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任阿天,我也知道,我现在需要冷静。所以我先揉揉脸颊,跟自己说道:“冷静!冷静!冷静!我冷静不下来!苏海城没死!太好了,他没死!天啊,冷静下来!去洗澡,先去洗澡再想这些。”
洗澡能让人冷静下来,至少我是这样的。洗过澡,换了睡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退烧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想想那把钥匙的事情。我的手里还拿着那个脏兮兮的包裹袋子,看着上面的单子。
首先钥匙是在我们出山之后的第八天邮寄出来的,地址是那个小镇,上面没有留下寄件人的名字。字迹……不像是苏海城写的!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单子上的字,感觉真的不是苏海城写的。但是当时确实的苏海城拿着钥匙下水的。而且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没有理由随便交给别人。
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这有两个可能,第一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包裹里面是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第二个可能就是让我们误会是苏海城。
这个理由很简单,看到钥匙,不管上面有没有名字,我们猜测的第一个选项就是苏海城。那么明显的事情,写不写对于我们来说第一选项都是这个。可是他却没有写上,那就是有可能他根本不是苏海城,却想让我们误会就是苏海城。苏海城的签名我也看熟悉了,是不是他签的,我能肯定。
我的心里沉了下去,不敢去想自己心里已经有的答案。这个寄出包裹的人,有可能是苏海城,他不希望被人发现他还活着,而用这样的方式通知我们。还有个一个可能,苏海城已经死了,他看得很重要的钥匙被人拿走了。而那人还不满足,试图用这把钥匙把我们引出来。
如果是第一个可能,苏海城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呢?如果是第二个可能,那背后的人想怎样?不放过我们,就跟当初不放过樱雪一样?这半个月来,我们的表现都是一副对这件事放手了的样子,他还不放过我们?难道他就在我身边,他知道我在查这些事?
也不对!八天前,我天天在家看书,门都没出,谁能看出我的计划呢?
那么,第一个可能性就更高了。这个是苏海城快递出来的,而他不希望有人发现他还活着,所以用不一样的笔迹写了快递单,用这把钥匙告诉我们,他没事。
我不知道是我主观的因素,还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给了自己这个结论。
第二天,我的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吃了药,就着急的去找卡卡西。苏海城没有死,而且给我们给了我们信息。
已经放假了,卡卡西也不在学校里。他住的地方离我这里比较远,我也是坐车子转了两次才找到他家里的。
卡卡西家庭条件不错,要不也禁不起他那么玩电脑。
在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里,我见到了卡卡西。三层的小别墅,装修很不错,都是中国风味的。卡卡西给我开了门,一边说道:“四一姐,这么一大早的你就过来了。我都还没起床呢。”
“你爸妈呢?”因为还是在大年里,我还是按照习俗,买了一些小礼物过来。
“他们出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买什么来的?怎么是女人用个钱包啊?”
“送给你妈的啊。”
卡卡西白了我一眼,“还不如买一箱泡面给我呢。你等会,我上楼刷牙洗脸,拿图下来给你、。昨晚我忙到四点多,现在早餐都没吃。我冲泡面你要不要?”
要不是亲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住着这么好的房子,整天就对着电脑吃泡面。
在客厅坐了一会,也幸亏家里没长辈,也就随意了很多。卡卡西再次下楼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外出的衣服鞋子,手里还拿着那几张图。他一边交给我一边说道:“不用吃泡面了,阿天请客,走走走。吃东西去。”
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阿天也肯定有很多的想法,说是请我们吃饭,其实就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坐下来商量一下。
在车子上,我看来卡卡西复原的那些图。他已经打印了出来。洁白的a4纸上,能清晰地看到那里地形。只是奇怪的是,这些图,都不是完成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问卡卡西是不是他复原的时候,没有留心,漏掉什么。
卡卡西把原来的那几张泛黄的纸又给了我:“你自己对照一下,这种东西,我能那么大意?”
在车子上,我研究了好一会那四张图。
第一张图,一座山,山上标出了坟地的位置,下面画着引地气的缝隙,在下面是一个空间。
第二张图,八座山,中间一个湖,湖下画着那大磁铁。
第三张图,歪歪扭扭的,也看不出是什么。唯一的区别就是有些线条很粗,有些线条比较细。
第四张图,看出来了,感觉是地下水道,还有一些箭头。但是感觉那不是水灌进来的路线,因为箭头有些是朝上的。一时也不知道这些箭头是什么意思。
感觉还没有我爷爷笔记本上画的详细呢。要是就凭这么几张图,就像用钥匙换,那我这生意,不是亏了吗?
等去到阿天的酒吧的时候,不仅我吃惊了,就连卡卡西也吃惊了。坐在阿天对面的人竟然是左少。
今天的左少穿着一身军装,上面还有着xx总参的字样。看来他的假期已经结束了。既然假期结束了,他今天还来是什么意思?
阿天作为生意人,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在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正探过身子,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