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子清那边如何了?”净舸问于轻衣。
流国已经退出了炽国的北面,但是在流国的边界还蠢蠢欲动,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失败而停止。净舸这么问于轻衣,就是想着,舒子清她们能继续持衡朝圣国,好让她们趁机率军进攻流国。
“一切都按照三公子的吩咐,舒姑娘她们没有很强硬的进攻,而是跟朝圣国对恃,朝圣国进不了,自然,也不会想着退,所以那边的局势还在掌控之中。”于轻衣回答。
上官夙和净舸早早就给舒家姐妹下了令,让她们在炽国的东南面拖住朝圣国,所以,现在那边有舒家姐妹守着,不会有什么事情。
净舸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上官夙,又环视了一圈营帐内所有的人,问上官夙:“是否可以乘胜追击了?”一仗就把流国打了回去,他们的士气正旺,正适合一鼓作气。不过,她还是要听上官夙的主意。
上官夙点了点头,“大哥,立即传令回去,让于老将军增兵到我国和炽国的边境,以防炽国趁我们攻打离国的时候转身与我们为敌。然后,你带着一路人马从左边进攻流国的安城,不必强攻,只要扰得他们不得安宁就好。”上官夙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然后开始下令。
她们如今是穿过炽国攻打的流国,虽然跟炽国是合作伙伴,但是不得不提防。呼延胡怡知道了上官劲也来到了炽国,自然会觉得离国防守松懈,如果炽国倒戈相向,她们也会腹背受敌。不过,还好,流国她们也留了猛将让于老将军统领,只要于老将军安排的等,她们也没有后顾之忧。
“是!”上官劲领命。
上官夙又看向于轻衣和上官舞,道:“轻衣舞儿,你们另带一路人马,突袭流国的郾城,也是一样的,不需要强攻,只需要扰乱他们,然后等我的命令。”
“领命!”上官舞和于轻衣同时回答。
上官舞和于轻衣说完,上官夙就让他们下去整顿兵马准备出击。上官劲和上官舞依旧是分两左右两边行动。
“夙儿是要声东击西?”听了上官夙的安排,净舸笑着问道。上官夙安排了上官舞和上官劲,就是没有安排她,也就是说明她还有别的去处。净舸虽然没有问,但是她走到地图旁边,在地图上寻找自己的战点。
上官夙也是一笑,确实,她不用说净舸已经知道了她的用意,她就是要声东击西,不过“潇浅,不急,我们可以有两三天的时间喝喝茶。”她们带来的兵力其实不是很多,要硬拼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智取。
净舸在地图上大概知道了自己的战点,然后回头看向上官夙,问道:“夙儿是想看看哪一个城会出兵相助?”
净舸大概能想得出上官夙的用意,她们人少,又分了两路出去,要攻城有一定的难度,所以上官夙是想看看她刚才看好的战点中哪一个会出兵相救上官劲他们攻打的城池。然后她们再选择进攻的地点。
“果然是潇浅最懂我心。”上官夙笑。
“那好,我们就等。”或许以前,她不知道这一些,脑子不会转那么快,但是她一直在努力,努力的追上上官夙,所以,会以上官夙的思想去想这一场战争。虽然没有像上官夙那样运筹帷幄,但是也能很快的明白上官夙的用意。
第二日,上官劲和上官舞两路人马就到达了安城和郾城。
上官劲一到达安城外,就领兵上前叫阵,安城立即派出将领领兵出城应战。
将与将的对战又有谁能敌得过上官劲?上官劲一直都那么打得沉稳有力,没用多少时间,就把敌军的将领挑于马下,或者斩杀。迫得安城守将下令退守。上官劲也下令退回去休息。晚上的时候,上官劲又一次出兵叫阵,安城的守将又派兵出来应敌,但是依旧不敌,又只能退守。
如此,第二日,上官劲一大早又叫阵,但是安城守将这回没有出来了,只是在城墙上观望,昨日两场战争,就折了他好几名大将,如今不敢大意,只能先观望。
上官劲见安城守将不出来,叫让士兵在城外叫骂,骂了一阵之后,安城还是死守不出,上官劲就下令后退一些休息,然后在城外起灶做饭。吃饱喝足了之后又开始叫阵,一批一批轮着骂,把安城守将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多遍。
安城很多士兵气不过,安城守将见到上官劲他们的人不是很多,于是调集了兵马就杀出城,结果,上官劲刚刚跟他们碰上,斩杀了一些人之后,就立即撤退。安城守将虽然气不过,但是却也知道上官劲敢带这么点人来跟他叫阵一定是有诈,不是先埋伏好然后引他们出城就是想让他们疲惫于上官劲的骚扰,然后偷袭他们。于是,安城守将也没有对上官劲有过多的追赶。
只不过,安城的兵马刚回城没有多久,茶都没有喝一口,上官劲又带兵来叫阵了。安城守将明明知道是陷进,但是又不能不应敌。上次一罗元帅被生擒,他就知道离国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安城守将又带兵到城外应敌,单打独斗,他的将领没有一个是上官劲的对手,出多少个都败在上官劲的手下。连他,都是险险的从上官劲手下逃出来的。但是,大军压过去,上官劲根本就不怎么应敌而是转身就跑,他又不敢追!
安城守将气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属下也没有能帮忙想出个应对的办法。他的将领越来越少,上官劲每一次跟他们短兵相接,目标是他们的将领,一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