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的语文报周四就出来了。
因为每期上都有题目作业,所以每班每个人都订了《语文报》。
比起以往,今天的报纸有点不一样。
上面刊登了他们学校学生的文章。
“咦,上面有黄静宜写的文章!我没看错吧。”四班某个男生在翻报纸地时候看到很大一个版幅的文章,上边标的就是他们市中,高一四班,黄静宜。
“我看看,真的是黄静宜?”同桌男生立刻翻开报纸,“还真是黄静宜,这篇文写得真不错啊,她什么时候投的?”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黄静宜?”后边的女生问。
前面的男生立刻回答:“这期的《语文报》上有黄静宜写的文章,写地还真挺好的。”
黄静宜平时语文就挺不错的,所以大家对她也没怎么怀疑。
不过那女生只“哦”了一声,“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黄静宜啊,写得不错又怎么样,人还不是就那样。”
男生也点了点头:“也是。不过这篇文章写地真好啊,看得我都有点难受,真看不出来是黄静宜写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同桌附和道。
“真这么好?”女生疑惑。虽然黄静宜语文不错,但她不认为她能写成这样的水平。
男生点头:“真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女生翻开报纸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抬起来头来,深深叹了口气:“这天净沙的改编看得我都难受地紧,又不是,那种很强烈的痛苦,就是心纠地难受,那种情绪一下一下,闷闷地。虽然我超级讨厌黄静宜这个人,但还是得承认,她这文章写的是真的好。”
二班四班的许多学生已经看到了黄静宜的这篇参加征文比赛的文章。
几乎也都是一片称赞叫好声,不看黄静宜这个人,单看这篇文章,的确是很好,好地大大超出他们这个年纪的水平。
说实话,黄静宜这样让写出这样以情动人细腻的文章,还真是让人惊诧。
与二班四班的学生反应相反的,是一班和三班的人。
他们一看到这篇文章就觉得不对劲,有许多人是不认识的黄静宜的,但是他们认得这篇文章。
“咦?!”沈嘉林看着这篇文章和署名,疑惑了很久。
黄静宜是谁,也是他们学校的?为什么这篇文章署的是她的名字,这篇文章不是柔嘉写的随笔吗,陈老师几个星期之前还给他们念过。
“沈嘉林,你也发现了?这篇文章不是和你家徐柔嘉那篇一模一样吗,怎么署名是四班的黄静宜,这人谁啊,真也是我们学校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班同学凑过来问。
沈嘉林皱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很多一班同学也发现了,不少人过来问沈嘉林。
没办法,他和徐柔嘉关系好班里谁都知道,不问他问谁?
只是,这次竟然连沈嘉林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吧,我明明记得上个月陈老师就给我们念过这篇文章的。”某男生说。
“你没记错。我记得我当时听陈老师念的时候特别揪心,差点都哭了呢!”女生斩钉截铁道。
顿时间一班讨论的话题全是这篇署名奇怪的文章,整个班顿时都闹哄哄的。
“竟然是黄静宜?”一个男生突然惊奇道。
沈嘉林问:“你认识黄静宜?”
“算认识吧,我们是初中同学,这个女生简直是……”
男生刚想巴拉巴拉把黄静宜的极品事全部都说出来,陈老师就进来了。
今天早读是语文,三班是英语,所以他先到一班来了。
“怎么都在说话?还不快开始早读。”陈老师算温柔的,只说了轻轻他们几句。
大家赶忙分开不凑在一块儿,拿起书准备读起来。
但还都时刻关注着陈老师的动态,这文章可是陈老师念过的,怎么会变成四班的黄静宜的了,陈老师也不教四班啊。
沈嘉林看到陈老师过来了,想了想还是把报纸给他了:“陈老师,我们刚刚是在说《语文报》上的一篇文章,您上个月给我们念过的天净沙的改编,不知道为什么会刊登到《语文报》上,而且署名是四班的一个女生。”
“哦?”陈老师也疑惑了,接过报纸。
他一瞄,就看见了高一四班,黄静宜的名字。
内容再扫下来,和徐柔嘉的那篇他准备让她迟点投到《语文报》的文章一模一样,和初版几乎接近,除了个别词句的改动,他是仔细校对过徐柔嘉这篇文章的,所以他的印象相当深刻。
陈老师立刻皱紧了眉头,他的脑海里迅速冒出了剽窃这两个字。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在学校里,是很难给什么记过处分的,因为涉及的还是校外的。
这事情,来得有点莫名其妙,现在,先得把事情给弄清楚。
“我知道了。”陈老师放下报纸,还给沈嘉林。
他和纪律委员交待了几句,就去三班找徐柔嘉了。
三班也正为着这事情吵翻了天。
三班的同学现在可都是超级崇拜徐柔嘉的,这篇文章他们也都听陈老师念过。
现在居然有个四班的女生冒名顶替,他们当然很不忿。关键时刻,大家还是很护短的。
“果然是这个黄静宜捣的鬼!竟然剽窃你的文章,她还真好意思。”方琪火气很大。
周拓拍拍她的肩膀:“消消气,消消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而且接下来……