委屈的,看来真的是我记错了啊。”说完她温和笑笑,“对了,好不容易来看看你,我可是给你带着礼物的。”
说完她从矮几边站起来慢慢向她靠近,西施却明显抗拒,那小眼神就像受到惊吓的绵羊看着向她逼近的大灰狼。
“东,东施你想做什么?”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不过是想给你礼物而已。”
走到西施身边,她突然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西施立刻惊恐的大叫起来,这里可是馆娃宫,外面全都是她的人,只要听到她的叫喊,她的人一定立刻出现让东施死无葬身之地。
叶依依却冷眼看着她,等她叫舒畅了她才慢悠悠道:“叫吧叫吧,能够将大王引来更好,到时候看到越国承乾将军居然出现在你的房间中看你怎么交代,好不容易才让吴王信任了,你觉得看到承乾将军再出现在你的闺房中他会怎么想呢,说不定会联想到你就是越国派来的奸细啊,不然你房间中怎么出现了越国身份尊贵的承乾将军呢?吴王又不是傻子怎么容忍越国奸细留在身边呢,到时候吴王放弃了你,越国见你暴露了肯定也放弃你。”低低笑笑接着道:“大家都放弃了你,西施你可怎么办才好呢?”
西施猛地转头盯着她,却见她嘴角上勾起云淡风轻的笑意,那眼中藏种某种可怕的扭曲。
被她刚刚那阵叫声所吸引,门外立刻传来侍女紧张的询问,“夫人出什么事了?”
西施闭了闭眼,用了十二万分的语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无事,刚刚跟我的好姐妹说到动情处,忍不住笑得热烈了一些。”
门外的声音依然透着紧张,“夫人……真的没事么?”
重重咽了口唾沫,“我……没事,好好忙你们的事,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们进来的。”
侍女这才退下了。
叶依依拍了拍她的脸笑道:“这才乖嘛。”
西施狠狠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白君逸,眼泪簌簌落下,就如被风雨无情摧残的花朵,话中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哀怨和无助,每一个音调都勾动着男人最柔软的心弦,“君逸快救救我!”
白君逸挣扎了几下终于猛地站起来冲叶依依道:“你快放了她!”
她转头冷眼看着白君逸,嘲弄道:“这么快就心疼了么?可是我都还没有开始行动呢。”
西施生的娇弱,在力气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一手握住她的双手防止她挣扎都是绰绰有余的,话音刚落,她猛地扯开西施的衣襟。
白君逸和斩天急忙转头避开,西施却惊恐的瞪着她,却又不敢大叫出声,压低了声音冲她质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叶依依却不理她,直接将她的抹胸扯下,西施猛地挣扎了几下,凄凄切切哀哀怨怨冲白君逸道:“君逸,君逸快救救我!”
话刚说完却听她痛苦的闷哼出声,白君逸转头看去,却见叶依依一手成爪死死抓住她胸口的柔软。
白君逸耳根一红,却见西施痛苦皱眉凝望他,眼中泪花闪动,声音低沉,越发显得她娇弱可怜,“君逸,君逸救我!”
白君逸双手紧握成拳,疾步向这边走来,叶依依转头冷冷望着他,“白君逸,你如果再要维护她,我跟你便朋友都没得做了!”
白君逸脚步一顿,咬牙切齿道:“东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叶依依捏住她胸口柔软的手加重了力道,脸上的笑容却轻松自然,“你觉得对付一个一步步想将我置于死地的人,我要做什么?”
白君逸张口想说什么,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急忙转头看向斩天怒道:“你怎么不帮着我劝劝她?”
斩天一脸肃穆,无动于衷,“她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对付一个人的。”
叶依依向白君逸嘲弄的看了一眼,“看样子,你还不如斩天理解我呢!”
眼见着她的胸口上留下了红红的五指印,她这才重重将西施放开,西施急忙将衣服拉上,睁着一双雾水蒙蒙的眼睛怯生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